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裏搜尋了一圈沒發現人,就伸手把走廊裏的燈關掉,罪犯都是要隱藏在黑暗之中,我也不例外。燈關以後,走廊裏立刻昏黑,隻有浴室裏透出曖昧的光。

我走到浴室門邊。門關得很嚴,沒有門縫可以偷看。琢磨了半天,發現門下麵是透氣的百葉,但百葉片的方向斜向下,我還是看不到裏麵。

我開是搞破壞,悄悄地向下拆門上的百葉片。

沒有想象中的難度,這種房子的百葉片都是木頭的,又在浴室門的下方,經常遭受潮氣侵蝕材質已經變得很糟。我用力晃悠了兩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摘下了一片。我心裏得意,看來我很有當采花大盜的潛質。我會成為一個優秀的**。

其實以穗北現在的民居結構,入室偷盜或者入室**都非常簡單。張力男和陳灃都帶我進來過,大鳥這個警察也說過這事。這些房子根本就阻擋不了任何人的入室。隻不過,平常人家也沒啥可以偷竊的,你就算進到了房子裏也沒好處。而當官的雖然有錢,但他們都已經不再住平房,穗北這兩年建起了很多住宅樓,他們都住了進去,窗子都有防盜籠,把家弄的好像是監獄,不光賊難進了,不小心鑰匙丟了,自己都進不去。

我把那片百葉放到一邊,蹲下來,側著頭向內就看。

首先我看到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很白,很嫩,很好看。

聽到嘩嘩的水聲,還有幾滴水濺出來濺到我臉上,我伸出手擦了擦,這水滴是剛剛從眼前這具光溜溜身體上滾下的,或許還有著她胸脯的溫度,這麽一想,我心裏就癢癢的,好像是有啥東西在撓我的心。

我頭向下壓,目光向上瞟,我想看到更多東西。

霧蒙蒙中,我看到了一個光溜溜的屁股。

果然再沒了那片小**包裹,屁股都變得好看了。原本我還以為小紅的屁股會有很多的肉,否則屁股不會那麽大,但現在看到這個真實的沒有遮攔的屁股,我卻發現這屁股飽滿結實,一點贅肉都沒有。

看來隻有眼見才為實,隔著褲子看怎麽都不真實,那怕隻是薄薄的一層。

臀部的邊緣以一個美妙的弧度收攏,下來是一雙腿,大腿內側依然是沒有任何贅肉,自然並攏的時候,兩腿中間略有一條縫隙,水汽朦朧,遮住了很多重點內容,但卻讓我的心更加癢癢。

水聲中,她轉過身來。我睜大眼睛仔細看,連眼睛都忘了眨。

不是白虎,那處毛發要比田春花多,不過沒有孫小漫多。隻有窄窄淺淺的一條,點綴在那峰穀,好像是潔白宣紙上淡淡的一抹水墨。

真是漂亮啊!我感慨著。想不到,太想不到了,這個大屁股小紅竟然有這樣美妙好看的身體,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在我的想法中,小紅和鄭經仁有一腿,還**地隨便來我褲襠裏摸,所以怎麽都應該算是個破鞋,破鞋就要是破的,代表著損毀,應該和完美無緣才對。

我咽了一口口水,這屁股看著要比剛剛在窗外看的時候小,我想這或許是因為視角還有浴室裏充滿了水霧的原因。我就繼續向上看,想看看那比田春花還要巨大的胸脯是不是也變小了。

真是奇怪,胸脯果真也變小了。我皺著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現在這胸脯小巧結實,可以說成是飽滿可愛,但無論如何都不會和曾經看到過的小紅胸前巨物有任何聯係。女人胸脯又不是吹氣球,撒個氣就變小掉。

視角有些窄,我看不到人臉,就隻能看到那腿那屁股那胸脯。可我越是看越覺得不對,眼前這人絕對不是小紅,莫非我走錯了地方,鑽到別人家裏來了?不過,這裏確實是小紅的家啊。

這人要不是小紅,那又是誰呢?這身體很美很好看,但我卻看不到臉,不過我很希望是個美女,如果這麽好看的一個身子長著一個難看的頭,那可就是造物主的玩笑啊,我會發瘋的。

裏麵的人已經結束了洗浴,開始擦拭身體,霧氣漸漸散去,那身體也越發清晰,我越看越是喜歡。想起第一次看女人的身體時候曾經有些失望,認為女人的身體很醜。但現在我有了和兩個女人的性經曆,早就不複以前的青澀單純無知,現在我認為女人的身體很漂亮,比如田春花,比如孫小漫,各有各的特點,我都很喜歡看,但也許是因為偷看的原因,眼前的這個身體現在在我眼裏無疑更美,有著田春花所沒有的勻稱,有著孫小漫所沒有的嬌小可愛。更加之朦朧水汽的襯托,還有一種神秘感。

我想,唐玄宗為啥那麽喜歡楊貴妃呢?估計就是偷看楊貴妃洗澡時有了現在和我一樣的心情。看來,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應該是出浴的時候。

我偷看不知道名的女人洗澡,口水都流出來了,我想以後我有機會有了很多很多錢,一定要修一個大大的浴缸,然後在牆上偷著弄很多窟窿眼,好偷看女人洗澡。

我在我要當一個偉大物理學家的理想上添加了一個偷窺狂的理想。物理學家我還沒當成,沒考上清華估計以後也當不成了。但是偷窺**狂現在就已經是了,可我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反而覺得很刺激,我想我莫非真的有點與眾不同?

是啊,變態都是與眾不同的。

浴室裏的人擦完了胸脯來擦腿,身體彎曲,一頭長發垂下來。等她用手向上撩開遮住臉龐的頭發,那張臉清晰的露了出來,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紅潤細膩,大眼長睫毛,這是我高一的同桌平秋月啊。

我想起為啥剛剛到巷子裏覺得這特別熟悉了,我送平秋月回家的時候到過這裏,隻不過穗北這兩年拆遷建房,每個月幾乎城市就要變個樣,我一時就沒認出來。

我的心開始狂跳,要是不認識的女孩我看就看了,估計我還會用平靜的欣賞心情來偷窺,但知道這人是平秋月我的心就沒法再平靜,莫名其妙跳得厲害。

我連忙去安裝被我拆下來的那片百葉,我想裝完百葉以後馬上離開。但安裝的時候我的頭都不聽使喚了。竟然很不聽話的顫抖。天啊,我張進什麽大風Lang沒見過?和流氓打過架,還敲過大官的悶棍,那個時候我雖然緊張但手都沒哆嗦過。但今天不就看一個小丫頭洗澡嗎?怎麽我的手還哆嗦了?

偷看了平秋月洗澡讓我覺得有些罪惡感,不過在罪惡感同時我卻對那身體影像戀戀不舍。不可否認的是,平秋月光著身體很好看,真是太好看了,怎麽我以前沒發現呢?沒想到這小丫頭發育了以後竟然這麽好看。尤其是那地方的毛毛,不是黑色的,是黛色的,就如水墨丹青一般漂亮。我都忍不住又去看了一眼。

好容易裝上了那片百葉,我打算站起來走,卻一不小心,頭碰了那門一下。

聲音不太響,但我想裏麵的平秋月一定聽到,因為門一下子從裏麵打開,浴室裏的燈光射出來,讓我這個**無所遁形。

平秋月沒有光身子,而是穿著一條寬大短褲和一個小背心,她站在那看著我,呆如木雞。

浴室裏的燈光把我照成了一個恍惚的影子,這個影子在平秋月眼裏一定是非常可怕。因為在靜止了幾秒鍾之後,我看到平秋月吸氣,挺胸,張嘴,我知道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接著就會是一聲淒厲的尖叫。所有遇到**的女人都會這麽叫,大胸脯護士小紅被陳灃摸了屁股以後就這麽叫,叫得陳灃蹲了班房。如今平秋月洗澡被我這個**偷窺,她當然也要這麽叫。

夜深人靜啊,我可不能讓她這麽叫出來,誰知道她會不會叫出人來?讓我也去蹲班房?

所以我一下撲了上去,一下把平秋月死命抱住,一隻手就捂住了平秋月的嘴。

平秋月用力掙紮,不光用腳來踢我,還來咬我的手。我費了半天的勁她都不肯老實,這丫頭還真是潑辣,平時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但現在竟然能這麽大勁,如果我真是一個入室劫色的**,唯一的辦法就是一棍子把她打暈她才會老實。

但我不能打暈她,我不能那麽暴力,我隻有壓低聲音小聲說:“平秋月,別動,我是張進。”

我想我可是平秋月曾經的同桌,我和她之間有打飛機的深厚友誼,所以看在這深厚的同學友誼上,她應該不會太在乎身子被我看光光,如果她實在是在乎,那我大不了也脫光了給她看好了。

聽到我的名字,平秋月身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