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花拉著我就走。

我說:“去哪裏?”她說:“回家。”我說:“這個,別……我……”我有點擔心,當然不是擔心她是白虎,別人怕白虎但我才不會怕呢,和田春花**我並不拒絕,反正她很想,現在我也很想。按照田春花的文學說法,在這個離別的傷感日子裏,不做點什麽心裏就空落落的難受。她是文學女青年,我是文學男青年,所以我很能理解她文藝女青年的心。所以我得配合,我得和她**。如果說必須為泡妞找一個高尚的借口,那就是為了文學而獻身。

但心裏想是一回事,可運作起來是另一會事,我是擔心我剛剛和孫小漫做了三次了,現在這又要做,老子我不是鐵人啊!

我想拒絕,但田春花好像知道我要說什麽一樣,說:“你不是說你可以再來三次嗎?”

我一聽,愣住了,這話,怎麽這麽熟悉呢?

我指著田春花說:“你,你剛剛……偷聽,偷看?”

其實不用答案了,我看到田春花捂住了嘴巴,就知道她說走嘴。想起剛剛玉米地裏有沙沙的響,還以為是鬼來偷看孫小漫的屁股呢,現在我才知道那不是鬼而是田春花。我和孫小漫在一個月黑風高夜看過別人胡搞,卻想到我們兩個胡搞卻也被人給偷看了。這真是報應啊。

田春花說:“我,我就想著跟著你看看,可沒想到你們在外麵竟然,竟然做那事。”

說著那事,但田春花的眼睛卻冒光,好像她也想做那事一樣。

孫小漫的屁股我和我的***都被田春花給看了,看我的***沒什麽,她不光看,還摸過,不過孫小漫如果知道自己屁股被田春花偷看,她一定會拿刀來殺田春花。

為了田春花的安全考慮,我警告她:“你不許對別人說。”

田春花說:“我一定不說。”

為了獎賞田春花,我給了她一個吻,然後決定和田春花回家把她給操了,如此這個夜晚她就和我和孫小漫同流合汙一起墮落,也會讓這個高考結束的日子特別有意義。

我們就向回走,田春花用胳膊挽著我,就如同當初我的女朋友林玲一樣。田春花這樣挽著似乎覺得幸福,走兩步就側頭來看看我,好像我臉上有花。

我問:“你看啥!”

田春花說:“張進,你好帥。”

真是個花癡,董半仙告訴我白虎的女人性需求很旺盛,田春花這麽花癡估計和她是白虎有關。

走到了田春花的院子,摸進了她的房間,這如同**一般刺激。我們沒敢開燈,好在今天是個大月亮地,屋子裏雖然沒有外麵那麽亮,但也是什麽都能看的見。我們就坐到**親吻,對於**這套流程我現在已經輕車熟路了,吸吮著田春花的舌頭,然後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褲襠裏。

田春花卻一把推開我,小聲說:“要等會。”

我問:“等什麽?”

田春花不回答,而是走了出去,一會兒她又走進來,手裏卻是端著一個盆。她把盆放到床下,過來給我脫衣服。輕聲說:“我要給你洗洗。”我嘟囔著:“要洗澡嘛?就這點水又不夠,再說我天天都洗澡的。”田春花說:“不是要給你洗澡,我要洗掉你身上她的味道。”

她說的是我剛剛和孫小漫搞過,還搞了三次,我一定有孫小漫的味道。我就沒拒絕,任憑她脫掉了我的褲子,我那東西跳了出來。

她手打著香皂泡沫很順滑,在我**摸來摸去讓我覺得有些細癢,而且她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遊戲,一邊用力搓一邊抬頭看我,月光裏的她沒有白天看著那麽風情萬種,卻多了絲清純味道。我很討厭這種清純,就一下拉過她,把她的上衣脫了,兩個**兔子一樣跳了出來。

她就這樣光著上身給我清洗,用清水洗淨擦幹,她把衣服穿好端著盆走了出去。

我就坐在那等她又回來,然後又把她衣服脫了。我喜歡看她的胸膛,因為這胸膛夠大,我把臉埋到裏麵去,能嗅到一股好聞的味道,之後我把她全身都脫光了,如同我那天見過的一樣,**的她光潔無比,交叉著雙腿,在**輕輕顫抖。

我拉過她,打開她的腿,將神秘坦露在月光中,如同一個嬰兒,我竟然有種衝動,把頭埋了下去。

田春花用力向外推我,想要阻止我這樣做,不過我如同一個**的公狗,舌頭耷拉在嘴的外麵,鼻子**,尋找著雌性的味道。

她嗚嗚地呻吟,放棄了反抗,我能感覺那肆虐的濕潤,我越來越是衝動,把她壓了**。

那一刻,她極度配合,甚至還大張開了她的腿,我好像是一個導彈,帶著的力量,向她衝去。

一切順利,隻是中途似乎有什麽阻礙,我好像戳破了什麽東西,耳朵裏沒有聽到什麽聲音,那聲音是響在我的腦海裏,噗地一下,如同開一個啤酒瓶。

之後,田春花尖叫了一聲,似乎又覺得她聲音太高,會驚動別人,馬上捂住了她的嘴巴。

我卻停在那,怔怔地看著田春花。

刹那間我明白了:她娘的,原本以為是個破鞋呢,沒想到是雙新鞋。

和孫小漫那次我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雖然孫小漫一定是第一次,但她當時都沒有感覺太疼。後來撅著屁股找處女血都沒找到,還是洗澡的時候才發現些少量的血跡。但這次,我強烈地感覺到有熱熱地東西流出來。

說不上是喜是憂,我離開她的身體,雖然月光幽暗,但我仍然看到,血染紅了床單。

我怔怔地盯著那處,由於潔淨光滑,所以看來也更觸目驚醒。我怎麽都不明白,田春花不是和唐一峰睡覺了嗎?所以才弄個小學老師當,眼下她已經當上了小學老師,可為啥還是處女?

莫非那唐一峰年老無用,沒有力量戳破這層隔膜?但這想法靠不住,我自己都不相信,唐一峰那貪官,雖然肚子大,但是身體卻一點都不虛。

我呆呆地問:“你……你怎麽還是……”

不明白的事就要問,我還是一個學生,不恥下問是一種美德。

田春花幽怨地說:“現在,是你問這個的時候嗎?”

如果不是問這個時候,那就是**時候,但田春花被我弄得受了傷,還流了好多血,我怎麽能欺負受傷的女人?我問:“你還行?”

田春花拉我的手臂讓我躺在**,她靠過來說:“沒關係。”

我平躺在**望著她,她碩大的胸脯在月光下有著柔和的邊緣,就如同發著光一般,這種景象應該**才對,但我卻感覺到了聖潔的味道。真是奇怪,莫非是處女的緣故?我想不明白,隻能看著她笨拙地騎坐在我身上,皺著眉頭,將我和她重新結合在一起。

她俯身下來麵對我的臉,長出了一口氣,說:“**是這樣的感覺嗎?有些疼呢!”

我說:“可能,一會兒就好了。”

我有孫小漫的經驗,不過我不知道是否適合田春花,因為孫小漫在第一次的時候沒有流太多血,也沒有感覺到很疼,可田春花現在把床單都染紅了,我的大腿上還有那東西上,都是血跡斑斑。

她試著動了動,皺著眉頭說不行,我於是坐起身來抱著她,我坐在**,她坐在我的懷裏,我們就這樣擁抱著沐浴在月光裏,沒有激烈地運動,但身體卻結合在一起。原來**也可以用這樣柔和的方式,並不一定全是激烈的衝刺。

她下巴搭在我肩膀上,我的胸膛感覺著她胸膛的飽滿,我聞著她頭發的香味問:“你,你沒有和唐一峰那個,不,這個嗎?”

要睡覺,要搞破鞋,才能換來未來的前途。現在前途有了,鞋卻沒有破,真是奇怪呢!

田春花說:“他發現我是,我是……就不肯了,說遇到我會倒黴,說我害了他。”

這個原因剛剛我就隱約想到,現在終於被證實。看來無論是趙不凡還是唐一峰對於白虎女人都是如避蛇蠍,就算白給田春花安排了工作,唐一峰都不肯碰田春花。

如此這豈不是女人守身如玉的絕妙方式?要是把毛毛弄光,到處說自己是白虎,那不就是沒男人來騷擾了?不知道這法子行不行,不過女人們估計都不會采用。

我這時候有點理解田春花了,或許對於她來說,貞操反而不是要守候的東西,而是成為了一種負擔。這個時候,貞操的失去反而是證明自己是一個正常女人的手段。

田春花想起傷心事,嘴巴一癟,就要哭。

我連忙捏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哭,她還想哭,我就又親了親,這樣田春花就不哭了,而是高興地和我親吻,還用力地吸吮我的舌頭。

很瘋狂,我回應她,發覺她正不安地扭動。我輕聲問:“你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