第二卷馬上就要結束了。張進的高中生活馬上就結束了,在下麵幾章中,將以一種我曾經經曆過的方式結束。張進的高中或許有太多放縱和墮落,有人說這樣的高中是真實的嗎?在我的記憶中,真實的高中文字裏的還要更荒唐,隻不過限於篇幅和故事,不能寫得太多而已。

……

我的喊聲打斷了鄭經仁和袁老師的爭吵,鄭經仁掃了我一眼就走了。當然,他官大,就算沒當市長這大官隻是校長也得我這個學生向他禮貌問候,不過我沒理他。看著他得背影我實在是想罵他一聲混蛋。這個混蛋膀大腰圓,屁股圓滾有力,胸肌發達,一點都不象個教育工作者,而象是體育工作者。估計他是麵對學生是搞教育,麵對女教師就變成了搞體力。

為啥好人都不償命,而禍害要萬年呢?我很不解地搖頭,然後問候袁老師。

袁老師見到我來很高興,笑得臉上開了花。不過我仔細看卻能看出來她得勉強偽裝,剛剛和老公吵了那麽激烈得架,她不可能馬上就平息。

袁老師問我考的怎麽樣,我老實回答說第一門功課沒趕上,隻考了四門,如此估算清華可能就沒戲了,我辜負了袁老師得期望。

袁老師比弱女姐看得開,雖然我沒上清華會讓她很遺憾,但她卻開導我說在什麽地方都可以做學問,重要得是不要辜負了自己得物理天分,就算不去清華,我也會成為愛因斯坦改變這個世界得。

我知道袁老師這是怕我不學物理了,如果按照第二誌願錄取我可能真得不會去學物理,不過我不能再袁老師麵前表達。於是我又重複了我的理想,我說我一定會成為中國的愛因斯坦,我會研究出讓這個世界改變的理論。我就算欺騙我也得騙袁老師。

袁老師閉著眼睛,她相信了我的承諾,到現在她才從剛剛爭吵中平靜下來。然後她有些遺憾地說:“張進,可能我看不到那一天了。”

我心裏有些愧疚,我其實打算和色安還有陳灃他們去尋寶,把寶藏搞到手裏比去當物理學家要自在和逍遙,沒事想著怎麽花錢玩,再泡泡女明星或者女作家啥的,就這麽過一輩子,自由自在,不必去肩負什麽改造世界的重任。

我說:“袁老師,其實我……”我想告訴她我剛剛是騙她的,如果靠不上清華我就不想當物理學家了。

袁老師擺擺手,不讓我說下去,她輕輕歎了一口氣說:“算了,張進,你有你自己的人生,去做你想做得,不要為我承諾什麽,我不想有為我圓夢的負擔。”

我默不作聲,袁老師一生就是想當居裏夫人那樣的物理學家,但卻為了鄭經仁這個混蛋拋棄了理想在這北方小城教書,她心中一定有很多不甘,所以她把希望放到我身上。

明白這一點,我真心地說:“袁老師,你放心,我以後無論做什麽,我都會不會放棄物理研究的。”

為了袁老師,我做下了這個承諾,我就算不當物理學家了,我挖出寶藏來大可建立一個物理學獎,比諾貝爾獎金還高好幾倍,這也算是為了物理學做貢獻了。我想以後這個獎金就叫袁氏物理學獎。用袁老師的名字命名。

從醫院出來我就去找孫小漫,張力男交給我袁老師日記本還在她那,我得拿回來還給袁老師,我不能讓袁老師因為這件事和鄭經仁吵架,那對她身體不好。

我去孫小漫家裏沒找到她,基於和孫小漫的特殊關係,平時我來找她隻會在門口等而不敢敲門。但這次不敲門找不到,我就咣當當敲了半天。

最後孫小漫沒出來,她媽出來了。她媽個頭和孫小漫一樣高,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孫小漫的身材原來是遺傳她媽。她媽見到我就說你是小漫的同學吧,然後上上下下看了我半天,我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好意思說阿姨你別看了。

最後她終於不看了,說:“小漫正睡覺呢,我去叫醒她。”

我忙答應,等孫小漫她媽轉過身去我發現我竟然汗流浹背,她媽的這眼神太毒辣了,我感覺再這眼神麵前好像我沒穿衣服。

等了一會兒,孫小漫隻穿個睡袍懶散地就跑出來了,露出好大一截白白的腿。她見到我很高興,蹦跳條就過來了,還順手挽住了我胳膊,說:“張進,終於見到你了,這幾天我找都找不到你。”

我偷偷看,她媽隱約正在門口看,在人家媽媽麵前我不好這麽親密,就忙把胳膊抽出來,說:“你媽看著呢!”

孫小漫卻滿不在乎,嘿嘿笑著說:“我就想你會來找我。”我小聲說:“你想我來找你幹啥?莫非要繼續研究?”孫小漫哼了一聲說:“研究個屁,我是說高考結束,我們總要吃頓散夥飯嘛!”

孫小漫說完就向屋裏走,說去換衣服,我沒敢受她的邀請去她家坐坐,因為我太怕她媽的眼神了。

我等了一會兒孫小漫就換好衣服跑了出來,女孩子出門沒那麽多麻煩,不用畫眉毛不用塗嘴唇,不過我還是能聞到孫小漫噴了點香水。

我大口吸著,很好聞,說:“這麽香,你要勾引我啊?”孫小漫說:“勾引個屁,老娘如果要想,直接就推到你了。”

我們剛要走,孫小漫她媽卻喊著孫小漫的名字跑了出來,硬是塞給了孫小漫兩百塊錢,說:“同學出去要用錢,不要總讓男同學請客。”孫小漫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塞兜裏。走出好遠我感慨:“你媽真慷慨啊,人家女兒跟男孩出去,肯定擔心吃虧,不讓再外麵吃飯不讓喝酒的,你媽可好,難道她很擔心你嫁不出啊?”

孫小漫剛高中畢業啊,她媽應該還不會有這個擔心。現在擔心太早了一些了。

孫小漫哼了一聲說:“嫁也不嫁你啊,我媽那叫獨立,從小就這樣教育我,不要輸給男孩子。”

我心裏想,原來是婦女解放的先驅者啊,我不由肅然起敬。

看看天已經不晚了,也應該到了吃晚飯時間,我就和孫小漫找了一個飯店喝酒。叫了幾個菜要了幾瓶啤酒,我們就開始推杯換盞。孫小漫告訴我說她考的不錯,正常發揮,估計醫科大學是上定了。然後她就向我敬酒,說:“張進,老娘敬你一杯,如果沒有你的輔導,老娘今年一定會名落孫山。”

她和我碰杯,然後咕咚幹了。我心裏想孫小漫都不是處女已經算是真正的女人了,但還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說話動作還大大咧咧的。但不可否認,我很喜歡她這樣大大咧咧,她老娘我老娘我如何如何的說法,我聽著感覺很爽。

是啊,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正應該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聲罵娘。

於是我就罵娘,說:“**媽的,老子這次隻考了四科,估計是考不上清華了,否則我們就能一起進北京,雖然不是一個學校,可周末還能約個會啥的啊?”

孫小漫真是沒有同情心,聽到這些卻一點都不安慰我,反而嘿嘿笑說:“你隻考了四科?那我不是有機會來一次全校第一了?”這麽多年都是我全校第一,孫小漫後來和我同桌,成績再摸我***的過程中突飛猛進,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考不過我這個天才,總被我壓再下麵,這次隻考了四科,孫小漫確實有機會第一。

我不服氣地罵道:“沒想到最後一次考試,卻被你壓身下了。”

孫小漫笑:“老娘壓你很正常。”我罵道:“操,女人壓男人?不過被你壓一次也沒啥,總是男上女下也不好,偶爾換個姿勢嚐嚐新鮮。”

孫小漫聽出我話裏的意思,就罵我**,我就更加**借著酒勁就摸了摸孫小漫的胸,捏了兩把感覺不錯,想抱著孫小漫親嘴,不過這店裏還有其他人,隻好打消了這個想法。

孫小漫不肯示弱,左右看看沒人主意,就順手摸向我的褲襠。就好像田春花的白虎對於別人是不祥,但對我卻是大吉大利。我褲襠裏的東西對於孫小漫估計也是如此,她高三摸來摸去最後成績越來越好,所以她如果考第一,這個第一就是摸我的褲襠摸出來的。

被孫小漫一摸,我那東西唰地就大了起來。孫小漫大摸特摸,好像以後就摸不著一樣,不過以後也確實摸不到了,我們將天各一方,不再同一個城市上大學。孫小漫一邊摸還一邊嘿嘿笑,罵我說:“張進,你這個**,你是不是又想了?”

我當然是又想了,沒真幹過那事的時候也不是怎麽太想,但幹過以後嚐到甜頭心裏就總想著。我小聲說:“要不,一會兒我們找個地方再來一次?”孫小漫拍拍我的肩膀,豪邁答道:“正合我意,老娘我有錢,一會兒我們去市裏最好的酒店去開房。”說著,她拿出她媽給她的兩百塊錢,拍在了桌子上。

這點錢在大城市肯定不夠,但在穗北找個酒店開房,就算不是最好那也是非常好。

我答應,心說孫小漫她媽莫非有先見之明,知道女兒要和我開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