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一聽,身子一下軟了,癱在**好像是一灘泥,她睡衣的下擺很短,半個屁股露出來,從我這個方向望過去,都能看到小紅睡衣下沒有穿**。警察陳灃同誌盯著小紅的屁股目不轉睛地看,眼睛都直了,一點正義的樣子都沒有,可真給警察丟臉。

不過,他這警察是流氓裝的,給警察丟臉,顯然流氓很高興。反正不丟自己的臉,他更是無所顧忌地伸出手,在那小紅的光屁股上摸了兩把。

小紅連叫都沒叫,任憑他摸。

陳灃在那屁股上摸了兩把感覺不過癮,直接把手伸到裏麵去了。小紅一下跳起來,抱住了陳灃的脖子。

原本打算用恐嚇和暴力完成既定目標的陳灃顯然對小紅這樣的舉動很吃驚,怔怔地看著小紅,小紅卻親了一扣陳灃的臉,嗲聲**了一聲:“警察哥哥,你喜歡我啊?”

陳灃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小紅說:“警察哥哥,你貴姓啊?我看著你怎麽這麽麵熟啊?”

陳灃摸過小紅的屁股,小紅看著肯定麵熟,我還擔心小紅會認出他來,現在看來估計摸小紅屁股的人太多,小紅自己都不記得,看著陳灃隻知道麵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我這才為陳灃鬆了一口氣,小紅要知道他不是警察是流氓估計會大叫救命。然後我又鄙視流氓,讓老子為他擔心,真是有損我的正義形象。

陳灃說:“麵熟?不可能吧,我是從臨市調來的,你怎麽可能見過我?”陳灃撒謊起來臉都不紅,這是流氓的基本素質,一個優秀的流氓就要臉皮夠厚,心夠黑。

小紅嬌聲笑:“那也許我在別的地方看過你呢,警察哥哥你熱不熱啊?”說著她就來脫陳灃的衣服。

陳灃一臉正義地組織了小紅的動作,嚴肅地說:“停下手,你這是幹什麽?打算性賄賂我嗎?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

我真是暗自佩服陳灃了,這家夥也不全是靠**思考的人,這當口還能忍住說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

不過這也好,我偷眼瞄了瞄平秋月,發現她已經不再害羞不再害怕,而是側著耳朵仔細聽著。陳灃冒充警察正好和我剛剛的謊話切合,這下她一定不會再懷疑我今天來其實做壞事的,她會相信我來是有秘密任務的。

我要趁熱打鐵,就湊到平秋月身邊咬著她的耳朵小聲說:“你都聽到了?”平秋月點頭。我說:“這可是非常重要的秘密,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許和任何說,因為這涉及到一起嚴重高官貪汙案件。為了你的安全你無論聽到什麽都要當作沒聽到。”

鄭經仁就是個七品芝麻官,不過在穗北算是大官,平秋月連忙點頭,她臉上緊張的表情幾乎讓我笑出聲來。

心裏笑過以後,我又嚴肅起來。我也想了解一下剛剛鄭經仁說的事情,如果袁老師真是被他們害死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那是我最為尊敬的老師,是這個混亂的年代,唯一讓我感覺溫暖的明燈。以後的我曾經無數次徘徊在墮落的邊緣,但是一想起袁老師,我就會想起真善美,想起她留給我的希望,然後就會淨化我靈魂中的肮髒,讓我重新回到一個“人”的軌道上。

陳灃的所謂正義並沒有讓小紅退縮,而是又撲了上來,敲打著陳灃的胸脯說:“討厭,你嚇到人家了。”

陳灃哼了一聲,說道:“你老實交代吧,說說你是怎麽和鄭經仁勾結害死袁鳳霞的?”小紅說:“哎呦,哥哥你可不能這麽說,那違法的事情我可不會做。”陳灃說:“你剛剛和鄭經仁胡搞的時候我都聽到了,也……有錄音,你不承認的話,恩……那會……後果很嚴重。”流氓顯然沒有警察審案來的專業。

小紅說:“怎麽嚴重啊?是不是被哥哥你?”說著,手向陳灃那地方摸去。

陳灃靠在床邊,微閉著眼睛,兩腿中間鼓出一個大包,小紅的手在上麵摩挲著,嘴裏喃喃地說:“好大啊!”

“大你媽的比啊!”陳灃突然睜開眼睛,一個嘴巴就扇了過去。

力量很大,小紅被扇到了一旁,捂著臉怔怔地看著陳灃,那樣子我見猶憐。

我心裏罵那流氓粗暴,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窗下的平秋月動了動,但終於沒吭聲。我按了按她的肩膀,意思讓她不要怕。

陳灃罵:“操,你她媽的快點交代,否則老子就嚴刑逼供。”說著走上前去,一腳踩在小紅的臉蛋上。

太暴力了,太殘忍了,我閉上眼睛,我這麽善良心軟的人真是看不下去。看來這輩子我隻能當好人。

小紅不怕警察,而是怕流氓,被陳灃打了以後嗚嗚哭了起來,說:“是,是鄭經仁讓我幹的。”

陳灃問:“怎麽幹的?是不是下毒了?”小紅說:“沒,隻是,鄭經仁讓我把給袁老師的藥物都換成糖水。”

我聽了氣憤異常,這鄭經仁太歹毒了。陳灃恩了兩聲說:“這主意很高明啊,是你想的?”小紅搖頭:“不,不是我。”陳灃冷笑:“肯定是你。”小紅說:“真的,真的不是我,是鄭經仁想出來的,他書哦這樣查不出任何證據,就算是屍檢也查不出。”

這麽換下來袁老師得不到藥物的治療,身體就會被疾病拖垮,而且一點破綻都沒有。我氣得渾身都哆嗦,很想衝進去也打小紅幾個嘴巴。

陳灃說:“總之你也有罪了。我告訴你,你一定要什麽都老實交代,如果這樣還能戴罪立功,否則,你就等著吃槍子吧。”小紅說:“我,我全交代。”陳灃點點頭,打了哈欠說:“恩,我腰有點酸呢!”然後走到了床邊,一屁股坐到了**。

小紅忙從地上爬起,小心翼翼地說:“那我給你按摩,我在護士學校時候可學過按摩。”陳灃說:“哦,好啊!”說著,竟然爬在了**。

小紅按著陳灃的肩膀和腰,陳灃舒服地哼哼著,一邊哼哼還一邊問:“你說這鄭經仁和袁鳳霞可是兩口子,這一日夫妻百日恩,鄭經仁怎麽會想著害死袁鳳霞呢?”

我外麵看著心裏罵,自古好像都沒有這麽牛逼的警察,一邊讓疑犯給按摩,一邊審案,等這小子出來老子一定要教訓他一頓。不過,這小子不是來**了嗎?可為啥小紅投懷送抱他不理,反而是在這裏問些他原本不關心的事?

小紅在陳灃腰上一邊用力,一邊說:“這個都是表麵的,鄭經仁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隻有袁鳳霞知道的最清楚。鄭經仁一直都擔心著她會向上麵告他的秘,所以他們兩人表麵是夫妻,其實暗地裏早就跟仇人一樣呢。”

陳灃恩了兩聲:“不會吧?這麽嚴重?”小紅說:“那是啊,鄭經仁當校長的時候就知道貪汙卻沒想著交人,這學生都被袁鳳霞交下了。她教出的學生千千萬,又不少現在都當了大官,還有原來的同學老師,關係深著呢,鄭經仁原本就想靠著他老婆的這關係升遷,可袁鳳霞到死卻都沒有幫他一次。”

陳灃說:“哦,哦,真舒服,哦,他不是當市長了嗎?”

小紅說:“那都是鄭經仁自己找的關係。她老婆不幫他的忙,但是卻幫了一個叫張進的學生忙,鄭經仁聽到氣憤著呢,自己老婆不幫自己這當丈夫的,卻幫外人的忙。他這才死了心。又來又知道她老婆把他的事都紀錄到了一個本子上,就想著他老婆肯定是想要向紀委揭發他,這才存了害死她老婆的想法想要自保。”

我心裏估計著是這個原因,但隻有聽到這才相信。我一直都想著鄭經仁就算害怕袁老師揭發他,也不會真的敢下手害袁老師。可沒想到,鄭經仁竟然如此心狠。

屋裏,陳灃在**翻了個身,伸手撓了撓自己地方,說:“這也很癢啊!”小紅忙乖巧得伸手去揉,手還從腰帶處靈活地伸了進去。陳灃舒服地說:“你的手真不錯,不知道嘴巴怎麽樣啊?”

我聽到暗罵這流氓無恥。

不過小紅聽到卻一下解開了陳灃的皮帶,那東西碰地跳了出來,小紅用手捉住,毫不猶豫地就塞到了嘴裏。

陳灃呻吟著說:“恩,不錯,不錯,你要待罪立功啊。你想不想今天這事再沒別人知道啊?”

小紅嘴巴丟開那東西,說:“警察哥哥你說的算,人家就是你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

陳灃說:“你放心,你隻要讓我舒服,我就不會告訴別人的,這些事情出了你口,入了我耳,別人再不知道。你還可以和鄭經仁交往,以後還可以和他結婚當闊太太,不過,有那麽一天,你可不要忘了我哦。”

小紅嘴巴嗚咽著說:“不,不會。”

陳灃得意地說:“恩,那就好,那就好。”說著,那手抓住小紅的胸脯就挼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