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忽然轉變,密室之囚

“看夠了沒有,怎麽,要不要朕向你介紹一番,躺在**的這個人是誰?”龍浩天臉上的笑容很是高深莫測,輕輕的將花弄月的身體抱起,半靠在了他的懷抱中,手指穿過那厚厚的發絲,輕輕的梳理著。

目瞪口呆的看著龍浩天的動作,不可置信的說道:“她是您的女兒,這樣……”這下麵的話語她根本就說不出來,誰能向她解釋一下,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景。

“朕有說過花弄月是朕的女兒嗎,那些可都是你們這些無聊之人猜測出來的。”冷冷的笑笑,手掌猛然一用力,閉著眼的人口中忽然嚶嚀一身,眼皮居然慢慢的睜開了。

樓聽風與葉梅雲互換了一個眼神,眼神微微的閃爍了一下,原本昨夜葉梅雲跟他說出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相信的意思,隻是,眼見為實,花弄月真的是換了一個人,僅僅一天的時間,龍浩天究竟對她做了什麽事情,她居然會變成了這樣?

“無妨,你說出去又能如何,哈哈……”忽然放聲大笑起來,無比的開懷,“明日,朕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將人留在乾清宮,你們又能如何,滾,朕現在不想看到你。”

露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蓮步輕移,朝著門外慢慢的走了出去,看著那樣青蔥的宮女,她的心裏居然有了一絲莫名其妙的擔憂,現在,把人趕走了,她的一顆心頓時就安定了不少。

陶管正看著花弄月這忽然而至的狀況,吃了一驚,立即就揮動著自己的袖袍,大聲的吩咐道:“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去請禦醫。”

“本宮的身份,”鄙夷的笑笑,“本宮可是……”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不見,眉頭緊緊的擰起,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既然是接受朝臣參拜,那麽,她更要是盛裝出席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龍浩天微微眯起,隱隱閃現著精光的雙眼,心中斟酌了一番,才慢慢的開口說道:“臣下一定不會說出去的,隻是,花弄月的身份是您的女兒,您那樣的舉動天理難容!”

唯唯諾諾的應道,連忙將高台上的月影紗放下,隔斷了牡丹殿中所有人探究的視線。

花弄月抿抿嘴唇,而是看著風煥之,眼神已經變得淩厲,冷哼一聲,反問一句:“有悖人倫,本宮為何不知道,本宮與皇上心心相印,落到你們這些凡夫俗子的口中,居然這般的不堪,敢問你何出此言?”

陶管正討好的笑笑,回答道:“回稟聖女,就在牡丹殿。”

葉梅雲大氣不敢喘一聲,跪在地上,額頭緊緊的貼著光可鑒人的地麵上,誠惶誠恐的說道:“皇上明鑒,臣下一點兒都不會說出去的。”

葉梅雲的臉色變幻了好幾次,最後口氣有些猶豫的說道:“皇上,臣下的行蹤並沒有可以的保密……”

花弄月聞言,冷哼一聲,慢慢的坐起來,懶洋洋的說道:“伺候本宮更衣。”

“奴才這就去請禦醫。”陶管正立即就走了出來,他是知道原因的,隻是,眾目睽睽之下,戲還是要演足的。

“朕知道那個人是誰,你跟朕傳個口信兒,若是花弄月的事情暴露一星半點兒,朕要你們有關聯的幾家後繼無人。”但是單薄的聲音,但是其中蘊含著的威脅卻是讓梅雲心驚膽戰。

“不用,”有氣無力的拋出一句話,輕輕的擺擺手,說道:“還是去牡丹殿要緊,現在就去準備轎子。”打消了步行去牡丹殿的打算,隻是,在她說出,牡丹殿這個名字的時候,腦中就會一抽一抽的疼,無法壓製,隻能夠死死的咬著牙齒,竭盡全力的忍著。

眼神與風煥之撞到了一起,微不可見的搖搖頭,慢慢的說道:“聖女難道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嗎?”一個簡單的問題拋了出去,隻是,不想,花弄月的反應居然無比的強烈。

看著邁著步子,儀態無懈可擊的花弄月朝著自己,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心中一陣陣的開心,開口朗聲說道:“這就是朕今日要你們見的龍騰的聖女,朕即將冊立的貴妃。”

不甘的神色一閃而過,滑下柔軟的身體,背對著龍浩天,悶悶的說道:“有事情就趕緊處理,明天還要早朝,還是早些歇息的好。”

“花弄月,你怎麽……”那樣陰毒的目光,簡直就是換了一個靈魂一般,根本不似原先的那個。

腦中茫然一片,慢慢的晃動了幾下,視線忽然落在了跪著的葉梅雲的身上,看著她那目瞪口呆的神情,頓時心中一團怒火上揚,厲聲道:“膽敢用這種眼光看著本宮,眼珠子扣了。”雙眼的目光毒辣無比,渾身上下散發的是濃烈的戾氣。

淡淡的笑聲在密室中飄**開來,平靜的說道:“可惜,你還不知道寶藏的入口在何處。”

“回稟聖女,奴婢首飾剛從內務府撥過來的。”迷茫的聲音,不知道自己犯了何錯。

石階而下,龍床慢慢的移回到了原位,遮住了那通往地下的密道,而**的人還睡得香甜,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立即就有宮女邁著小碎步,快步的走了進來,低著頭,小聲的說道:“聖女有何吩咐?”

“不是力保,朕要的是萬無一失,否則,不要動手。”龍浩天冷冷的拋出一句,邁開步伐,大步流星的走向了臥房。

映入眼簾的就是龍浩天掛著邪魅笑容的嘴角,伸出胳膊,輕輕的扶著自己疼痛的額頭,輕聲說道:“這是哪兒,我頭好痛。”

失魂落魄的跟在龍浩天的身後,走到了書房的時候,立即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皇上,花弄月她怎麽了,怎麽會不認識臣下?”其實她更想問的是花弄月怎麽變了一個人,性子都一並的變了。

身穿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朝服,披著一件雲霏妝花綢緞彩百花飛蝶披風。梳著朝雲近香鬢,插著一個碩大的碧璽石鑲嵌的孔雀,口中銜著一顆黑色的珍珠。與此相應的,是耳朵上那兩個閃爍著金光的金曜石耳墜。

龍浩天心滿意足的笑笑,花弄月的這一番表現他可是滿意無比,慢慢的站起來,冷冷的看著地上跪著的葉梅雲,冷言道:“還不趕緊滾出去。”

寵溺的摸了摸花弄月的額頭,輕言慢語道:“朕出去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先休息,朕一會就回來。”

幸災樂禍的等待著眼前人氣急敗壞的表現,隻是,依舊如以往一般,他還是如一灘死水一般,根本就沒有過激的反應,隻是淡淡的說道:“她是能夠解開寶藏之謎唯一的人選,你辛苦了這麽久,就是為了寶藏,你若是殺了她,你以往所做的一切就是無用功,你覺得,你接下來還能做什麽?”

龍浩天雙臂環過花弄月的身體,聲音寵溺的能夠滴出水來,溫柔無比:“這會兒還早,你多休息一會兒。”

陶管正已經在門外等候著,看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弄月,連忙湊上去說道:“聖女,皇上都已經準備好了,您直接過去就好。”

龍浩天沒有想到花弄月居然會如此的排斥,連忙對著一旁傻站著的陶管正低聲訓誡:“還不趕緊將簾子放下。”

這樣的一個巨大的恥辱,他又是如何的能夠容忍的下來的,這麽多年的恩愛,難道隻是他們的一場表演,故意讓別人看到的?

慢慢的抬起頭,那掩藏在雜亂的發絲後的一張臉終於顯現了出來,目光幽幽的看著頭頂的位置,心中感歎無比,原來,她的名字是花弄月,一聲歎息慢慢的吐出,心中不免為她祈禱著,祈求眼前的一切都會過去,所有的事情都會好起來的……

轎頭已經被壓下,簾子被掀到一旁,身體慢慢的從轎子當中走了出來,嘴角掛著一抹淡笑,妝容無懈可擊。纖纖玉手就此放到了一旁引路的宮女手中,蓮步輕移,昂首闊步的邁進了牡丹殿。

斜靠在凳子上,龍浩天的嘴角噙著的笑容越來越盛,意有所指的說道:“朕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阻攔,看在你是葉元帥府的大小姐,朕不跟你一般計較,這闖宮一事朕可以當做是沒有發生過,不過,你也要答應朕,不得將你今日來過皇宮的事情透露出去。”

而讓坐在龍椅上的龍浩天頗為不快的就是,葉梅雲居然還是出現在他的麵前,昨天晚上的行動居然不知道被誰破壞,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隻是與葉梅雲的死先比,很明顯的,就是花弄月態度陡然的變化更是這些人所不能夠接受的。

依舊是沉悶的氣息,頭顱低低的垂著,根本就沒有抬起的打算,成功的激起了眼前趕來炫耀的人的怒氣。

“但是她的容貌跟皇後一模一樣,怎麽可能……”半句話忽然就吞進了喉嚨中,驚恐、不解、忐忑的情緒一一的閃現,隻是還有的話語根本就無法說出來,呆呆的看著龍浩天,根本就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情,怎麽會這樣,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初,他又是如何的能夠壓下這樣的一件事情的。手月月你。

風煥之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震驚,花弄月怎麽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難道不知道她身邊的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嗎,而且看她的口氣,居然完全的不認識自己一般,她的枚玉佩還在他的手中,他可不相信她會就此罷了。

陶管正彎著腰,低聲的提醒道:“皇後那一邊……”

走進房間,看著龍**躺著的人,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厭惡,而隨即,就快步的走了過去,停在床邊,手指一點,停在了睡穴上。

“回稟聖女,皇上一大早的就出去了,說今日是聖女接受朝臣參拜的日子,他要去好好的準備一下。”低低的聲音,清脆悅耳,帶了幾分少女不諳世事的氣息。

那蓬頭垢麵的人慢慢的抬起頭,平靜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衣著光鮮的人,一言不發,又慢慢的低下頭,根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這麽一句話頓時在牡丹殿中激起了無數的浪花,這裏麵有不少人是聖女日宴會就出席過的人,都是見過花弄月的,這會兒聽到龍浩天的話語,如何不驚訝,如何能夠接受。

“宴會在何處舉行?”順口問出這一句,漫不經心的看著周圍的風景,神情一片寧靜。

臉色一僵,陶管正連忙回答道:“奴才這就去安排今夜的事情,力保萬無一失。”

當即就停在了原地,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不停的喘著粗氣,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龍浩天眼含譏笑,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跪著的人,咬著花弄月的耳朵說道:“這個人是葉元帥府的大小姐,動不得。你若是覺得不解氣兒,朕喊幾個人進來,你看誰不順眼,就摳了誰的眼珠子,怎麽樣?”

轎子很快就準備好了,花弄月慢慢的坐了進去,轎門放下,阻隔了所有人的視線,這才慢慢的鬆了一口氣,輕輕的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不去想別的事情,保持腦中空白一片。

隻是在進入牡丹殿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忽然出現了一絲裂痕,但是很快的就被花弄月掩蓋起來,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看清楚了。

龍浩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慍色,但是轉眼間就消失不見,興致頗為高昂的說道:“朕應該告訴你一聲,你現在頭頂上的龍**躺著一個人,你猜猜看會是誰呢?”

“朕會找到的,朕一定會找到的。”誓言般的喊出這句話,轉過身體,轟隆一聲將門關上,氣急敗壞的走了出去。

一個人坐在空****的密道中,忽然在一道門前停住了步伐,臉上浮現的,全部都是森冷,陰毒的笑容,伸出雙手,用力的推開鐵門,看著那被鐵索綁著的,衣衫襤褸的人,得意的說道:“半個月未見,你過得可還好?”

隻是目光落在花弄月身上的時候,卻不免有些嫉妒,這樣的人,普天之下也很難找到能夠與之相匹敵的人,天之驕女,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

一句話,狠狠的砸向了龍浩天,但是奇怪的是,龍浩天居然沒有半點兒生氣的跡象,反而是揚揚眉頭,淺笑著說道:“朕一直沒有說過花弄月是朕的女兒,這句話,朕已經說了兩遍了。希望你的記性能夠好一些,不要再問第三遍了。”

龍浩天得意洋洋的笑著,雙手披與背後,眼中寫滿的都是意滿躊躇,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怎麽會給別人破壞的機會,臉上閃過了一絲冷厲,吩咐道:“看準時機,若是今晚有機會,就把葉梅雲除掉,風煥之不是很閑嗎?是應該找些事情讓他坐坐,免得總是破壞朕的事情。”

伸出手,捂著嘴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眼含淚光的說道:“我可不想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既然你說了不能動,我看著胸口發悶,那就扔出去吧。”

葉梅雲退出去不久,陶管正就邁著小步走了進來,低聲的回稟道:“已經派了人跟著,她這會兒心神不定,倒是不容易發現後麵還有人跟著。”

龍浩天嘲諷一笑,森冷的說道:“怎麽,你還覺得她有資格做朕的皇後嗎?”

對於這個忽然的稱呼,花弄月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不適應,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小宮女,氣惱的詢問道:“皇上人呢,怎麽一大早的就不在了?”

龍浩天並沒有開口,而是用鼓勵的眼神看著花弄月,點頭示意。

葉梅雲拚命的將心中不斷泛起的疑問壓下去,站起來彎著身體就往外退去,她這次進宮所看到的事情實在是抬過去匪夷所思,時間緊迫,她還是找個人好好的商議一番才是。

龍浩天微眯著的雙眸落在葉梅雲不斷變化著的臉上,輕輕的笑著,警告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葉家,倒並不是非你不可的。”

乾坤宮與牡丹殿相隔並不太遠,也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轎子就停在了牡丹殿的門口。

過了好半響,才慢慢的轉過身體,伸出腳在踏板上用力的踢了幾下,看似毫無章法,隻是,龍床忽然向一旁移去,露出了一路台階,兩邊都鑲嵌著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發出淡淡的柔和的光彩。

風煥之的目光自從花弄月出現的那一瞬間就再也沒有轉移過,就一直黏在了她的身上,隻可惜,對方卻完全的沒有半點回應,就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一顆心陡然沉到了最低。

臉色變得好了不少,笑著說道:“今兒個剛派過來的,怪不得規矩學得不好,以後不用在這兒伺候了,去內務府好好的學習著,走吧。”

“牡丹殿?”花弄月的眉頭微微的皺起,眼前忽然出現一個女子手抓玉佩,神情悲戚的質問著大殿中所有人的場景,隻是當她想要看清楚那女子的一張臉的時候,腦袋忽然不可抑製的疼痛起來。

“朕要的,隻不過是她的血而已。”氣急敗壞的扔出這句話,快速的撤回了自己的胳膊,氣悶無比,為何,他還是比不過眼前人的氣度,為何。

花弄月展開眼的時候,就已經是巳時,加上梳妝打扮的時間,落轎的時間恰好就是午時。

“本宮的身份,本宮的身份……”神情變得痛苦不堪,雙手抱著腦袋,不斷的用力的晃動著。

一覺睡醒,睜開眼,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原本還有著的一絲迷惑立即就消失不見,大聲的喊道:“來人。”

看著花弄月慢慢的在龍浩天的身旁坐下,對他露出羞澀靦腆的笑容,心如刀絞,忍不住出聲:“皇上,您跟聖女是何關係,在場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做出這樣有悖人倫的決定,您當真是考慮好了?”

那被禁錮著的人終於開了金口,隻是,還是一點兒的信息都沒有透露出來:“想知道,那就你自己去查,你現在手中的勢力不是很多嗎,查這樣的一件事情應該是很簡單的。”

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朕有一件事情很是好奇,鳳翎兒生下來的女兒就是天生孤煞命,為何當初她還要執意生下來,這不是希望她早點死嗎?”

很是滿意的看著鏡子中的人,花弄月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看著身前放置著的幾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的指甲套,選了一套白玉石的帶上,慢慢的站起來,睥眼看著兩旁伺候著的人,櫻唇微啟,指著那一早進來的宮女,慢條斯理的詢問道:“你是今兒個第一次來乾清宮伺候,還是來了好久了?”

雙眼高高的勾起,遠山黛,雙唇殷紅,脖子上戴著的,是一個百鳥朝鳳的五彩瓔珞,乍一眼看上去,就如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

“朕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夠嘴硬到什麽時候,若是朕現在就把花弄月給殺了,這以後,定然很好玩,她現在可是鐵血盟的少夫人,隻是,差點兒一條小命就交代在鐵如意的手中。”滿意的看到他眼中流露出來的一絲哀色,繼續說道,“現在她就在龍**躺著,不如,朕帶你去看看?”

含著淡笑,說的似乎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事情,而不是這血淋淋、毒辣無比的惡性。

風煥之的視線就此落在了樓聽風的臉上,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知道些什麽,隻是,昨天分離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而且她沒有必要裝作不認識他的。那眼前的這一幕,又是怎麽回事兒?

龍浩天知道是花弄月本身的記憶在努力的抗拒著,兩股記憶在她的腦海中不斷的攪動,屬於她的一直想要衝出來,隻是卻是無門,所以她這會兒才會頭疼難忍,胸口不由得一陣陣的發悶,這場精彩紛呈的戲才剛剛開始,怎麽能夠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

手掌輕輕的拍著花弄月的後背,扶起她的後腦,對著她慌亂迷惑的眼神,眼神再次變得蠱惑,莫名的,還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