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兩個男人的對持(1/3)

何暖離開何家和沈庭琛臉上滿滿的笑意,她不知道楚雲初是怎麽了,雲姍姍看向楚雲初通紅的臉,開心的笑著,何暖都被她的笑聲感染了,兩人有說有笑的說著什麽。

楚雲初通過玻璃都能感覺裏麵的愉悅,在這裏看著她們就好,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好像很久沒有看見這樣開心的何暖了吧,在晚宴上,她一直都在強迫自己要微笑,好像是在完成某種使命。

他心裏默默的想著:暖暖,你的微笑就讓我守護吧。

張薇走進去打斷兩閨蜜的歡笑:“好了,時間到了,你準備好了嗎?”

何暖摸著自己的眼睛,臉上看不出來是什麽樣的表情,其實她有些害怕,她寧願自己是瞎的,也不願意看見何家人的那幅嘴臉,也不願去麵對沈庭琛對自己的冰冷,隻是她想要弄清楚夢境裏的她是誰。

“嗯,我準備好了,我們走吧,一切都擺脫你了,張薇。”

張薇鄭重的回應,雲姍姍幫忙將她推進手術室裏,依舊是楚雲初和雲姍姍坐在外麵,一坐又是一個多小時,等到紅燈變成綠燈的時候,何暖被推了出來,兩人趕緊圍上去,瞪著兩雙眼睛將張薇緊緊的盯著,像是要吃人一樣。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麽看著我,好了,手術很成功,等她恢複兩天就可以眼睛上的繃帶拆掉了,現在還處在昏迷的狀態,是麻藥還美國過去,你們也不用太擔心。”

兩人這才將心裏憋得一口氣慢慢吐出來,將心放了下來。

沈庭琛一大早便陪著寧詩然去整容醫院,這邊是一家很出名的醫院,之前寧詩然便在這裏預約好了,就等著今天來做手術,告訴醫生她心裏的所想的時候,沈庭琛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等到她進去的時候,沈庭琛心裏一直很著急,他現在很想去看看何暖到底有沒有事情。

他離開的時候特意吩咐這醫生要他做慢一點,身邊留下一個人便直接登上飛機飛到M國,他著急忙慌的走到醫院裏

,何暖已經做完眼睛手術,坐在病**,和楚雲初有說有笑的。

當沈庭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雖然不重但是很痛。

楚雲初感覺到外麵有人,斜眼看向玻璃窗外麵的沈庭琛,嘴角一絲絲微笑,站起身幫何暖整理一下枕頭,但是在沈庭琛的視線看上去就是他們兩個在親密的接吻。

“怎麽樣,這個高度舒服嗎?”楚雲初細心的問道。

何暖臉上浮現出甜美的笑容,這個表情可是從來沒有出現在沈庭琛的麵前,當看到這樣的表情的時候,沈庭琛整個人的心都涼了不少,自己這麽著急的趕過來,聽到她有危險的時候,心裏都要著急壞了,卻是沒有想到人家身邊早已經有人照顧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

何暖,你是否想到自己是一個有婦之夫,看來給你的教訓好像還不夠吧,何暖我等著你回來,最好是做好心裏準備吧。

沈庭琛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氛圍,靠近他的人都慢慢移開步伐,楚雲初站起身在何暖的耳邊說著什麽,很是親昵的姿態。

沈庭琛邁開步子就往外麵走去,楚雲初跟著走出來,走到醫院大門的時候,笑道:“沈總,你還知道來嗎?”

沈庭琛轉身,臉上早已經是鐵青,“楚少,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對了,忘記告訴你,就算你對她有情,她不一定會回應你什麽,隻要她還是我的夫人,你們就再無可能。”

楚雲初大笑:“沈庭琛,你這是在宣布主權嗎?那我也告訴你,我會等到你們兩個離婚的時候,既然不愛就放手,當她奄奄一息的時候,你可曾想到她需要你,可惜啊,我們的沈總是一個多情的種,我個人覺得你還不如將你身邊的青梅竹馬迎娶回家好了,這樣也不用相互傷害。”

沈庭琛低著頭,緊緊的攥著手,在她危險的時候,是楚雲初在她身邊,為她操勞,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依舊是老子的女人。

“嗬,不好意思,楚少。你

還是管好自己吧,她永遠都是沈家的少夫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別妄想了,不過你既然那麽喜歡照顧人,那還請你好好的幫我照顧好,我也就不用操這份心了。”

沈庭琛說完便直接離開,頭也不回,楚雲初心裏更不是滋味,,沈庭琛對何暖到底抱著怎麽樣的感情?

沈庭琛坐上車,心裏十分的煩躁,煙一根接著一根,腦海裏回想的一直都是何暖臉上的笑容,他沒有想到原來她笑起來會是這樣的美麗,但是她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麵前這樣笑過,也沒有在自己的麵前這樣放鬆,她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仍任擺布,就算是何家人對她打罵,她依舊承受著,那麽用自己的身體,她依舊不說話。

可是為什麽,心會這樣痛,為什麽看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會這樣難受,不行,這一次回去他一定不會讓她再出去,一定不會讓他們兩個又任何機會。

可怕的念想在沈庭琛心裏慢慢滋生。

楚雲初回到病房,嚴肅的看向何暖,問道:“小暖,你和他離婚吧,我帶你離開這裏。”

何暖原本的笑意僵住了,轉過頭看向楚雲初搖頭:“就算就是我想,他也不會同意的,再說了,現在我還不能離婚,也不能,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好嗎?”

在她的心裏,楚雲初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朋友,雖然然一直都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她注定無法回應。

“可是為什麽?他根本不愛你,對你也不好,離開他你還能找到更好的,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個理由?”

何暖沉默了,就算不是為了何家,也要為了自己,在夢境裏的人是誰,她沒有想法,她現在就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唯有何家能告訴自己當年發生了什麽,隻要讓他們滿意,說不定還有一絲希望,所以她現在還不能走。

“因為是何家當年救了我,並且給我一個容身之所,我現在走了,他們必定不會好過的,我不能忘恩負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