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紫槐呀,我已經將他的頭包紮好了,身上的傷口就交給你了,哎呀,我今日的肩膀又酸痛了幾分,想來是昨晚做女紅做得太晚了,我也先回房歇息去了!”紫楠以著她那特有的柔音說道。

“喂,你怎麽可以先走?這可是男人呀,不行,我還沒嫁人呢,我才不願替他包紮?”紫槐氣惱地說道。

“唉,你以為咱們這些當尼姑的還有嫁人的可能嗎?你不用忌諱太多,正所謂……”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也知道,但是,我還是不能替他包紮!”紫槐打斷紫楠的話,意誌堅定地說道。

“那怎麽辦?……”紫楠為難。

“怎麽辦……”紫槐同樣為難,不過下一秒,她又咬牙道,“這樣辦吧!”

於是,妙竹的房門被紫槐給推開了,然後她的小身子便被紫槐給拎了起來:“妙竹,那個血人是你撿回來的,因此,你去替他包紮傷口!”

妙竹踢打著小短腿掙紮:“可是,我還是一個孩子,我還小……”

“不小了,都已經六歲了!”紫槐麵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你這是在虐待孩子,我要跟姑姑說去……”妙竹不死心,繼續掙紮。

“你姑姑已經將決定權交給我和紫楠了,所以,你就乖乖認命吧!”紫槐齜起大板牙一笑。

“可是你為什麽不自己去給他包紮,或許,你們會一見鍾情呢!”妙竹眨巴著大眼睛說道。

“你屁大點的孩子懂什麽?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麽可以替他包紮?”紫槐紅著臉辯駁。

“你難道不曉得我也是個女人嗎?”妙竹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