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東窗事發,通敵叛國(二)

辰妃娘娘的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無比,有了那麽一絲絲的後悔,隻是轉眼間就已經消失,冷著一張臉看著花弄月,露出嘲諷的笑容,說道:“花弄月,你最好記住,欺君罔上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聞言,花弄月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站直了身體,睥眼看著辰妃娘娘,提醒道:“辰妃娘娘忘記了我現在的身份,南宮家正巧有鐵卷丹書,你說,我會不會沒命呢?”

“隻可惜你根本就不是南宮家的人,南宮烈就算是認作你為女兒,你的身份也不會改變,你就是天降災星,不然以他們的身份,會查不到你的下落,可笑!”辰妃娘娘忽然冷冷的笑著,望著花弄月慢慢收斂的笑容,“你不是一直好奇你的身份嗎,南宮烈那個老頭子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若是有辦法,就從他的嘴裏挖出來好了。”

低下頭看著癱倒在地上的秦傾挽,對著身邊的嬤嬤說道:“清王妃身體不適,今日的晚宴就不要參加,你派人送她回去就好。”

“慢著,皇上有令,清王妃一定要出席晚宴。”卻是去而複返的皇後娘娘,眉開眼笑,秦家要倒黴,她自然是萬分的開心的,走到半路,得知了禦花園發生的事情,這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即便,皇上並沒有下這樣的命令。

“我不去,我不要去,母妃,兒臣身體不適,儀容不整,要回清王府。”秦傾挽立即就搖頭拒絕道。

“皇上的意思,豈是你可以違抗的。”皇後娘娘臉色一變,聲音冰冷的說道。

辰妃娘娘自然是知道不能夠讓秦傾挽出現在晚宴上的,隻是後宮之主並不是她,做決定的是皇後,心裏窩著一團火,沉吟了半響,才開口說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你就去一下就好,坐在清王爺的身邊,安分守己就好。”

花弄月淡淡一笑,意有所指的說道:“這個時候還是安分守己的好。”

秦傾挽臉色一僵,拚命的咬著嘴唇,就連嘴裏已經有了血腥味都不知道。

“還不趕緊將清王府扶下去梳洗打扮一番。”皇後冷冷的說道,頤指氣使。

這會兒,就算是她最為開心的了。既能夠得到富甲山莊的幫忙,還能夠看著秦家倒台,頓時覺得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勢。

“母後,辰妃娘娘,時辰差不多了,可以發出去朝賓殿了。”已經閃躲一旁,這會兒才出現的風致遠站在涼亭的外麵,低著頭慢慢的說道,平靜的聲音個根本就不能聽出任何的情緒。

花弄月眼睛微微的眯起,看著不動聲色的風致遠,咬人的狗不叫,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他能夠爆發出多大的能量。淺淺一笑,對著一旁沉思的南宮影說道:“我們也應該出發了。”

南宮影眼神忽然變得淩厲,看著滿臉笑容的花弄月,忽然伸出大掌,拉出了花弄月的胳膊,就向一旁扯去。離得遠遠的,確定沒有人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這才停下來。

“辰妃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根本就與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是不是?”聲音分外的急切,本來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但是辰妃忽然說出的這句話,那話語中的意思,不得不讓他浮想聯翩。

花弄月淡淡一笑,抬起頭,看著南宮影的雙眼,回答道:“就是你想的意思,我跟你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不過,”用力的扯下了南宮影抓著她胳膊的大掌,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老頭子認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妹妹,別的想法你最好不要有。”

南宮影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痛苦,不甘心的說道:“你當真如此無情。”15。

無奈的笑了幾聲,看著南宮影的臉龐,喟然出聲:“隻怪命運捉弄,有緣無分吧。”

“你也相信命運這種東西?”南宮影嘲諷的說道,“辰妃娘娘說你是天降災星,你當真要承認?你的雙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要你的,你就要這麽認命。”

花弄月看著情緒激動的南宮影,否認的搖搖頭,說道:“我答應過梅雲的,既然已經定下來了,那麽我的心中以後就隻會有他一人,你隻會是我的哥哥。”妃色白就說。

“原來我是輸在了梅雲身上,”南宮影頗為無奈的說道,歎了一口氣說道:“先解決眼前的事情,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心裏卻是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情字傷人,她現在似乎是有些了解了,隻可惜,她已經答應了梅雲,何況,樓聽風對她很好,很好。

“兄妹二人還去說悄悄話了。”看著走回來的二人,皇後心情爽朗的說道。

花弄月溫婉一笑,說道:“皇後娘娘見諒,時辰不早了,還是快些過去。”

“擺駕朝賓殿。”

這次終於不需要步行,皇後既然已經準備討好南宮家,自然這些事情也是會安排妥當的。

坐在轎攆中,看著前麵的南宮影的背影,心中卻是微微的有了一些擔心,每個人的為人都會在平時做事的時候表露出來,南宮影的原則就是他想要的,他是一定會奪過來的,哪怕是奪過來之後再棄之敝屣。原本靜太妃說出來之後,她就像瞞著南宮影的,誰料,辰妃居然當麵提了出來,越想心中就越是惶恐,這個時候可不是能夠起內訌的時間,眉頭皺得緊緊的,身邊的氣壓很低。

感覺到花弄月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安靜裏麵低聲的詢問道:“閣主,你怎麽了?”

花弄月低頭看著安靜,猶豫了半響,下決定道:“出宮之後通知安雲去見我,我有事情要吩咐。”這件事情漫步的,一定要先處理了。

安靜聞言,點點頭,說道:“屬下知道了。”

這才稍稍的心安了一些,閉上眼睛,任由懸掛著的雞血石打在了額頭上,帶來陣陣清涼的感覺。

“皇後娘娘駕到,沐王爺到,辰妃娘娘到,清王妃到。”

伴隨著這個聲音,轎攆已經落在了地上,慢慢的走出去,看著兩邊紛紛跪下請安的人,花弄月心中感慨萬千,有些人,拚了命的想要做人上人,享受別人跪拜的感覺,可惜,卻是心術不正,注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走進了大殿,卻是發現皇上還沒有到,但是右上首,一身火紅色的冷紫炎站著,臉上掛著疏離的笑容。

“太子請坐,不知今日的茶點可否滿意?”皇後笑意盈盈的走上去,詢問道。

冷紫炎禮貌的低下頭,客氣道:“齊嶽國的茶點在我陳國很是風靡,此刻能夠嚐到這般正宗的,本太子十分開心。”

“太子喜歡就好。”皇後慢慢的走上了台階,在龍椅下首坐下,一揮衣袖,大聲的說道:“平身。”辰妃卻是坐在了另外一邊,不過距離龍椅的距離卻是比遠了不少,麵無表情,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麽。

各自身邊都有人領著他們落座,沐王爺坐在了冷紫炎的下麵,不過中間卻是留了一個位置,想必就是風煥之的,在下麵就是南宮影,而樓聽風就在他的身邊。

坐上首卻是坐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眉目如畫,卻是與皇後有著幾分相似,花弄月回想了一番,就知道了她的身份,皇後的女兒,風榮軒的妹妹――風蘭林,隻是外麵很少有關於她的傳聞,當真是皇室中最為低調的一個成員。

秦傾挽就坐在了她與風蘭林的中間,隻是稍稍的將臉上的髒汙洗去,沒有時間補妝,臉色蒼白,沒有一點兒的血色,就是低著頭,心中不斷的祈禱著。

隔著秦傾挽的身體對著風蘭林淺淺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南宮雪則是一臉的好奇,在另外一邊拉著花弄月的胳膊,低聲的詢問道:“陳國太子怎麽不坐在這邊……”

“男女有別,阿雪,你要記著你的身份,他是陳國太子,你是富甲山莊的千金,不該有的想法千萬不要有。”花弄月心裏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些,出言警告道。

南宮雪泄氣的撇撇嘴,坐直了身體,低聲說道:“我知道了,哥哥都已經跟我說了好多遍。”一臉的悶悶不樂。

花弄月心中無奈,隻能夠在心裏祈禱,南宮雪趕緊轉移一個目標,不然這事情的後果……沒有人願意看到,包括坐在右上首的冷紫炎,他絕對是不願意招惹南宮雪這麽一個大麻煩的。

“你就是南宮家的二小姐,本宮是蘭林公主。”越過了隔在她們中間的秦傾挽,風蘭林淺淺的笑著,看著花弄月說道。

花弄月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向自己打招呼,當即報以一個微笑:“弄月見過公主。”

南宮雪也在一旁微微的笑著,“南宮雪見過公主,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貌若天仙。”

讚美的話誰不喜歡聽?風蘭林一聽,掩鼻淺笑,低聲道:“南宮小姐客氣了。”

花弄月臉上的淡笑一直沒有消去,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心裏止不住的一陣陣的激動,秦家這一次絕對是在劫難逃,她要的就是他們全家覆滅,辰妃娘娘想要跟這顆大樹連在一起,她就將這顆盤根錯節的大樹連根拔起。

“姐姐,姐姐。”南宮雪輕輕的扯了一下花弄月的衣袖,好奇的問道:“你在想什麽呢,公主在跟你說話呢?”

花弄月恍然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對著一臉好奇的風蘭林說道:“公主見諒,弄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倒是失態讓公主見笑了。”

風蘭林微微的點點頭,表示諒解,眼光繼而轉到了秦傾挽的身上,好奇的說道:“清王妃今日是怎麽了,怎的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想跟本宮說話嗎?”

可惜處於心驚膽戰的秦傾挽此刻根本就沒有聽到風蘭林的聲音,一直低垂著頭,惶恐不安,臉上一片慘白。

風蘭林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不好看,見狀,花弄月連忙為秦傾挽解釋道:“方才皇上似乎與清王妃說了一些事情,這會兒應該是在想那件事情吧。”

臉色頓時多雲轉晴,對著花弄月端莊的笑著:“多謝南宮小姐為本宮解疑。”

花弄月低下頭,心中卻是狐疑,這個風蘭林擺明了是在跟她拉近關係,隻是這樣做有什麽好處嗎?

“皇上駕到。”劉總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皇上挾著一身的冷氣大跨步的走了進來,臉色陰沉,而他的身後,跟著的就是文武大臣,濟濟一堂,好不熱鬧。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整齊嘹亮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坐到龍椅上,寒目看著跪著的黑壓壓的一群人,板著一張臉說道:“萬歲朕不求,但是,現在居然有人動了謀害與朕,顛覆朝政的想法,簡直是膽大包天。”

跪著的人聽到皇上的這句話,頓時就噤如寒蟬,加之現在陳國太子還在現場,事情的嚴重性,滿大殿的人的臉色頓時就精彩紛呈起來,有幸災樂禍的,有冷眼旁觀的,還有的就是知情的,心中一陣陣的發虛。

“父皇息怒,想我齊嶽國國力昌盛,天下太平,有這個想法的人定然不會得逞,隻是癡人說夢罷了。”風致遠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跪在最前方,畢恭畢敬的說道。

皇上的視線在大殿裏掃視了一圈,看著煢煢孑立,唯一坐著的冷紫炎,眼中閃過了一絲憤懣,用力的一揮衣袖,說道:“平身。”

“謝皇上。”

各自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花弄月冷冷的看著那個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的坐在樓聽風身邊的深紅色官服的人,嘴角的笑容殘忍而嗜血。

“秦宰相,本宮在查一件案子的時候,發現了幾封很有意思的信,還有著你私人的印鑒,現在就在本宮這邊,想要請教一下你有何指教。”冷紫炎冷冷的笑著,後麵的侍從立即就將幾封信放到了一邊伺候著的太監的手中。

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今日的開場居然會是這樣的,而且看情形,皇上應該已經與陳國太子事先已經通過氣了,不然也不會堂而皇之的提出來。這會兒看皇上的臉色,恐怕剛剛皇帝口中的對象就是秦宰相了。

頓時不少的人就開始自危起來,不管後果如何,哪怕是秦宰相真的是被人冤枉的,但是在迎接別國太子的晚宴上,居然就這麽的提了出來,就算這件事情最終不了了之,但是,秦宰相的權利被消弱,這個絕對是不爭的事實。心中不由得都有了要撇清關係的想法,看著秦宰相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不動聲色的將幾封信看完,秦宰相麵不改色,將信放在一旁,一臉無愧的對上皇上投過來的視線,堅定無比的說道:“回稟皇上,這幾封信筆跡的確是很像微臣的,印鑒也是,隻是筆跡是可以模仿的,印鑒也是可以模仿的,微臣絕對沒有寫過這樣的書信,而且微臣是齊嶽國的宰相,怎麽會有那樣齷齪的想法,還請皇上明察,還微臣一個公道。”

義憤填膺,走到大殿的中央,雙膝跪地,神情一片嚴肅。

“還請皇上明察,還宰相一個公道。”跟著就有好些人站出列,跪在了秦宰相的身後,他們就是連在一根線上的螞蚱,線斷了,他們一個個的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冷紫炎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冽,反諷道:“你們這是在指責本宮不辨是非?”

“微臣不敢,隻是太子年紀尚輕,難免不會被殲人所蒙蔽,才會做出這樣,太子以後一定要小心身邊的人,免得被再次的蒙蔽。”秦宰相視線移到了冷紫炎的臉上,不吭不卑的說道。

皇上這會兒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意思,低著頭,端起麵前的被子,輕輕的吹著飄在上麵的幾片茶葉,等著冷紫炎的回答。

冷紫炎聞言,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死到領頭還有垂死掙紮,冷哼一聲,說道:“原本本宮也想著說不定是有人栽贓嫁禍的,隻是卻是得到了密報,有人會秘密的將書信送給本宮身邊的細作手中,所以才會跟皇上商議一番,卻不料真的發現了這麽一份沒有來得及送出去的信,其中,寫明了下一步的計劃,隻是秦宰相卻是沒有想到,陳國的事情已經完全的變樣了。”

“微臣聽不懂陳國太子的話,這兒是齊嶽國,微臣隻聽皇上的。”一臉的正氣凜然。

花弄月看著心裏暗笑不已,盡管猖狂,過了今天有的你哭的。

皇上用力的將杯子放下,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雙眼猶如利箭一般,射在了秦宰相的臉上,厲聲說道:“那封信是從你的女兒,朕的兒媳,清王妃的身上搜出來的,秦宰相,你要讓朕如何處置。”

秦傾挽連忙跪在了秦宰相的身邊,額頭貼在了地上,為自己爭辯道:“皇上明鑒,那根蝴蝶金簪是南宮弄月插到兒臣頭上的,兒臣根本就不知道,請皇上明察。”

這下子把話題扯到了花弄月的身上,而她身後就是富甲山莊,這間接的就是秦家與富甲山莊對上了,有些好事者頓時就在心中斟酌,站在哪一邊比較的好。

花弄月聞言,露出一個很是驚訝的表情,站起來,看著秦傾挽,一頭霧水的說道:“我有些聽不懂清王妃的意思呢,我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呢?皇後娘娘可是看到你的頭上一早就插著那根蝴蝶金簪的。”16014645

皇後娘娘聞言,同意的點點頭,說道:“本宮倒是一早就看到了,那根金簪清王妃前年的除夕晚宴上也佩戴過,因而印象比較的深。”

“皇後娘娘倒是挺好的眼神,臣妾眼拙,居然沒有看見呢。”辰妃娘娘在一旁冷冷的說道。

花弄月聞言露出一個很是自嘲的眼神,頗為無奈的說道:“清王妃是辰妃娘娘的兒媳,會出口相幫弄月並不奇怪,隻是弄月隻是希望自己不被冤枉了。”

皇後懶洋洋的瞥了辰妃娘娘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辰妃娘娘心疼媳婦是應該的,隻是這些大是大非的事情還是不要偏心,免得讓皇上覺得你也有這樣不好的想法。”

“閉嘴,這兒有你們說話的地方嗎?”皇上的臉色陰沉,看著花弄月哀傷的一張臉,繼而移到了跪著的秦傾挽,背脊挺直的秦宰相。

南宮影忽然揚揚眉頭,看著秦傾挽說道:“清王妃這是在說我富甲山莊在陷害於你,敢問,這樣做我富甲山莊有什麽好處,想要陷害我南宮家族,清王妃可是要在心裏好好的想想。”

秦傾挽自然是知道花弄月為何要陷害她,隻是一旦說出口,牽扯進來的事情就太多,而且也會將辰妃娘娘拉進來,這樣牽扯的人就太多了,秦家就完全的沒有希望,所以,權衡利弊,她是絕對不會開口將以前的事情說出來的。

眼下,她能夠做的,就是死死地咬著發簪是花弄月插到她的發間的。“兒臣也不明白南宮小姐為何要這樣做,隻是她靠近了兒臣過後,那根蝴蝶發簪就出現在了兒臣的發間,接著皇上就來了。”

“秦傾挽,你這是在說本宮老眼昏花,連一根發簪都認不出來了。”皇後娘娘一臉的怒容,看著秦傾挽,冷冷的詢問道。

“皇後娘娘,不知道你們所說的是哪一根發簪,可否讓微臣一觀。”秦宰相忽然開口,聲音頗為的平靜。

冷紫炎手一動,一根做工精細,栩栩如生的發簪就出現在了秦宰相的麵前,冷冷的聲音隨之而來,“這根發簪可是清王妃從如意軒中購買而來,天下間隻此一個,若是說這個是仿冒的,不知道何處才能找到技術如此高超的人才呢?”

秦宰相將發簪撿了起來,看著那中空的簪身,冷笑一身,說道:“那如意軒可是富甲山莊的產業,老夫為何就不能懷疑你們動了手腳呢?”

南宮影臉上的笑容嘲諷不已,接著說道:“秦宰相果然是知道很多東西,隻是,如意軒的房契是富甲山莊的,卻是租給別人的,秦宰相這一點不知道嗎?”

皇上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開口說道:“秦宰相果然博聞廣識,連一個小小的首飾鋪能知道,那這皇宮中的事情是不是都知道,朕以後的事情都交給秦宰相處理,也幫朕分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