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遊戲

(?)

陳楓然打開隔壁包廂的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人群中間的清成阡。

人們一看見他,先靜了一下,馬上就有人說了句“咱陳總怎麽來這屋了啊,是接人來了嗎?”

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

陳楓然走到清成阡麵前,邊笑邊說,“不好意思領個人,你們接著玩。”

他剛要抓起她胳膊,就被坐她旁邊的一女生攔了下來,“你說領就領啊,也不問我們美人願不願意。”

他看了眼這個女生,低頭問清成阡,她喝了點酒,眼裏有些迷離的水汽,說不出的風情。

“走還是不走?”

她看著他,莞爾,“走。”聲音不似往常那麽清冷,似乎還帶著些軟膩。

她站起來,徑自走到門口,他在她後麵,和那滿屋子表情各異的人們說,“我倆先走了,你們接著玩。”

又是一陣起哄。

“怎麽是你啊。”清成阡走到門口沒進去,倚著牆問陳楓然。

“你以為我想啊,別倚牆上,進來。”陳楓然也沒拉她,自顧自地打開門進去,清成阡就跟個小媳婦似的跟在他後麵。

“呦夠快的啊。”遙若蕾往旁邊挪了一下,給清成阡騰出了個地。

陳楓然沒再管她,接著聽他們聊紫誠路地塊的事。

時薏回來之後坐在陳楓然旁邊,胳膊抱著他的腰。

“聊什麽呢那麽長時間?”

“沒怎麽聊,逛商場了。”

“買什麽了?”

“沒看見喜歡的,什麽都沒買。你別說話,讓我抱會。”

常澳笙點了根煙,“回家纏綿去啊,就看我身邊沒個人刺激我呢吧。”

陳楓然身子向後仰了仰靠在沙發上,一隻胳膊搭在時薏肩上,“還刺激你,每次看見你身邊都能換一個,不帶重樣的。”

“她們自己找我來的,我想拒絕拒絕不了啊。”

滕許“哼”了一下,“別當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啊,上次那個,她叫什麽來著,對露露,還給我打電話呢說你怎麽不理她,我這還幫你善後呢,那姑娘可剛大一啊,好意思糟蹋麽你。”

白深棽安靜地在旁邊聽著,她本想說“常澳笙的女的你哄什麽呀”,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滕許放在白深棽腰上的手緊了緊,又說道,“看咱三哥,好多女的瘋了似的找我要他電話,我都沒給,時薏你看我對你多好。”

時薏點點頭,“謝謝啊,要不說他天天能收到一堆短信呢,真是太謝謝了。”

“噯什麽意思啊,我可沒給啊。”

“我說是你了嗎?”

“沒,沒有。”

清成阡臉上仍是帶著迷死人的微笑,不緊不慢地和吳瞳聊天。

“咱玩點什麽吧,”從琳說,“好不容易聚在一塊。”

吳瞳一聽興奮了,說,“咱玩殺人遊戲吧,好長時間沒玩了。”

吳瞳一說就得到了廣大女性同胞的讚同,於是幾位男士在**.威下被迫參加了這個遊戲。

白深棽說她懶得說話,要當法官。

撲克牌發下,一個個都了然於心的樣。

“天黑請閉眼。”

“殺手請睜眼。”

清成阡緩緩睜開眼,看見了從琳、韓弈、滕許也睜著眼。

“殺手請殺人。”

幾個人對了對眼神,決定把遙若蕾殺了。

不賴他們啊,誰讓遙若蕾總是警察呢。

“殺手請閉眼,警察請睜眼。”

陳楓然,蘇瓷,兩個高中時別的班的女生,總之是不太熟。

“警察請驗人。”

倆女生完全跟著陳楓然走。

陳楓然看了看從琳。

白深棽向他出示,壞人。

他的目的不是找殺手,而是找愛混淆視聽的,下一個就得是時薏。

“警察請閉眼。天亮了。”

紛紛睜開眼。

“遙若蕾,你被殺了,請說遺言。”

遙若蕾,“啊!我是平民啊,哪個不長眼的把我殺了,劉之如,是不是你啊,卿葦,從琳,反正殺手裏肯定有經常跟我玩的,我之前次次是警察。”

劉之如就是警察,一臉茫然。

“下麵請各位玩家發表自己的意見。”

團隊裏總得有幾個犧牲著,冒死出來煽風點火,劉之如很自覺地說話了,要是不說一會被投死也沒準,不如冒個險。

“我覺得是從琳,你總和遙若蕾玩,而且剛才遙若蕾說她自己是平民的時候你皺了皺眉。”

眾說紛紜,最終,從琳贏得眾多投票,死了。清成阡把劉之如殺了。

幾輪下去,還剩兩個警察,兩個殺手,三個平民。

清成阡和滕許睜開眼,清成阡看了看陳楓然,早就想殺了,可是她得留著,現在終於能動手了。

陳楓然和蘇瓷沒驗清成阡,他猜她是,隻不過是需要她的一個動作,比如說,殺了他。

“陳楓然,你被殺了,請說遺言。”

他笑笑,“清成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