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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趕到醫院,但我卻無法見袁老師最後一麵。

袁老師是穗北的知名人物,看望她可不是誰想來就可以來。市政府專門有人負責她的病情。這不僅僅因為她是鄭經仁的妻子。從某些方麵來說,袁老師的威望要比鄭經仁高,鄭經仁都想借助袁老師背後的力量,但他一直沒有如願。袁老師僅僅使用她那些關係一次,還是高考前為了讓我從班房裏出來。

袁老師在世的時候我去看望她,沒有人阻攔,因為袁老師喜歡我去看她,那些人也不敢不尊重她的意願。但當袁老師去世,我就被阻擋在了門外,在他們眼裏,我僅僅是一個窮學生。

袁老師桃李滿天下,從中央到地方,各行各業都有她的學生,那學生海了去了。所以他們說不可能讓袁老師所有的學生都來醫院裏表達哀思。就算和她告別,那也是需要有些級別。

我一直都不在乎自己是否出名,我或許在一中很有名氣,因為我又是流氓又能考第一,還早戀。但出了一中範圍,在穗北我僅僅是一個無名小卒,在這些人眼裏,我更是渺小的存在。但這個時候我卻很希望自己有些名氣。我很羨慕我昨天夢裏的張進,如果我能和他一樣成為這次高考全省的理科狀元,那我不光在穗北有名,全省都很有名,那或許別人就會承認我是袁老師的又一個出色的學生。但現在,我隻有在醫院對麵馬路旁的欄杆上一支一支地吸煙。

賀大嘴站在我旁邊說:“張進,不要難過了,我剛剛問過,說袁老師的追悼會明天在一中開。那個時候我們再向袁老師告別。”

我已經有袁老師的病情無法好轉的準備,不過當事實到來,我還是很傷心。

在一中求學的三年,是我極為鄙視的三年,我對這個學校一點愛都沒有。校園和課堂應該聖潔,但我看到的都是醜陋和肮髒,那些天真單純的學生抱著求學的夢想而來,這裏應該走出很多穗北的年輕人,他們會繼續求學而至成才,但現在大多數人得到的隻有失望。不光對未來失望,對於真善美對一切原本的美好的東西都是失望。

唯一讓我感覺到溫暖的就是袁老師,是她讓某些希望保存了下來,但是如今,她卻走了。

我想起袁老師曾經說過一句話:“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幹幹淨淨地死。”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袁老師把那個日記本給了我吧,讓我把她交上去,可她最後一次托我辦的事我卻沒有遵守。

我有些失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我想問問賀大嘴,但看到賀大嘴那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就沒吭聲,他這個大嘴巴,如果我說了,肯定會被他傳播的滿城皆知。

沒別的辦法去見袁老師我就隻有回家。到家的時候看到大鳥正在等我,我問:“大警察,今天怎麽有空來找我?不會是來抓我的吧。”大鳥說:“是啊,趕快投降吧,你的事犯了。”我哈哈笑,卻突然感覺有人從後麵抱住了我,我一驚,身子用力甩了兩下,沒甩掉,這人力氣很大,莫非真有警察抓我?

我抬起腳向後踹去,打算來個掏襠。後麵那人鬆開我跑開,嘴裏罵:“操,張進你家夥想讓我絕後啊?”

我聽聲音熟悉,忙回頭看,見正是陳灃,驚喜地問:“你小子出來了?”陳灃大笑:“當然,老子我也重見天日了。我剛出來就讓大鳥帶找你。夠兄弟吧。”

我心裏罵,說不上你不是為了兄弟感情,而是為了那個寶藏吧。不過大鳥在身邊,我不能說寶藏的事。

陳灃出了班房,當然要給他接風洗塵,去去裏麵的晦氣。我們三個,一個警察一個流氓一個學生,到穗北最豪華的洗浴中心洗了個澡。當然沒有做其他的事情,這事我不喜歡,大鳥是警察要裝正經,陳灃到是想,不過他說現在是下午,**這東西最好晚上再用。

然後我們找了個酒店喝酒。

大鳥問陳灃出來以後有啥安排。陳灃說:“我要去滇省。”大鳥奇怪:“為啥去哪裏呢?”陳灃得意地說:“你已經決定和色安去春城郊區種果樹,當果園莊主了。”

大鳥罵他沒正經,可我卻知道陳灃說的是真的。

喝酒時候我說起袁老師去世了。大鳥聽了也很感慨,說一中最好的老師就是袁老師,其他的老師都是渣。

我罵道:“是啊,可是為啥好人不長命,禍害萬萬年呢?你看看鄭經仁,把一中糟蹋成什麽樣子,可長命百歲,人還當了市長了。**媽的。”陳灃就說:“這年頭就這樣,你沒看大鳥這流氓都**當警察了?可我這好人卻坐牢。”大鳥罵:“就你還是好人,你要不是在大街上摸人家女人屁股,怎麽能被拘了這麽長時間?”陳灃說:“這也怨那女的屁股太好看,俺一看**就硬了,心裏就想著上去操一頓,媽逼的,看著好像個**,卻沒想到是個烈婦。不過她**啥來頭啊?老子摸摸她屁股就把老子拘留了三十多天?”

大鳥沒回答,反而是看了看我。陳灃不解問:“我問你話你看張進幹啥?莫非是張進的馬子?不過這不可能啊?”我罵:“操,我要是能把你弄裏麵蹲一個月,我自己還能進去?”

大鳥喝了一口酒說:“我是怕張進難過,其實,那個女人是鄭經仁的女人,他們已經搞上大半年了。”陳灃對鄭經仁不太了解,我卻吃了一驚:“鄭經仁的女人?”鄭經仁和趙不凡都和化學老師吳穎有一腿,莫非是吳穎?吳穎老師屁股就很大。

我忙問仔細。

大鳥說:“這妞是醫院裏的一個護士,專門護理袁老師,鄭經仁去醫院次數多了以後兩個人就勾搭到了一起。陳灃摸了鄭市長女人的屁股,鄭市長當然不肯放過你了。所以你知道為啥這次各種關係你都找了,但還蹲了這麽長時間了吧?”

陳灃一聽,站起來就罵:“我操她媽的,我還說是個烈婦,卻原來是個破鞋。”我一聽是護理袁老師的女護士,心裏就懷疑,忙問:“那護士是不是個子到我這裏,大屁股細腰?眼睛細細的,好像總在笑?”陳灃說:“對,**還大,一走路就晃悠,看著可眼饞了。她叫那個那個啥……啥……。”大鳥說:“叫小紅。”陳灃說:“對,叫小紅。”我不由罵到:“操她媽的!”

見我臉色不對,流氓和警察都來問我。我就把去看袁老師的時候調戲了一個大屁股護士的事給說了。等我說完這兩個家夥哈哈大笑,大鳥說:“這個大屁股護士肯定就是小紅了。”陳灃大笑說:“老子隻是摸了小紅的大屁股,就被鄭經仁整得蹲了一個月班房,你不光摸了她的大屁股,她還摸了你的***,張進,你禍事來了。”

我一拍大腿,操,也對啊!難道我剛剛逃脫牢獄之災,又要進去?

我操她媽的。

我不由幹了一杯酒。

大鳥安慰我:“別聽陳灃的,娘們都愛俏。她被陳灃這醜八怪摸心裏肯定不樂意,所以說他是流氓,但被你這帥哥摸她心裏說不上多美呢,否則她為啥也來摸你的***?這就說明她對你有意思,你放心,你絕對不會向陳灃那麽倒黴。”

我聽了就放了心,隻有陳灃不服氣,正好趕上服務員小妞來上菜,陳灃拉過來就問:“妞,你說我和他誰帥?”那服務員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陳灃,白了一眼說:“這還用我說,你怎麽都不會是帥哥。”說完扭著屁股走了。陳灃罵了一句,照著那服務員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那小妞罵著你作死啊快速地躲了出去,陳灃哈哈大笑,轉過身來繼續罵:“我操鄭經仁他祖宗,袁鳳霞一定是他們這對奸夫**密謀害死的。”

大鳥站起來罵:“操,別**瞎說,啤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陳灃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不過我卻喝著酒坐在那瞎尋思,陳灃這流氓也許就說對了呢。袁老師病情雖然時好時壞,但一直都沒有到難以救治的地步,可為啥突然就去世了呢?莫非,這裏麵真的有問題?

喝過酒以後大鳥要出勤,陳灃拉著我就要去,我當然不幹,陳灃勸了我半天,說男人不**,活著是窩囊,等等。但我不為所動,我一個帥哥花錢去嫖那些醜女,這還說不上是誰嫖誰呢?陳灃無法說服我,摸了摸褲襠說:“這**不安生,一定要操過比才會老實,張進,再不這樣吧,咱倆去把小紅家那騷比娘們操了吧。”

我驚訝說:“你,你坐牢還沒夠?”陳灃拉著我就走,說:“操,上次是我大意,白摸了她屁股了,這次我就算操了這娘們,她也不會知道是我操的。”說著,從兜裏摸出個東西,晃了晃對我說:“知道這是啥不?”

我問:“啥?”

陳灃說:“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