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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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正對林玲站在學校操場的一棵樹下,我輕輕飄了過去,好像是一縷煙。

一般夢裏的奔跑都是沉重和艱難的,能做我這樣輕盈的夢很不容易。我很喜歡這種飛翔跳躍無所不能的感覺。想起我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我覺得我比那些大俠牛逼多了,因為大俠隻會輕功而不會飛。所以我應該不是大俠,這種手段類似於仙術,我應該是個神仙,最起碼也應該是個鬼。

但我卻不喜歡夢裏的這些內容,因為和我的現實中比較,人物和性格甚至是命運都已經改變,包括我自己,都變得連我自己都不認識。

那個也叫張進的“我”站在林玲麵前,拘束得我很想打他一頓。

等了半天,林玲似乎等不急了,問“我”:“你要說什麽話,快說吧,我一會兒還有事。”“我”猶豫著說:“林玲,你,你真的象那個男哥說的,和別人戀愛了?”

林玲點點頭,說:“是的。我男朋友叫鄭泰光。”

“我”說:“那,那他,真的是……?”

林玲笑了笑:“你是說他真的是個流氓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緊張地看著林玲。

林玲說:“也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他做的生意表麵看很正經,但我知道暗地裏一定有很多見不得光的地方。”

林玲大方地說著,好像這些對於她來說都不是秘密。

“我”焦急地說:“那,那一定就是犯罪了?那你怎麽能和他在一起,他會連累你的。”

林玲搖搖頭說:“我們從小就訂婚了,他是我未婚夫。”

我和那個“我”全都吃驚了,林玲竟然已經訂婚,這可是娃娃親,罪惡的舊社會才能看到啊,現在改革開放日新月異,怎麽還能有這樣的事情?

林玲認真地看著我,然後歎了口氣,慢慢說道:“張進,我祝福你這次高考取得了這麽好的成績,你的前途會一片光明的,你是一個好人,以後會做出更大的成就,也會有你更大的幸福。”

“我”低著頭,緊張地聽林玲說。

林玲繼續說:“我們同學三年,我明白你對我的感情,但這事是要講究緣分的,你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的男人是,能在我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保護我的男人,能讓我有安全感。你學習好,是一個好人,但你並沒有這種感覺。”

“我”的臉變得通紅,他一定是羞愧了,能讓林玲這麽說,連我都羞愧了。一個男人活的這麽窩囊,連心愛的女人被流氓調戲都能忍,這還是什麽男人?這樣的男人,怪不得林玲不喜歡了。

“我”艱難地說著:“可,可,可你原來說的不是這樣子的。”

林玲有些詫異地說:“我說了什麽?”

“我”猶豫了半天,才說:“沒,沒說什麽。”

林玲笑了笑,說:“所以你要放開些,以後你會遇到比我好的女孩。”

那個張進沉默不語。林玲突然伸出手,拍了拍那個張進的肩膀,這動作有點象孫小漫,不過林玲沒有孫小漫高,而那個張進和我這個張進一樣高,所以林玲拍那個張進的肩膀沒有孫小漫拍我的肩膀好看。

林玲豪爽地說:“張進,我們以後當好朋友吧。”

要是孫小曼,她肯定會說:“張進,以後我們就是哥們。”

那個張進想了半天,終於艱難地點了點頭,他心裏一定不願意。這個張進和我這個張進一樣,都喜歡上了一個叫林玲的女孩。隻不過夢境中他和林玲沒有走到一起,而現實中,我和林玲卻相愛了,雖然林玲最後去了美國,我們又分離,但畢竟我和林玲曾經相愛過。還有,她還給了我一個承諾,讓我等她。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林玲的承諾了。她說要我等她,然後還當我女朋友,還要把第一次交給我。我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否還留著,等待著我,但我的第一次卻已經不在,在林玲去了美國的時候,我把我的第一次送給孫小漫來研究性行為了。

那個張進問:“可,可怎麽又訂婚了?你還是一個學生啊。”

林玲想了想,說:“你和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我告訴你也可以,但你一定要給我保密。”

張進答應,林玲伸出手和張進拉了拉勾,看到距離樹下不遠,是籃球場的石凳,就招呼著那個張進走過去坐下,等兩人坐下,她才說:“我以前也不知道我訂過婚,我就和普通的孩子一樣,上幼兒園,上小學,上初中,然後上高中。我從來不認為我已經有了一個老公,我甚至都沒想過關於老公的事情,我這個時候就是想著學習,考大學。就這麽轉眼到了高三,有一天我放學回家,發現家裏來了客人。”

張進問:“就是,你那個,你那個未婚夫來了?”

林玲點頭,說:“是,家裏來了三個陌生人,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還有他們的父母。我聽他們聊天,說已經17年了,孩子都長大,所以要見見麵。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的父母竟然已經給我訂了婚,而這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就是我的未婚夫,那個時候,我都幾乎不敢相信,怎麽隻有在小說裏才能發生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我的身上了?”

“等他們走了以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這是他們是我父母的朋友,說的僅僅是父輩們的玩笑。他們走了以後我就問我父母是怎麽回事,然後我爸爸媽媽認真地告訴我,說這些都是真的。他們確實已經談好了婚事,等我夠了結婚年齡,我就必須要嫁給那個男人。”

“我肯定會不同意,這都是什麽年代了,還有娃娃親的事?我的老公要我自己去找的。可是後來我父母又告訴了我的身世,我聽了以後目瞪口呆,我沒想到我們家背後,竟然有,有那麽多的故事。”

說到這裏,林玲停下不說,好像現在她還沉浸在不可思議當中。

對於林玲所講的,那個張進聽的有些不耐煩,似乎他並不太喜歡林玲講她和其他男人的故事。但我卻聽的很仔細,我心中隱約覺得,雖然這個林玲僅僅是存在我的夢裏,但或許她說的這些事,會和現實裏的林玲有關。

我不認為這不可能,我身上有很多奇怪的東西,比如在某些歌曲還沒有出來之前我就已經會唱。所以我可能會有某些預測將來的特異功能,隻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解釋得通我為什麽會做這麽奇怪,這麽清晰的夢,才可以解釋我為什麽會知道很多還沒出現的歌曲。

所以我認真地聽著,遠比夢裏的那個張進緊張。

林玲說:“張進,你不知道吧,我竟然還有個爺爺呢。”那張進問:“爺爺?你爺爺不是死了?”林玲說:“這個是親爺爺,是我爸爸的親生父親,已經去世的這個爺爺,竟然隻是我父親的養父。”

我是第一次聽林玲講她的身世,就算現實生活中我和林玲是戀人,林玲都沒有和我講過她的身世,我不能確定現在這個林玲講的事情,是不是也發生在現實裏的林玲身上。因為林玲已經去美國了,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她。

我想繼續聽這個林玲講她家的事情,但林玲卻不再說她的爺爺,而是開始說她的那個未婚夫,那個叫鄭泰光的男人。

“我的婚事其實就是我親爺爺定下來的。但我還不同意,我可不想把我未來的幸福權利交在別人手裏,就算我親爺爺也不成。”

林玲說的無比堅決,這是我所清楚的林玲的個性,她雖然外表看著溫柔,但其實很有主意。比如就她要去美國讀書的事情,都沒和我商量,直接就自己做決定了。最後我隻有順從她,讓她跑了。雖然她說這是因為她再留在一中讀書也考不上大學,還不如去美國讀書,這樣她才能不被我落下,以後我們才可能繼續再一起。可等她走了以後,我總覺得她這是拋棄我的借口。尤其是張力男當時告訴我別SB了。女人丟了你就是丟了,和男人甩了女人其實都一回事。我這才斷了還等林玲的心思。

隻是,我就算告訴自己斷了那心思,可我真是忘不了她,就算我和田春花老漢推車,和孫小漫女上男下的時候,有時候我都在幻想,如果這個是林玲那該多好。

林玲繼續說:“可是後來有一天,鄭泰光卻突然又來了,他對我說,他不會強迫我答應那門婚事,隻有等我真正地愛上他,他才會娶我。然後他告訴我,為了讓我愛上他,他已經來到穗北投資生意了。”

“我對這些並沒有太在意,我隻有17歲,對於愛情這東西我並沒有多少經驗,鄭泰哥也說我還小,說現在的我隻能當他小妹妹,於是他就象一個大哥哥一樣帶著我到處去玩。”

“有一天,大鳥又來班級裏欺負你和賀大嘴了。我回去見到鄭泰哥以後就告訴他說學校裏有很多流氓,鄭泰哥問我被沒被欺負。我說沒有。可是他笑了,說我這麽漂亮,怎麽會沒人追呢?我這麽漂亮的女孩,有人在放學路上堵著送情書才是正常的啊。”

聽到這些花,那個張進麵紅耳赤。我以前的夢中,張進曾經送過林玲情書,但是被林玲拒絕了。那次應該是我大半年前做的夢,似乎是在林玲去了美國之後,從那以後我好像好久都沒有做這樣的夢了。

林玲說完笑了,她笑得很開心,戀愛中的女人有時候就會這樣沒心沒肺的笑,一點也不想著旁邊的男人正在心如刀割。

她說:“我告訴鄭泰哥以後,鄭泰哥就說,我會讓那些流氓不再去你們班級欺負你們同學。我當時不信,可是後來,大鳥他們果然就不再到班級來了,我這才信了,後來又一次吃飯,他帶著我去,飯桌上我就認識了那個張力男,說張力男是穗北黑道的老大,我見到黑幫老大其實很是害怕的,不過這個張力男卻對我很好,他管正太哥叫光哥,還說光哥是他的老大,還叫我,叫我大嫂。”

我聽著林玲說這些話,心裏妒火之冒。張力男這個死流氓,怎麽把我的女人向別人的懷裏推呢?這太不像話了。不過我也沒辦法,畢竟在夢中的這個世界,我和張力男不熟,他不是我的力男哥。沒有和我如同親兄弟的感情。

那個張進驚訝地說:“有一次賀大嘴還跟我說,怎麽大鳥他們不來班級裏要錢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是你的功勞啊!”

林玲說:“不是我的功勞了,是鄭泰哥的功勞哦。”她一邊說,還一邊得意地笑,很有種奸夫**的味道。我心裏惱火,老子在夢裏被人戴了綠帽了。這個鄭泰光是什麽來頭?操,等老子去找到他,割了他的***。

林玲繼續說:“我還真是感激鄭泰哥呢,要不是他讓那些流氓別再來班級鬧,這次高考我們班成績還真不能這麽好,你看四個理科班,別的班級竟有一個沒考上的,而我們班升學率最高。考上了好幾個。”

那個張進嘟囔:“可你這次卻考的不好,一定是你早戀了,耽誤了學習。”

林玲聽了,笑了起來,咯咯地很好聽,說:“哼,我們是朋友,你不能這麽說我。不過我沒考上大學也不要緊,鄭泰哥已經給我辦好了出國手續,我要去美國上學了。”

那個張進一下子抬起了頭說:“你,你要去美國了?”

林玲說:“是啊,就可以你去讀清華,不許我去美國留學啊?”

張進說:“不……不是這個意思的。我隻是……隻是吃驚而已。”

我卻一點都不吃驚,但心裏卻特別不是滋味,這個林玲也要去美國讀書了。那麽現實世界裏的林玲,她去了美國又是因為什麽原因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去想,我好像有些害怕知道那真實的答案。

我還想聽林玲繼續說,但突然,我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好像是要撒尿一樣,但我明明那會剛剛去了廁所啊,不會再有尿啊,我一激靈,一下就醒了,醒了之後我就立刻有了感覺。

有人正在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