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讓他皈依佛門吧,來贖他以前的罪孽。”我看到的是一個母親為了自己孩子,卑躬屈膝。我自己現在也是一個母親,而且是失去兩個孩子的母親,她的心我也能理解,得饒人處且饒人。

“謝王爺,謝王爺。”蘇丞相本來都不報希望了,但是聽到我剛才的話,臉色一下就緩和了幾分。

“去吧,我這就要離開京城了,我給京城留10萬兵馬,防止南城落突襲,你派人把京城守好了,要是出了事拿你試問。”我想了想,覺得南城落肯定不容易就這樣放棄了。肯定還會回來的,而且肯定會去聯絡一些大臣,讓她們幫忙反我。

“還有,注意以前和南城落關係好的大臣,暗中觀察她們最近和誰有沒有接觸,要是發現直接抓起來。”我對著蘇丞相再次交代。

“是,王爺。”蘇丞相聽了我的話,眼睛一亮好像是想到了什麽。

我帶著阿澤和玉良找了輛馬車就出宮了,往雪域穀的方向趕去,其中要經過玉州,為了防止玉州出現事情,我準備先回去看一下。這次去雪域穀的時間還算是充足,所以我必須保證玉州的男人們沒事,順便把玉良放在玉州王府裏,一路上的顛簸對玉良特別不好。

9天時間我們到了玉州,剛到王府祁韻就出來了。當看到我的時候,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我的頭發全白了,看到玉良的時候,更是說不出話來。

“玉良他怎麽了?”祁韻看著我懷裏的玉良,沒有一點生機,臉色白的嚇人。

“他受傷了,我要去雪域穀拿雪靈芝救他。”我看了一眼玉良,臉色越來越來白了,我必須盡早去拿雪靈芝。

“那孩子呢?”祁韻看著玉良這樣,想起玉良還懷著孩子。

“沒了。”說道孩子我真的好難受,做我南城玉的孩子,真的好難,祁韻的孩子沒了,子辰的孩子早產,身體先天不好,玉良的孩子也沒有了,難道我南城玉今生真的沒有孩子緣。

“怎麽會?”祁韻捂著嘴哭了,整個人蹲到地上,他也失去過孩子,他最能理解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現在最想的就是先治好玉良,孩子的賬我會一筆一筆和她算清的。”我抱著玉良就往玉良的院子走去。把玉良安置好,我坐了一會,去了子辰房間,看看子辰和辰兒怎麽樣了。

剛走到子辰院子就聽到有嬰兒的哭聲,看來是辰兒在哭,我連忙進屋去。子辰正抱著孩子在屋子裏走過來走過去。

“王……王爺。”子辰看到我的時候,完全怔住了。就連懷裏的辰兒都停住了哭泣。

“是我,是不是我的頭發嚇著你了。”當我第一次看到我的頭發的時候,我都嚇了一跳。看久了才習慣了。

“王爺,你怎麽了?”子辰把辰兒放下,走到我身邊。

“這次發生了很多事,但是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等以後空了再給你解釋。孩子還好嗎?”我走過去抱起辰兒,發現她長得很像子辰,濃眉大眼,高挺的鼻梁。

“平王夫已經把辰兒的身體調養的很好了,現在每天都喝著藥。”說道孩子子辰的臉有一絲的傷痛,一個才1個多月的孩子,就要天天喝藥,真的是一種折磨。

“嗯,好了就好。玉良出事了,我又要出去一段時間,不能陪著孩子和你,對不起。”我看著子辰,滿臉的自責。他懷孕以來真的是聚少離多。

“不要說對不起,我和孩子等著你。”子辰用手捂著我的嘴,不讓我說對不起。

“嗯,謝謝你。”我何其有幸啊。

看過子辰和孩子,阿澤和祁韻就讓我去書房說事。我快步移向書房,想著會是什麽事,應該也是很重要的事。

“怎麽了?”我推開門看見阿澤和祁韻都在了。

“王爺,林玉紅果然是內奸,我一直暗中觀察他,發現他和外麵的人有聯絡,看見他用信鴿和外麵的人聯係,有一次被我攔下來,看見上麵的紙條寫著:藥已經下了,孩子早產。我估計說的就是給子辰的藥。”祁韻開口說,隻是他一直想不通為什麽林玉紅要背叛我們。

“我派出劍閣的人,也看到林玉紅和紫炎接觸,好像紫炎給他什麽東西,讓他放在王府的井裏,但是林玉紅一直還沒有行動。”阿澤皺著眉頭說,看來這次林玉紅背叛的事情是真的了。

“好,很好。我會讓他嚐嚐背叛的下腸,現在跟著我去找他。”我帶著阿澤和祁韻往林玉紅住的院子去了,我今天一定會讓他死無葬之地。

很快我們到了林玉紅的院子,發現他院子裏空無一人,隻有門口被殺死的奴才,好像剛死不久。當進到林玉紅的臥室,發現林玉紅已被人殺了,應該是殺人滅口。我一把拍在桌子上,沒想到還是晚來一步。

“王……王爺。”我們剛準備出門,就聽到林玉紅叫我聲音很微弱。

“說,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麽?”我一把抓住林玉紅,眼睛裏全是紅血絲。

“南城落,她現在已經逃到北元國去了,她讓我下藥毒死王府的所有人,我一直沒有動手她就派人來殺我,害怕我泄露她的秘密。子辰的藥是紫炎下的,她自從被劍閣閣主逐出劍閣就懷恨在心,投靠了南城落。然後在你們去雪域穀的時候下了藥,栽贓給我。我一直想告訴你們真相,但是我又害怕我說了王爺就會永遠離開我,所以我不敢說。但是現在我一定要把南城落的真麵目說出來,她現在和北元甫勾結,再加上慕容山莊,準備在王爺登位的時候挑起兩國戰爭,再借助慕容山莊力量殺王爺,現在赫連堡情況危急,芙蓉一個人可能對抗不了赫連意,王爺快派人去救他們……”林玉紅剛說完,就一口氣沒上來,就死了。林玉紅的手緊緊的握著一個東西,我看到是當初和祁韻成親時的戒指,他原來一直都活在糾結中,也許死亡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