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商量好了酒後活動的內容,想用一個來結束我們的高中生活。然後我們就繼續喝酒。所謂好酒飲到微醉處,若要達到微醉的狀態,我和孫小漫估計還需要再來兩瓶。

我們正喝著,卻聽到門口一陣亂七八糟的聲音,抬頭一看,進來一群學生。這些學生我們都認識,和我和孫小漫一個班。瞧他們的樣子,估計也是來吃散夥飯來了。我的這些同學男生女生都有,不知道一會兒他們喝多了會不會想著用來告別高中生涯呢?

我和孫小漫忙站起來招呼,畢竟是同學嘛,而且馬上畢業。不過這時候我去而看到田春花穿著花枝招展的衣服大屁股扭著走了進來,見到我和孫小漫一愣,原本笑著的臉一下僵硬。之後僵硬的臉又展開笑容。走到我麵前說:“張進,你也在。”說著,屁股一甩就坐到了旁邊。

我一邊坐著孫小漫,一邊坐著田春花,但我卻沒有左擁右抱的幸福。雖然馬上畢業,但我可不想我的事跡成為以後一中的美談,人還是要低調一點好。所以我正襟危坐,如老僧入定,眼觀鼻,鼻觀心,意守丹田。

不過田春花她總用她碩大的**蹭我的胳膊,而孫小漫則一見到田春花就鬥誌無窮,也不甘示弱,雖然**沒有田春花大,但身子卻幾乎粘再我身上,所以我對她胸脯的形狀比田春花感受還深。

看著我的同學們忍俊不禁的笑意,我想我張進一世英名啊,沒想到高中同學散夥飯,我會用這樣一種方式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

以後要是我真成了和愛因斯坦那樣的人物,這群同學會不會寫個回憶錄,說我和張進再畢業的那一天,諸如此類的回憶之類呢?

我不知道,所以我隻能對於兩位美女短暫無視,推杯換盞,來者不拒,杯杯見底。

田春花一直都在和孫小漫的戰爭中處於下風,但今天她卻張揚的很,喝了點酒然後醉眼朦朧地當著所有同學對我說:“張進,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三年了,現在我們就要畢業了,怎麽樣,喝個交杯如何?”

同學們都起哄。我無奈就和她喝了一個交杯。喝完以後我感慨,現在的高中生啊!

孫小漫哼了一聲,卻不肯學田春花和我喝交杯,而是看了看表,說:“張進,我們走吧,我怕一會兒太晚,我們時間不夠。”她這話說得曖昧,大家一定想入非非了,我卻無法解釋。

孫小漫拉我的胳膊站起來。大聲說:“你們繼續吃啊,今天我買單。”說著,交過服務員,把賬給結了,然後挎著我的胳膊,非常牛逼地揚長而去。

我看不到我和孫小漫的背影,但想象中一定是貼再一起,如同一對恩愛的情侶。

我們也確實是象一對情侶,走在大街上孫小漫都挎著我胳膊,這在以前她肯定是不會這麽親熱的。

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這酒能亂性啊!感受著孫小漫貼在我胳膊上的鼓鼓胸脯,我又想做壞事了。就小聲說:“這個,我們……我們是不是要去開房啊!”孫小漫眼神朦朧說:“是啊,老公,我們去開房啊!”

她竟然叫我老公了,估計女人在敞開心扉以後都會叫男人老公吧。不過北方人是不叫自己的男人老公的,孫小漫一定是看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電視劇,她裝豪爽的時候就是東北女人,會說操她媽的。但一學起小鳥依人起來,雖然會說老娘,那也是把老娘那兩個字說的發嗲。

我們擁抱著走在街上,看到一個燈火輝煌的酒店,這是最近兩年穗北剛剛建立起來的,一舉超過了原本的最高建築電信大廈而成了穗北最高建築。

隻是孫曉漫卻不肯上去了,我以為她是害羞了,就說:“別害羞,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孫小漫搖頭說:“不,不是,你……張進,你有錢嘛?”我當然有錢,我有二十萬呢,不過這二十萬現在在田春花的床底下,我現在兜裏可沒多少錢。

我說:“你不是還有兩百快嘛?夠了!”孫小漫說:“這個,剛剛,讓我買單了。”我說:“操。”

孫小漫裝豪爽,把我們開房的錢當了酒錢,這讓我和孫小漫沒地方去**了。我家裏當然不成,以前可以,但現在弱女姐在,我可不敢把女人領家去,如果那樣,她會閹割了我的。我這個姐姐,對於任何接近我的女性都有敵意,好像不是我姐姐,好像是我老婆一樣。

但卻不能罷休,我現在的***象鋼鐵一樣堅硬,一定要找個溫柔鄉成逞威風。孫小漫也是媚眼如絲,看來我們兩個是奸夫**,一定需要一場無恥的苟合了。

孫小漫說:“張進,我們出城去野合吧。”

我又一次被震驚了,不過她震驚了我很多次,我已經習慣了,更加上我喝了點酒,有點麻醉作用,所以我震驚後馬上就恢複了正常,而是輕聲回答:“野合,會有蚊子吧!”

孫小漫吃吃地笑了:“蚊子叮你***。”

看著孫小漫我隻搖頭,酒精真是好東西啊,竟然能讓一個高中生少女有著和少婦一樣的風韻,現在孫小漫這樣,好象很**啊!比田春花還**呢!

我們就向城外走,反正穗北也不大,我們走幾步就到城邊了。對麵是一片玉米地,我們鑽了進去,我想起小時候我曾經看過董敗類和常老蔫媳婦在玉米地裏野合,沒想到今天我也來野合了。但我和孫小漫都沒結婚,我沒老婆她沒老公,所以我們這種野合不叫搞破鞋,就算搞,也是搞新鞋。

新鞋搞起來會很板腳。但好在那天我和孫小漫已經搞過一次了,所以我們輕車熟路,躺再玉米地的壟溝裏,孫小漫抬起了腿,我就把鞋穿上了。很舒服很舒服的,孫小漫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給我的感覺是她很滿足。

隻是我隻進行了一小會兒孫小漫就喊著地上的土喀喇咯得她疼。我把我孫小漫睡了,所以孫小漫就是我的女人,按照董敗類的理論,把女人睡了以後就要對女人好,否則連畜生都不如。我得對孫小漫好,我不能讓她咯到,我就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我懷裏,她抱著我的脖子光著屁股坐在我的身上,這下沒有土喀喇咯她了,她就很高興,對著我伸出了她的舌頭,我一口含住,濕潤潤滑膩膩。這和下麵一樣,下麵給我的感覺也是濕漉漉滑膩膩。被風一吹,那感覺尤其強烈。

高空中有月亮升上來,照在孫小漫白花花的屁股和**上。她的**沒有田春花大,但是卻和田春花的一樣白,月光照在上麵還會反光,晃得我的眼睛有點花。

她的身子好像是一條在月光中遊泳的魚,我怔怔地看著,看著她跳躍聽著她喘息,在這個七月裏,在北方青紗帳裏,她年輕的身子毫無秘密地坦露給我,在性經曆的初始,她的動作雖然青澀,但卻充滿**,無窮無盡的快感包圍著我,我再分不清星空和大地,星空還有大地顛倒過來融在一起。

夏風有些微涼,是因為身體的溫度變高了。我**著後背躺在大地上,孫小漫用我的身體當做床,現在如同一個小貓趴在我身上。

女人真是一種可愛的動物,那麽高挑的孫小漫竟然能縮成這麽小的一團,在我的身上趴著還能有出富餘。

我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讓她的喘息慢慢平息,之後她抬起頭來,用雙手捧住我的臉,給了我一個深情的吻,她吻的很深很深,然後問:“張進,你舒服嘛?”

我說:“舒服。”她說:“怎麽個舒服法。”我說:“就如同我死了。”她高興地說:“我也是,就如同我死了。”

我們繼續親吻,就好像我們是一對情侶,但有諷刺味道的是,我們並不是情侶,她不承認這一點。我感受著她靈活的舌頭在我口中肆虐,想起畢業以後她就要和我分別,突然就有些傷感,緊緊地抱住她,衝動地說:“小漫,我愛你。”

她身子一愣,怔怔地看著我,之後笑了,說:“你會愛多少個女人呢?”

我一本正經地回答:“我不知道,反正現在我愛你。”

她吻我,說:“現在我也愛你。”

我們無數次地親吻,說著濃濃地情話,就這樣**地相擁在大地上,之後,我們又**,我們用相同的韻律感受著彼此的震顫,我對她說:“你一直都說做這事男女不平等,是因為人把這事叫做操。如果是男人操女人,那男女就不平等,女人僅僅是男人的玩物。但如果兩個人心中有愛,男人和女人做這事情就叫“**”,那男女就平等了,不會分誰占誰的便宜。”

孫小漫聽了頻頻點頭,她認為我說的很對,就笑著緊緊抱住我,說:“那我們再愛一次。”我說:“這……這……三次了哦!”孫小漫說:“不管,不管,人家還要嘛!”

我莫名其妙想起一句話來,男人最喜歡女人說什麽?答案是:我要。

男人最害怕女人說什麽?答案是:我還要。

我如今有體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