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解救韋博

應付了田甜,陸小曼上樓的時候,秦瀚宇已經洗漱好了。

等她洗完澡出來,秦瀚宇抱住她問:“剛才田甜來做什麽?”

陸小曼突然想到下午那兩個女人的對話,擰了他一把說:“都怪你,整天在外麵招蜂引蝶。”

秦瀚宇皺眉解釋道:“我跟田甜隻是朋友,她不可能喜歡我,你肯定誤會了。”

“你還真當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你呀?”陸小曼捏著秦瀚宇的臉哧了一聲。

“那你吃什麽醋?”

“我哪有吃醋?”

“自己看。”秦瀚宇從床頭櫃上拿過陸小曼的小鏡子對著她。

陸小曼拿開小鏡子:“我就吃醋了怎麽樣?”

秦瀚宇低笑道:“準你吃醋。”

“真想把你這張臉畫花,這樣就沒人惦記了。”陸小曼用手指在他臉上畫來畫去。

“你舍得?”秦瀚宇抓住她作亂的手,放在嘴裏細細咬起來。陸小曼手上酥酥麻麻的,抽出手來推開他。

“嗯?”秦瀚宇眼中已經有些迷離,欺過來吻住了陸小曼的唇。

然後一路往下,吻到胸前的時候,陸小曼自己也忘記了要說什麽,不由自主地抱緊他,迎合他。

可是秦瀚宇卻在解開她衣服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手撐在她頭兩側問:“剛才讓你吃醋的是什麽?”

“嗯?”陸小曼已經被點燃了**,不滿地弓著身子去摟秦瀚宇的脖子。

“你不說,可別怪我了。”秦瀚宇附在她耳邊,淺淺地說。

陸小曼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有次秦長官也這樣說過,當時她沒在意,第二天早上走路都走不穩。

“田甜的繼母你知道吧?今天我去田家的時候,她和她閨蜜正商量怎麽勾引你。”

“你打人了?”秦瀚宇的手在她衣服裏亂動起來。

“我有那麽暴力嗎?她們想勾引就放馬過來好了,誰怕誰啊?”陸小曼做了個力量形的手勢。

秦瀚宇點了一下頭,重新開始作戰。

陸小曼卻推開了他,裹著被子翻身睡覺。

“怎麽了?”秦瀚宇從後麵抱住她。

“沒感覺了,睡覺,睡覺。”陸小曼嫌棄地揮揮手,叫你剛才威脅我。

“沒感覺?”秦瀚宇嘟囔了一聲,然後陸小曼就被翻了個個,迅速被扒拉掉衣服。

“救命啊,救命啊,強搶民女啦!”陸小曼現在在他麵前也沒那麽害羞了,光著身子躲避秦瀚宇的襲擊。

秦營長哪能放過到手的獵物,三兩下製住陸小曼:“你想把爸媽都叫醒嗎?”

陸小曼捂住嘴,玩得太high忘記了。於是秦營長就為所欲為,直搗皇城了。

第二天,陸小曼艱難地爬起來,秦瀚宇已經去部隊了。

匆匆下樓以為會被秦媽媽罵,卻發現她不僅給她留了湯,還和顏悅色,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這湯,哎,一把辛酸淚。陸小曼仰脖子喝下去,秦媽媽欣慰地點頭,然後出門搓麻將去了。

“爺爺,媽今天心情怎麽那麽好?”陸小曼端著牛奶坐到秦老爺子旁邊。

“她覺得自己快有孫子了。”秦老爺子攤開報紙,覺得不好看,又拿了一本法製雜誌。

陸小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疑惑地問:“為什麽呀?”

老爺子幹咳一聲道:“大概昨天晚上聽到孫子的呼喚了。”

陸小曼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喝牛奶的時候嗆得差點背過去。

“別走,給我讀雜誌。”老爺子看了好一會取下眼鏡說:“這紙看著反光。”

陸小曼無奈,隻好一篇一篇地給老爺子念雜誌,念著念著快睡著了,突然被手機鈴聲叫醒。

“爺爺,我去接個電話。”陸小曼指了指手機。

老爺子不慌不忙地說:“先給我說說這個女的被判了幾年。”

陸小曼看手機上是個陌生號碼,就先掐斷了。然後繼續給老爺子讀了會雜誌,卻不想手上的腕表亮了起來。

出事了。

“你的表還會發光?給我看看。”老爺子對陸小曼的腕表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雖然這表是做成的兒童玩具表的形式,可是秦老爺子當了一輩子的兵,難保會看出什麽來。

陸小曼隻是把表在他麵前晃了一下,匆匆說道:“爺爺,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先出去一會啊。你乖乖在家,不要偷吃哦。”

秦老爺子不滿地啐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可是眼神卻飄向了廚房。

陸小曼出了秦家的大門,連忙回撥剛才的號碼,沒有人接。再打金枝的電話,關機了。

“馬爺,金枝好像出事了。”陸小曼最終撥通了馬濤的電話。

“我知道。”馬濤異常冷靜。

“現在我去救她。”

“不要輕舉妄動,我會處理的。”

“可是……”

“沒有可是,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馬濤的語氣很強烈。

陸小曼猶豫了一下,可是腕表上代表金枝求救的鍵一直閃著紅光,她按下位置追蹤,毅然往門外走。

“少夫人,您要去哪?”小張湊上來問。

“我出去逛逛,你不用跟著。”陸小曼有點著急,腳步邁得很快。

“可是太太和少爺吩咐了,你出門我必須接送,不能讓您再坐出租了。”

“我就在不遠的地方逛,你不是在洗車嘛,還沒洗幹淨呢,我等不了了。”陸小曼擺擺手,迅速往外走。

小張在陸小曼走後,拿起了手機:“她現在出去了,很著急。”

“跟上。”

小張開了一輛不常用的車,跟上陸小曼的出租車。

陸小曼在車上不停打金枝和韋博的電話,可是都打不通。

按照位置追蹤的地圖來看,金枝所在的地方很偏僻,在西城城郊的方向。

走了沒多久,出租車的司機突然加大了馬力,好像在跟誰較勁似的。

“師傅,怎麽了?”陸小曼疑惑地問。

“後麵有輛車子老是跟著我,丫的跟我比速度,找死。”司機師傅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好勝心比較強,一腳把油門踩到了低,然後他就被交警攔下了。

陸小曼在車裏往後看,果然有輛車一直跟著他們,好像從秦家出來的時候就在了,而且這輛車,好像在哪見過。

陸小曼滿心狐疑,付了司機兩倍的車費,在交警圍在旁邊的時候,偷偷下車從警車旁邊溜到了另一輛停在旁邊被罰的出租上麵。

這次的司機是個中年男子,陸小曼放心了一點。可是車子駛出去沒多久,那輛銀灰色的奔馳又跟了上來。

“真是陰魂不散。”陸小曼暗罵了一句。

司機師傅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說:“跟男朋友吵架了?”

陸小曼靈機一動,眼睛裏迅速醞釀出眼淚:“大哥,我的命好苦。我嫁給這個男人一年不到,剛懷了他的孩子,他就在外麵欠了幾十萬的賭債。大半年沒見著人,一回來就問我要錢,還要把我娘家給我們買的房子賣掉。遇到這樣的人,我能不跑嗎?要是被他抓住,我跟孩子的下半輩子可怎麽辦?”

“我生平最恨賭博的人,丫頭你放心,我一定幫你甩掉他!”司機師傅滿眼同情地跟陸小曼保證。

開始陸小曼還懷疑他能不能甩掉他,可是在一個完美的甩尾之後,她就相信他了。

於是車子七彎八拐,陸小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裏,但是的確甩掉了後麵跟著的那輛車。

“師傅,你太厲害了!麻煩你送我去這個地址。這就是我的娘家。”陸小曼把搜索出來的地址拿給司機看,順便又抹了一把眼淚。

司機語氣沉重地答應:“哎,像你們這種貧苦人家的女兒,嫁入豪門不被人欺負才怪。”

“怪隻怪我當時鬼迷了心竅,相信了他的花言巧語。”陸小曼捂著臉,嚶嚶哭泣,時不時偷偷瞄一眼司機。

司機歎了口氣,車子開得飛快。

到了目的地,可謂是滿目荒涼。司機硬是給陸小曼打了個八折。

陸小曼也沒心思跟他理論,丟下兩百塊錢就下車了。

按照腕表上的提示,金枝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可是這裏是一片黃草原,金枝藏在哪裏?

陸小曼用腕表給金枝發送了消息,可是半天都沒有回應。難道自己來晚了?

陸小曼心裏有點忐忑,關好手機音量,開始搜尋金枝。

這裏看似荒亂,可是細細看下去,茅草根部被踩出了一條不怎麽明顯的小路。

順著小路往前走,陸小曼遠遠看到了一間小屋,像是堆積貨物用的。

而腕表上顯示金枝的位置也越來越近了,她應該就是在那裏。

陸小曼手摸上腰間的匕首,彎著腰慢慢往前走。越往那邊走,荒草地上多了幾顆樹木。

直到能看清小屋的樣子的時候,陸小曼被人拉著躲到了一棵樹後。

雖然不知道是敵是友,但是陸小曼沒有尖叫,平淡地任由她拖走。

然後扣著她手的力氣越來越小,陸小曼回頭,看見金枝蒼白的臉。

“金枝,你怎麽樣?”陸小曼捧著她的臉上下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麽傷口。

“我被射中了麻藥,他們搜了一上午沒搜到,就回去了。”金枝有氣無力地解釋完,然後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