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廝守

白逸宸下朝之後便隨了哥舒煙緲去往郊外的忠禦王府,一路上白逸宸抱著哥舒煙緲不斷在她耳邊抱怨著要把皇位還給白清嵐。

哥舒煙緲任由她抱著,不言,隻寵溺地看著抱著自己的呆子。若論及真心,她也不願和這呆子回到宮中,不過若是能因此幫上自家那兩個丫頭犧牲這一年也未嚐不值得!

白清嵐被白羽歌折騰了一夜,早晨起來看見小丫頭一臉無辜的模樣更是氣憤。

“皇姐,羽兒知錯了,昨兒是羽兒不好了,看見你那般模樣羽兒實在忍不住了!”白逸宸始一踏入忠禦王府便聽見白羽歌的討饒聲。白清嵐冷著臉背對著白羽歌,無論白羽歌說什麽,白清嵐就是不轉身去看她。

“皇姐,那羽兒今夜乖乖躺在**……”

“咳咳……”哥舒煙緲看著她二人的神色中已將這二人鬧別扭的原因猜透了七八分。

“母後!兒臣給母皇母後請安”見哥舒煙緲與白逸宸站在府門前,白清嵐和白羽歌忙上前施禮。白清嵐起身時對上哥舒煙緲若有所思半含笑的眼神,兩頰立刻浮起紅暈片片。

白羽歌一心隻記掛著白清嵐,起身之後灼人的目光依舊寸步不離白清嵐。

“嵐兒,咱們再比一場。”白逸宸一入王府便急匆匆地拉著白清嵐要去校場。

“呆子,又在胡鬧!”哥舒煙緲幾步上前揪住白逸宸的耳朵嗔道。

“母皇,你和皇姐比什麽啊?”白羽歌見白逸宸那一臉憋屈的模樣好奇問道。

“你皇姐與你母皇約定比試一場,若是你皇姐能接下你母皇一百招你母皇便回來替她收拾你們扔下的爛攤子,不過這才幾天有人就想反悔了!”哥舒煙緲斜眼瞥了瞥白逸宸嘲諷道,手上一使勁兒疼得白逸宸趕忙出聲求饒。

“煙兒,煙兒,疼~朕錯了,朕不反悔了!”白逸宸幽怨地看著哥舒煙緲,哥舒煙緲總是護著這兩個小丫頭,讓她這個醋壇子情何以堪?

“傻子!”哥舒煙緲也並非真心想罰她,低聲嗔了一句,手上力道一鬆將白逸宸放開。現今這局勢除了麵前這傻子誰還能去坐那鎏金龍座,去治理這天下?

白逸宸隻手捂著耳朵揉了揉,再看之時,哥舒煙緲已隨白清嵐白羽歌二人入了竹屋,趕忙移步追去。

竹屋中白清嵐正給哥舒煙緲沏茶,哥舒煙緲眼中含笑上下打量著白清嵐,心笑:到底是從那傻子肚子裏出來的孩子,沒想到連這床笫間的性格一並肖了去,隻怕昨兒被羽兒折騰慘了吧!

“嵐兒,隨母後過來。”哥舒煙緲拿過清茶抿了一口,衝白逸宸微使了個眼色,看著白清嵐笑盈盈地說道。

白清嵐看了看座上的白逸宸,但見她點頭同意便隨了哥舒煙緲到了另一處的竹舍中。

哥舒煙緲拉著與白清嵐在竹舍中不知密謀何事,待她二人出來之時,白清嵐已是一副羞赧神色,白逸宸見已日漸中天自己還有朝政要處理遂帶著哥舒煙緲回宮。

“皇姐,方才母後給你說什麽了?”白羽歌送走白逸宸和哥舒煙緲,疾步回到屋中問道。

“沒……沒什麽!”白清嵐看著麵前的小丫頭想到方才哥舒煙緲所說之事頓時顯出一副羞澀的神態,讓白羽歌心動不已,欺身上前便要去吻白清嵐。

“別胡鬧,這大白天的!”白清嵐輕輕推開白羽歌,看著小丫頭一臉哀怨的神色,末了又補了句:“晚上再說可好?”

白羽歌看著白清嵐,思索了片刻點頭答應。畢竟白清嵐為了昨夜之事惱了她一個上午,好不容易挨到白清嵐氣消了,此時斷不敢再違逆她的意思。

用罷午膳蕭沁言與齊錦方至府上,蕭沁言看著這別具匠心巧奪天工的忠禦王府好一陣讚歎,言說日後也要在宿州的府內置上這麽一處好景。

“你們之後可有什麽打算?”齊錦輕抿了一口杯中清茶,望著白清嵐問道。

“朕與羽兒想四處走走,若是那一天走累了便回這王府歇著,難得有這一年時間,一年之後這朝中的風雨想必也該消停一些了。倒是你與七公主有何打算?”

“我們?自是回宿州去,把熙和撫養長大然後,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齊錦扭頭看著蕭沁言的側臉,心滿意足道。

白清嵐聽她言說熙和之事,心中忽而想到了什麽,側身看向白羽歌手卻不自覺地撫上了腰間的墨雲石。

“怎不見玉塤太子,他不是說要來這府上看看嗎?”白清嵐想起先前蕭玉塤幫忙之事自己尚未道謝故而詢問道。

“他昨夜收到書信言說是京中有變,右丞欲將女兒許給韓王,故來不及道別獨自騎了快馬回梓辰去了!”蕭沁言笑道。

四人在竹林中品茗相談,及至暮色漸沉方齊錦與蕭沁言才告辭離去。

白羽歌命人準備了香湯沐浴更衣。白羽歌此番沒了昨日的大膽,拿了書冊在屏風外的軟榻上等著,看不見美人沐浴看看美人出浴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屏風後,白清嵐坐在水中,手裏拿著墨雲石仔細端詳著,雙頰上的顏色不知緣何已是一片嫣紅。看著身上小丫頭昨夜烙下的斑斑印記,手上一緊,今夜絕對不能再讓那小丫頭亂來了。

白羽歌聽見屏風後有窸窸窣窣的響動,知是白清嵐沐浴完了,放下手中的書冊,一抬頭,立刻呆住了。但見白清嵐隻穿了雪綢金繡的中衣,赤著腳,青絲散落未著釵環,皓齒明眸,花容月色,吹彈可破的肌膚若隱若現似乎還發出淡淡的光,臉頰上的不知是因為剛出浴還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顯出誘人的紅色。

白羽歌不由自主地舔了舔雙唇,兩眼發直地跟著白清嵐走到床邊,從後緊緊地把白清嵐抱住,將懷中之人轉過身,欺身壓到床間便要吻她。

白清嵐將墨雲石係在白羽歌頸上,伸手止住了白羽歌欲要印上的吻,看著白羽歌不知所措的神色白清嵐眸間閃過一絲得逞似的笑意。

“今夜要麽你在下麵,要麽去別的屋睡。”白清嵐玉指輕柔地描繪著白羽歌的眉眼,吐氣如蘭沁在白羽歌的呼吸間更讓腹間熱流翻湧。

“皇姐,你先讓羽兒……”白羽歌還想與白清嵐商量卻被白清嵐生硬地回絕。

“若是不願意就下去,此事沒得商量!”

白羽歌看著懷中的白清嵐,身體內的火已燒得又幾分邪氣,僵持了片刻終於決定繳械投降。

“羽兒答應你便是!”

白清嵐一個翻身媚眼如絲地看著身下的丫頭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抗,若是還像昨夜那樣那你今後都一個人睡!”

白羽歌低低的嗯了一聲以示答應,伸手撫上白清嵐光滑的背,下一刻鋪天蓋地的吻便接踵而來。白清嵐兩下扯掉了白羽歌和自己身上的衣裳,揚手一甩扔在地上,狹促的看著小丫頭被自己吻得微微氣喘,神色已有些迷濛,心下一笑,再度俯身,噙了白羽歌的櫻瓣不放,舌尖順著唇齒的輪廓繞過,汲取著內裏每一處的芬芳,而後唇舌落在白羽歌從白皙的脖頸上,,輕輕地噬咬著,逡巡著向上,挑起舌尖逗弄幾下小巧的耳垂,順勢整個含進口中,這一上一下的刺激讓白羽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唇見也透出細細微微的呻吟之聲。白清嵐的手細細地拂過白羽歌的鎖骨,畫下幾個圈後又直接跳到了白羽歌平坦的小腹上去嬉遊。

白羽歌被她挑逗得難受,艱難地睜著迷濛的眼看著白清嵐低低喚了聲:“皇姐……”

白清嵐此番逗弄目的就是為了報前幾日之仇,但看著白羽歌迷醉的神色,自己也迅速淪陷了進去。撫著白羽歌身體的手未有絲毫等待地徑直覆上白羽歌胸前不大不小剛盈一握的柔軟,另一隻手則探入白羽歌的雙腿間曲動幾下帶出滿掌濕滑。心滿意足地看著自己方才的成果,白清嵐嘴角揚起得意的微笑,再度含住白羽歌的唇,輕輕柔柔的吻著指尖卻也趁機順勢滑入那一潭清水深處,在白羽歌錯愕間出沒起來。白羽歌的目光漸漸渙散,表情也變得脆弱不堪,心神被白清嵐迷惑了去便是被折騰了一夜也心甘情願了。

白清嵐看著累暈在自己懷中的小丫頭,心疼之餘更是心悅,吻了吻小丫頭的眸。再看天色,月已西沉,難得不必早朝,明日應該也可飽眠了。伸手環住白羽歌的腰肢將她帶入懷中,準備擁著這小丫頭入眠,臨睡前還不忘暗暗佩服哥舒煙緲給的錦囊妙計,居然就這麽輕而易舉地讓小丫頭就範了!

夜色漸稀,東方已漸漸泛白,竹屋內相擁而眠的二人動了動身子想對方懷中靠去,享受著這般溫存。

十日後,京城郊外官道上出現了兩個巧笑嫣然的女子,手中各牽了兩匹棗紅馬並排走著,馬鞍上掛著遊龍劍,在左的一襲白色雪絹的長裙,青絲輕挽,銀釵入發,腰間掛著的赫然是一塊半黑半百的石頭,麵容俊俏卻不失溫婉,左手牽了棗紅馬,右手則與那居右之人緊緊相握。白羽歌扭頭偷偷看了看身旁的白清嵐,而後又低頭看了看兩人交握的手,心被暖流包圍著,竟是說不出的甜蜜。

“皇姐,羽兒唱歌給你聽!”白羽歌回望著白清嵐,笑盈盈地開口道。

白清嵐笑了笑,取出玉笛為她伴奏,悠揚的曲聲在官道上響起,宛若天音。

“傾心多年盼回眸,塵世浮沉伊人瘦。江山如畫為情愁,既許終生長相守……”

咱們明兒開始各種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