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嘿嘿笑,心裏卻**一樣的想,平秋月不會是春心**漾也想告別處女了吧?那,那我是不是要當仁不讓對同學伸出援助之手呢?我偷偷看著她坐在那圓滑的臀部,還有漂亮的一雙腿,想著我剛剛看到過的浴室春光,不由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平秋月說:“可,可,可抓了鄭經仁,我表姐,她……她不會坐牢吧?”

我忙擦去了口水,安慰她說:“你姐又不是官,不會被當作貪汙犯,最多就是大官的二奶,沒事。”平秋月說:“真的?”我說:“肯定沒事,你相信我。”

絕對沒事了,因為我不是警察,就算看到也不會去舉報,平秋月表姐不光當二奶,就算當大奶我都不會管。

不過,當了大奶那就是市長夫人了,原本的市長夫人可是袁老師,想到這我心裏有些難過,很是黯然。然後我又安慰自己,袁老師上了天堂,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否則拖著病身子守著這樣的老公也是遭罪。

想到了袁老師,又想到今天晚上我的所作所為,我突然間心生不安。

在袁老師去世的夜晚,作為袁老師的丈夫鄭經仁沒有半點悲傷就來找二奶**這是禽獸不如。但作為袁老師最為期待的學生我卻在這個夜晚裏翻牆闖入別人的私宅打算**一個女人,我這也是禽獸不如。雖然我原本隻是打算來看看,我隻是覺得這有點好玩,我並不想真的去**小紅。可那陳灃是要來的真的啊,這要發生了,我就是從犯。我還偷看我的同桌同學洗澡,什麽屁股胸脯都被我瞧見了,瞧得清清楚楚的。想到這我不由心裏羞愧,覺得我愧對袁老師的教誨。我想著想著臉都紅了,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我身上還冒汗,大汗淋漓的,麵對還天真地看著我的平秋月,我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平秋月看我有些異樣,就擔心問:“張進,你怎麽了?”

我嘿嘿笑說:“沒事。”我心裏決定了,我要當袁老師的好學生,不能讓袁老師在天堂裏失望。

屋子裏的呻吟尖叫還在繼續,小紅的聲音慢慢急促起來,大喊著老公你不要停。鄭經仁喘著粗氣說:“別……別叫我老公,叫我市長。”小紅就叫:“市長,市長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市長你好棒啊!”鄭經仁受到鼓勵,弄得床板都吱吱響,眼看著就要到了關鍵時候。

平秋月又捂起了耳朵,我想了想拉著平秋月就要離開,我可不能再讓她聽下去,屋子裏的一對狗男女汙言穢語,我不能汙染了我同桌潔淨的心。

不過平秋月的腿都軟了,站了半天都沒站起來,現在所經曆的一切對於她這樣一個女孩來說太刺激了,顯然她剛剛和我說話那都是故作鎮定,估計她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的醜態。

我隻有去抱平秋月的腰,平秋月沒有拒絕我的幫助,她衣服下擺太短,我的手直接接觸到了她腰部的細膩肌膚,平秋月身子一顫,似乎剛剛積攢起的力氣突然消失,腿腳再不聽使喚,身子癱軟下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懷裏。

我已經站起了半個身子,被她一帶,重重地跌坐地上。發出噗通一聲。

屋裏,鄭經仁突然說:“啥動靜?”

我們都是一驚,再不敢動,坐在那保持住姿勢,側著耳朵仔細聽屋裏的聲音,生怕屋內兩人來窗口觀看。

小紅高叫著:“別管——啊——貓啊!”

鄭經仁罵:“幹你個小**啊!”

兩人繼續,卻再不管我們,幹的還真是忘情啊!我心裏鬆了一口氣,這才察覺平秋月軟軟的身子正坐在我懷裏,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非常尷尬的是,聽著屋內的活春宮,我褲襠裏的那東西早就硬硬地挺著,現在竟然硬邦邦地頂在了平秋月的屁股上。

我腦袋哄地發熱,一時半會竟然沒想到把她推開,反而是覺得這麽頂著好舒服。平秋月似乎也呆住了,身子靠著我像是沒了骨頭。

聽著屋內的**,感受著那處傳來的滋味,我一下衝動起來,伸出手臂就將平秋月從後抱住,平秋月身子一硬,然後掙了兩掙,我死命地抱住,不管她的掙紮,她掙了兩掙後就不在掙紮,身體瞬間鬆軟下來。

屋內,鄭經仁聲音發顫地說:“小寶貝,我,我要出來了。”

小紅卻叫:“啊——別——不要——”

然後是鄭經仁如釋重負的喘息聲,還有小紅一聲長長的呻吟,聽著似乎是充滿了遺憾。

我和平秋月保持著那個姿勢,就如同我們兩個已經石化一般。

小紅罵:“討厭,你就不能再堅持一分鍾。人家馬上就要到了。”鄭經仁說:“還不是怪你,你下麵太緊,跟大姑娘一樣。”小紅說:“要怪也怪你,誰讓你總不來看我,人家這地都荒了,你還總說工作忙!哼。”鄭經仁說:“工作確實忙,這個關鍵時候不能馬虎。”

屋裏傳出穿衣服的聲音,小紅說:“你這就要走嗎?”鄭經仁說:“恩,我得再去看看,這婆娘一天不火化我就一天不放心。”小紅切了一聲說:“你怕個屁,告訴你沒人能查的出來,我下手小心著呢!”

我心裏一驚,懷裏的平秋月身子瞬間又僵硬起來。

鄭經仁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還是去看看好。”然後是吧嗒一聲,是鄭經仁親了一下小紅的臉蛋,說:“以後我娶了你,我們不是天天都在一起?也不在這一小會兒。”小紅笑罵道:“嫁給你還真危險呢,我還真怕那一天你向對你老婆一樣把我也弄死了。”鄭經仁說:“我可舍不得。”

我聽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但這個時候卻沒時間研究,見鄭經仁要走,我忙推著平秋月讓她站起來,平秋月卻說:“他,他會……會走後門的。”

她有些口齒不清,顯然是因為聽到了屋內兩人的對話。剛剛她的身體還盡量遠離我不和我靠的太緊,但現在她卻一個勁地向我靠來,身體有些發抖,顯然十分害怕。

我輕輕抱住她,這回,沒有任何**的成分。聽到剛剛的秘密,我那東西早就軟了,現在再沒別的心思,我隻有震驚,無限的震驚,莫非袁老師的死因別有隱情?她不是病得醫治無效,而是被害死的?

可鄭經仁為啥要害袁老師啊?他也得有個理由啊!

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小紅和鄭經仁向門外走去。我和平秋月還是這麽的坐著,一點都不想離開,我們還沒有回過神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聲尖叫聲傳來,讓我從思考中清醒。

懷裏的平秋月也是一震,明白現在還靠在我懷裏,就用力抓著我的肩膀從我身上移開,坐到一邊去,胸脯一聳一聳喘著粗氣。

我側耳去聽屋內的動靜,但一聲尖叫後再沒其他的聲音,我很疑惑,就支著身子起來,悄悄從窗子冒出半個頭,向屋子裏望去。

我幾乎要喊出聲來。

屋子裏,陳灃正在**壓著小紅,用一雙大手緊緊地捂住了小紅的嘴巴。

這小子,真是來搞**了,不過,這小紅剛剛和鄭經仁搞完,他還有心思再搞一次?

小紅用力掙紮,但怎麽能掙脫流氓的魔爪,陳灃低聲喝道:“不許喊,否則我殺了你。”說著,從屁股後摸出一把刀來,用力地插在了床旁的桌子上。

小紅拚命地點頭,陳灃這才鬆開手,不懷好意地在小紅的身上掃來掃去。

小紅現在已經把衣服穿上了,不過卻沒穿多少,八月的夏天本來就熱,又剛剛做過劇烈的運動,她身上就罩著一件小吊帶睡袍。

小紅緊張地問:“你……你是誰?”

陳灃側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說:“我……我是警察。”

我心裏說果然是兄弟,連想法都一樣,我們和他都不由自主地冒充警察。不過我冒充警察是為了在平秋月我的同桌麵前裝出一份正義的麵孔,以免我一貫正直優秀的形象遭到破壞,可陳灃他是來**小紅的,怎麽也冒充警察了?流氓冒充警察對被害者實施奸汙,這可真是絕妙的創意,這陳灃一定是被色安給帶壞了。現在竟然不再是有勇無謀,還學會了他的奸詐。

小紅聽到陳灃說是警察以後聲音突然高亢起來:“你是警察?你……”

陳灃嘿嘿笑:“我就是警察,沒想到吧。告訴你,你的事敗露了。”小紅緊張地說:“你,你說的啥意思?”陳灃說:“我說的啥你應該明白,你和鄭經仁那點勾當還以為別人不知道嗎?”小紅大聲說:“鄭市長不會放過你。”

陳灃冷笑說:“鄭市長?我能站在這裏就說明鄭市長已經不好用了,告訴你,我是……我是上麵來的。”

陳灃越說越牛逼,竟然一屁股坐到了**,翹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