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能讓你高興他嗤笑了一聲,“要是我回來看見它還活蹦亂跳的,你就等著吧。”他走到廚房,和他媽打了聲招呼。再回到客廳,他就看見耳耳鑽到了茶幾底下,隻有毛茸茸的長尾巴還留在外麵。耳耳蠕動著它的身子,出不來啊出不來,出不來啊就是出不來。都怪阡阡把它塞進去的時候塞得太狠了呀呀!“我剛伸手想把它眼睛摳出來的,它就嚇得鑽底下去了。”雖然知道她不可能把耳耳弄死,可他還是被她氣得要發瘋,她這個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你是被什麽東西附體了?你到底想幹什麽!”“不想幹什麽,就是想讓自己高興。”他把她扯進書房,關上門。“行,那除了把那隻貓弄死,還有什麽能讓你高興?”“還有啊……懷孕。”她眼中波光瀲灩,充滿著情.欲和誘.惑。這不該出現在一個想要當母親的女人的眼裏,可是他喜歡這樣的她喜歡得要死。“你真的想懷孕?”“不然呢,想讓你懷孕?其實還有,你現在脫光了躺在你家門口,還有躺在**讓我咬,哦,還有我上次跟你說的,電影裏那個。當然了,你要是真想讓我高興,你就不能選擇,這幾個你都得做。”“好,好,我都做。你別再這個樣子了,行不行?”“我怎麽個樣子了?我以後就一直這樣,受不了你就滾。”他笑著吻上她,“受的了,老婆大人別生氣了,我今天就去躺門口。”清成阡這女人啊,就憑他認識她這麽多年,也知道這種事兒她幹不出來多少。偶爾看她發發火,還挺可愛的。“不是躺一晚上,是躺到我高興。”“那你怎麽懷孕?嗯?”“貢獻完jīng子再出去。外帶說一句,要是可以,我真希望你能懷孕,再去做個人流。”他的手摸著她的小腹,“你別告訴我你做了人流。”“嗯,那我不告訴你。”“離婚的時候?”“離完婚的一個月。”“疼嗎?”“嗯。”“為什麽不回來找我?”“那樣你就是為了孩子才留下我,不是因為愛我。”“你怎麽就像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一樣,愛情有這麽重要?比一個生命還重要?”十六七歲,她笑了笑,她十六七歲的時候把他看得比她的命都重要,不不不,一直到她二十四歲,她都把他看得比她的命都重要。“別人的愛情關乎喜樂,我的愛情關乎生命質量。那些年你不愛我,我過的多艱難。而且,我不確定你會不會把孩子留下,把我趕走。”“我像能做出那種事兒的人?”“我之前也不覺得你是能把一女人赤身luó體地放在門外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