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求情未果後,妙竹便賴在平福庵不走了,盡管那個酷愛勁舞團的小尼姑一直對她橫眉冷眼蘭花指的,但是她依舊沒有改變心意,因為她覺得,有時候,這人啊,能裝傻就裝傻,難得糊塗啊!

平福庵的尼姑們陸續都知曉了妙竹這個人,有的對她感到好奇,有的對她感到不屑,還有的就直接將她給無視。

晚上,庵裏的尼姑們不讓妙竹留宿,妙竹就直接在庵外生了一小堆篝火打算露宿。

以前為了能夠實現自己獨自隱居山林的理想,妙竹的野地求生能力已然達到了特種兵的級別,以至於當時的指導老師每次看到她時都會兩眼放光,若不是妙竹的父母不允許,或許現在的妙竹已然被培養成一名優秀的特種女兵了。

夜深了,妙竹卻沒有絲毫睡意,她看看腕上的熒光表,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將篝火熄滅,繼而便用棍子從灰堆裏撥出幾個烤番薯來。

說起這個番薯,妙竹那清秀的臉孔上不禁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影,或許她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達成自己出家為尼的願望!

翌日清晨,庵內的晨鍾還沒有敲響,妙竹就來到靜玄師太的房門外叫門了,不過她並沒有直接呼喚靜玄師太的名字,而是——

“強強,你怎麽來了?”妙竹學著靜玄師太的聲音急切道。

“玄姐,我想死你了!”妙竹又沉聲學著某男人的嗓音。

“強強,你怎麽可以……你不是還在念大三嗎?”

“玄姐,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沒有你我活都活不下去了,還念什麽大學?”

“你這樣讓我很難辦,你不是不知道,我比你大,而且我還是尼姑……”

“我不在乎,我統統不在乎,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在乎!”

“強強!”

“玄姐!”

“強強!”

“玄姐……我想吻你……”

“不行,會被別的尼姑發現……”

“不會的,這裏是番薯地,平日裏沒人過來,況且,現在夜深了,她們都睡得跟死豬一樣!”

“強……不……唔……”妙竹捏著鼻音,一邊模仿一邊惡心得想吐。

“玄……唔……”妙竹正想再將某男人的煽情話語模仿出來時,卻被房內的一隻白色的爪子給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