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屈辱驗身(鍥而不舍求首訂)

“花弄月,本王居然那麽的可怖,你三番兩次的想要取消婚事,若是一般人遇到刺客,看到滿目的血腥,魂不守舍已經算是輕的,為何你還能夠閑庭信步,被人劫走,若是沒有達成什麽目的,他們怎麽會放了你,花弄月,本王很好奇,你的身上究竟隱瞞了多少秘密?”風煥之的言語愈發的嚴厲,雙眼緊緊的瞪著花弄月淺笑著的巴掌小臉,妝容雖然已經花了,但是卻是無損她的容貌,一雙眼睛猶如黑曜石一般,發出奪目的光彩。殢殩獍曉

“王爺這是在質問弄月?”花弄月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慢條斯理的說道:“弄月倒是覺得,王爺應該從你自己身上尋找原因。沒有您的信手一拉,弄月怎會遭遇如此之多的事情,刺殺,下毒,現在搶親都出現了,清王爺不應該覺得開心嗎,您如果沒有這麽大的魅力,誰會對我一個毫不起眼的丫頭動手,事實證明,王爺才是那些人最終的目的。”

風煥之死死的盯著花弄月不斷翕動的嘴唇,不明白這張小嘴居然會冒出這樣可惡的話語,還將理由全部都嫁接到了自己的身上,更為可惡的是,他還真的無法反駁。風煥之心中忽然升騰起了一種無力感,這個花弄月,總是有能夠擁有讓他暴走的功力。當即決定與她不再繞圈子,決定到:“衣服馬上送來,好好收拾一下,別的事情與你無關。”

花弄月眉頭一樣,淡然的說道:“但願如此,王爺還是出去招呼一番,免得風言風語擴散的太快,您也控製不住。”站起來隨手拔下了頭上的金簪,瀑布般的秀發頓時散開,將那張小臉擋在了頭發後麵。慢慢移步到了梳妝台前,拿起梳子就梳了起來,全然不顧風煥之冰冷的眼神還落在她的後背上。

梅雲偷偷的瞥了一眼渾身散發著陣陣寒氣的風煥之,沒有來的覺得脖子後麵竄上了一股冷流,連忙轉過身體,跟綠綺一起走到了花弄月的身後。

風煥之冷冷的哼了一聲,他離開不久,房間裏麵就走進來幾個嬤嬤,被花弄月放在轎子裏的皇冠也在其中,鞋子,喜服一應俱全。花弄月透過鏡子看著後麵的情形,臉上露出一股很是諷刺的笑容,吩咐道:“你們先出去,這兒有這兩個丫頭伺候著就好。”

聞言,當即就有一個嬤嬤的步伐向前走了幾步,眉頭皺得緊緊的,剛想說話,卻被一旁的嬤嬤拉住了,對著走上前的人使了個眼色,低下頭,禮貌的笑著,低下頭說道:“奴婢們這就退下,花小姐還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就是。”

花弄月雙眼盯著銅鏡,後麵的一番動作已經落到了她的眼中,那個攔人的嬤嬤看起來身份似乎很不一般,那墨綠色富貴紋的儒群可不是每個人都能穿的。回過頭,淡淡的瞥了一眼,輕聲慢語道:“有勞了。”眼神在她插在發間碧綠色翡翠發簪上停頓了一下,而後快速的轉過頭。

將手中的托盤放下,幾個嬤嬤就此退懂了門外,等候著吩咐。

花弄月站起來,伸出雙臂,將身上已經破損的喜服脫下,手掌慢慢的在嶄新的喜服上摩挲著,壓低了聲音說道:“誰家的喜服會準備兩套呢,果然是帝皇之家,不同凡響。”

梅雲彎下身體,看著花弄月褲腳處沾到的泥土,皺著眉頭說道:“小姐,褲腳處有些泥土,奴婢去拿新的來。”新房中都是會準備一套以備第二天醒來換上,這會兒倒是提前起到作用了。

綠綺伸出手,將花弄月散落下來的頭發整理了一下,說道:“既是如此,那就一起換了,上麵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

花弄月點點頭,將盤扣解開白色的褻衣下麵,火紅色的肚兜上繡著衣服鴛鴦戲水的畫麵,綠綺一看,嘴角微微的勾起,笑著說道:“這個是夫人親手繡的吧,為了小姐煞費心思呢。”12slq。

花弄月低頭一看,眼中溫情一片,接口說道:“娘親的繡功,我是學不會了。”

梅雲抖開了衣服,走上前,正準備給花弄月穿上,卻驚訝的發現了一處——“小姐,這兒針腳鬆了,奴婢去找針線。”好巧不巧,正好是帶子的縫合處,一不小心,肚兜就會掉下來。

花弄月很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擺擺手說道:“去吧,趕緊的。”

梅雲快步的走出去,向著幾位嬤嬤要針線去了。

綠綺拿起一旁的長褲,放到了花弄月的身前。

將髒汙了的褲子褪下,一隻腳剛踩進了褲腳,就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一變動,一邊說道:“快些,不然又該進來催促了。”

“小姐。”綠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聲音中透著一絲惶恐。

“怎麽了,”花弄月動作立即停住,微微的張著嘴,看著不住的對自己使著眼色的綠綺,腦袋一陣陣的發麻,僵硬的轉動著自己的脖頸,視線與緊抿著嘴盯著自己的風煥之撞到了一起,冰冷中升騰著一堆火苗。

風煥之一進來,就看到了烏發下若隱若現的背部,白希,透露著朦朧的惑,而那光潔的退步早已經落在了他的視線當中,一覽無餘,當即,一股熱流就從身體中竄流,雙手披於背後緊緊的握著。而當花弄月站直了身體,轉身的那個側身,那完美的線條,已經將他全部的心神吸引。

聲音微微的有些嘶啞,等瞪著擋在了花弄月身前的綠綺,厲聲喝道:“出去。”

綠綺張開雙臂,擋在了花弄月的身前,對上風煥之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努力的咽著喉嚨。聽到風煥之的命令,微微的有些遲疑,卻依舊站在了花弄月的身前,並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花弄月則是抓緊時間穿好了長褲,但是褻衣卻是來不及了,抬起頭,看著步步緊逼過來的風煥之,板著一張臉在綠綺的耳邊說道:“你先出去。”

綠綺回過頭看了一眼,對上花弄月平靜的眼神,咬咬嘴唇,心裏默默的哀悼著:主子,不是屬下不幫您,實在是形勢所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挪動著步伐,一步三回頭的走著,隻是對上風煥之投過來的一個陰寒的眼神時,心神一凜,低著頭快步的走了出去。

雙臂抱於胸前,冷眼看著走過來的風煥之,抬起下巴,露出優美的弧線,慢悠悠的說道:“弄月從來不知道清王爺還有看別人換衣服的習慣。”

風煥之伸出一隻手,托住了花弄月的下巴,陰寒一笑,說道:“看來你失蹤倒是沒有發生什麽事情,不過還是要好好的檢查一下。”

花弄月的臉色愈加的冷凝,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瞪著風煥之,憤怒的說道:“你什麽意思?”心中卻猶如敲鑼打鼓一般,心神不寧。

“成親當日,無故失蹤,又無故出現,花弄月,你覺得會發生什麽呢?”咬牙切齒的說道,風煥之的眼神落在花弄月的身前,眼中的霧氣越來越盛,手掌越來越用力,忽然鬆開,看著她下巴處留下自己的痕跡,莫名的,心情頓時好了一些,隻是那隱在心頭的陰霾卻是沒有能夠散開。

向後退了幾步,大聲的說道:“進來。”1546196

隨著他的這句話,門口忽然進來了六人,三男三女,站成了兩隊,走了進來,皆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眼神無光的落在了花弄月的身上,猶如看著一個普通的物件一樣的眼神。

而身上的衣服卻顯示了他們的身份,宮裝,明顯的,這六個人是皇宮裏的某位主子派來的。

花弄月瞪大了眼睛,瞪著這幾個人,抓起一旁的衣服擋在了身前,雙眼瞪得滾圓,憤懣不已,質問道:“你是什麽意思?”這擺明了就是要驗身,慢慢的向後挪動著,兀自鎮定道:“清王爺若是心中存在擔心,不拜堂就是,何苦咄咄逼人。”弄月被婚般。

隻是風煥之已經沒有了說話的意思,雙臂披與背後,站在窗邊,冷冷的注視著咬著嘴唇的花弄月,看著她臉上不甘的神情,心中閃過了一絲不忍,但是想到之後可能會發生的情況,硬下心來,這件事情不但有關於花弄月的名聲,更重要的是能夠影響他在朝中的聲譽,他絕對不容許這件事情有可能埋下的惡果。

“花小姐,雜家得罪了。”站在最前麵的一個須發花白的太監走上前來,在花弄月的身前微微的彎下腰,而後站直了身體,渾濁的目光落在了花弄月不甘受辱的臉頰上,指揮著後麵的五人,慢悠悠的說道:“都還愣著做什麽,正事要緊。”

三個嬤嬤立即就走上前來,慢慢的抽走了花弄月擋在身前的衣裳,紅豔的肚兜再次的顯露於眼前。

花弄月胳膊抱於胸前,縱然指甲已經修剪的圓潤無比,但是還是不可避免的深深的掐到了白玉一般的胳膊當中,竭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咬著牙根,盯著風煥之,眼中星光點點,一字一頓的說道:“三個人,不可以嗎?”

風煥之的眼神幽暗無比,看著一臉倔強的花弄月,心頭忽然一陣煩躁,視線在花弄月肚兜上鴛鴦戲水的圖案上一劃而過,轉過了身體,聲音寒如玄冰,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意思:“磨磨蹭蹭的,本王的耐心沒有那麽好。”心中卻是一陣抽痛,一般的女子寧願以死明誌也是不願意接受這般屈辱的檢查,為何她就不能夠態度決絕一些,自己也能夠有一個將這些人趕出去的借口呢?

隻是他不知道,花弄月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子,當後來他明白了這件事情的事情,縱然是追悔莫及,卻也是留下了一個抹不去的遺憾。

花弄月抬眼看著喜氣洋洋的心房,處處可見的大紅喜字,此刻卻是刺目無比,誰能夠想到,身為新娘的她,居然在此要接受六個人的檢查?

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滑落,帶著一絲淒涼的笑容,慢慢的鬆開了雙臂,垂在兩旁,眼中了無生息,隻是心中的火卻是騰騰的燒上來了,風煥之,這筆賬,她記下了,來日方長,一定會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一幕。

“花小姐,這——”站在身旁的嬤嬤忽然驚訝的喊道。

順著嬤嬤手指著的地方,花弄月抬起自己的手腕,將手指呈現在她的眼前,淡淡的笑笑,“這是我自己抓的,嬤嬤盡管查驗這個傷口是不是跟我的指甲吻合。”

秦嬤嬤尷尬的笑笑,說道:“花小姐著傷口還在流血,定然是剛剛傷到的。”外側,四個月牙形的傷口不斷的流著鮮血,而內側,一個稍大一些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她自己弄出來的。隻是傷口這般的猙獰,一個不注意,恐怕是要留下疤痕的。

風煥之側過頭,看著花弄月胳膊上慢慢滑落著的血痕,一抹關切出現在了眼中,隻是對上花弄月嘲諷的眼神,眉頭再次鎖的緊緊的,轉過頭,可惜,臉上的表情卻是掙紮不已。

披在後背上的烏發被掀開,光潔的裸背上並沒有半點痕跡。隻一眼,帶頭的太監就掬起手,對著風煥之的背影說道:“回稟清王爺,花小姐身上並無歹人留下的痕跡。”

風煥之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聲音帶著一絲嘶啞,悶聲道:“你們三個出去,接下來就交給三位嬤嬤了。”

“清王爺,這恐怕不妥……”太監還想說什麽,卻被風煥之接下來的話語打斷了——

“你有何不放心,她們三人分別是父皇、母後派來的,本王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情上動手腳,還不滾出去。”轉過頭,眼神猶如犀利的刀鋒,一下子就紮到了太監的眼中。

心中頓時驚慌不已,低下頭,誠惶誠恐的說道:“奴才這就退下。”彎著腰,三個太監卻是一起退了出去。

聽到風煥之的話語,花弄月更覺諷刺,自己的名聲對於他來說,居然是小事一樁?臉上的笑容更甚,櫻唇微啟,嬌媚的說道:“弄月謝過清王爺,隻是王爺既然心中既已認定弄月名聲有損,卻還停留在這兒,難不成是準備收破爛兒?”側著頭,挑釁的看著風煥之,鮮豔的紅唇更顯惑。

秦嬤嬤頓時一愣,沒有想到花弄月情緒轉換居然如此之快,說出的話語還這般的**無比,頓時一張老臉就拉了下來,悶聲的說道:“勞煩花小姐配合一些,主子們還在等著奴婢們的結果。”

風煥之臉色一囧,對於花弄月猛不丁的轉變還沒有習慣,一下子聽到這樣露骨的話語,心中還僅存的一些不自在立即就不翼而飛,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斬釘截鐵的說道:“本王隻相信自己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事情。”

“是嗎?”花弄月嫵媚一笑,緩慢的移動著自己的胳膊,手掌放在了快要鬆落的地方,用力一扯,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肚兜就此落在了地上,白希如玉般的肌膚頓時就落到了風煥之的眼中,看到他的喉嚨不由自主的咽動,目光愈發的幽深,花弄月淡淡一笑,將後背的頭發撥到了身前,烏發如雲,頓時就擋住了那一片無限美好的風景,幽幽的問道:“王爺可否滿意?”

風煥之視線移到了花弄月的雙眼上,看著那朦朧的精致,衣袖中的雙拳緊緊的握著,悶聲說道:“本王先去換喜服。”說完就快步的走了出去,站在門口,看著被攔在外麵的綠綺與梅雲二人,冷眼一掃,道:“進去伺候著。”

看到之後走進去的三男三女,綠綺心中十分的擔心,這會兒聽到風煥之的聲音,蹲下身子謝恩,而後快步的站起來,快步的走了進去,梅雲顧不得放在一旁的針線籮筐,緊隨著綠綺的腳步。

他們走進去的時候,花弄月已經坐在了床邊上,冷冷的看著前麵站著的三個嬤嬤,而令她們感到非常不解的是,這三人臉上居然都帶著驚慌,對著花弄月不住的點著頭,顯然是懼怕不已。

看到走進來的二人,花弄月淡淡一笑,抓起**鋪著的鳳穿牡丹圖案的紅色毯子擋在了身前,輕輕的說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能說,你們心知肚明,我並不想聽到什麽不好的風言風語。”即便她對自己的名聲並不是看得太重,但是花斐君可不是,文人對風骨是極為看重的。若是花弄月的名聲就此毀了,恐怕最難受的人就是他了。

秦嬤嬤帶頭應承,畢恭畢敬的說道:“王妃盡管放心,奴婢知道應該怎麽做,既然王妃的丫頭來了,奴婢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主子還在等著我們的回複。”

花弄月輕輕的點點頭,看著梅雲,吩咐道:“送三位嬤嬤出去。”

綠綺快步的走過來,這才發現花弄月毯子下麵的身體不著寸縷,眉頭快速的皺起,壓低了聲音,詢問道:“小姐,這麽會這般?”

花弄月眼底閃過一絲陰寒,盯著腳下紅楠木的踏板,咬牙切齒道:“這是皇家怕娶了失貞的媳婦兒,迫不及待的過來驗身。”

綠綺微微的張開了嘴,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般,想到冷紫炎離開之前的吩咐,連忙跪下來說道:“小姐,奴婢有罪,若不是……”

花弄月擺擺手,“這件事情我不想再提,現在先去給我找衣服。”外麵的那些人越是想要看笑話,她越不會讓他們如願,她一定會出現,而且還是光鮮亮麗的出現,把那些人的鄙夷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綠綺連忙站起來,看了一眼走進來的梅雲,取出了幾件衣裳。花弄月站了起來,拿開了身上的毯子,頓時,兩條胳膊上出現的傷痕就映入眼簾。

梅雲一臉心疼的神色,扔下手中的衣服,看著那刺眼的暗紅,眼淚就這麽的冒了出來,淚水漣漣的說道:“小姐,怎麽會這樣,是不是那幾個人,奴婢去找她們算賬去。”說完就轉過身體,準備向外走去,隻是胳膊卻被綠綺抓住了,撅著一張嘴,看著一臉冷凝的綠綺,氣惱的說道:“你放手,這才第一天就這麽的欺負人,這以後的委屈還不知道有多少,一定不能夠輕饒了她們。”

聞言,花弄月無奈一笑,拿起床邊上的衣服,自顧自的穿了起來,慢悠悠的吩咐道:“綠綺,你跟她說說,她這個榆木腦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開竅。”

綠綺一眼就能夠看出,這種角度的傷口,而且還是兩邊都有,再加上花弄月指甲縫中透出來的紅色,無一不表明,這個傷口是她自己掐出來的,隻是不明白,花弄月為何要這麽做的原因。對上梅雲一頭霧水的模樣,開口解釋道:“這傷口是小姐自己抓出來的,至於為何,我就不清楚了。”

“小姐自己弄出來的?”梅雲明顯的不相信,瞪大了雙眼,目光從綠綺的臉上移到了自顧自穿著衣服的花弄月身上,繼續猜測道:“小姐,是不是她們逼迫,你才迫不得已傷害自己的。”

扣好了最後一個盤扣,花弄月臉上露出一個很是無奈的表情,伸手將埋在衣服下的頭發弄出來,站起來,朝著梳妝台走去,左右活動了一下脖頸,無可奈何:“梅雲,我忽然發現你很適合去做一件事情。”

綠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偏偏梅雲沒有半點兒的自覺,好奇寶寶一般的追問道:“什麽事情?”

花弄月坐下來,拿起桌上的犀角梳子,慢慢的梳理著散亂的發絲,看著梅雲一臉好奇的模樣,淡淡一笑:“追風樓貌似還少個說書的。”

梅雲並沒有聽懂花弄月的意思,拿過花弄月手中的梳子,慢慢的替花弄月梳理著頭發,一雙眉毛擰的緊緊的,顯然在思索著花弄月說這句話的意思。

綠綺倒是聽懂了,但是心中想著冷紫炎之前的吩咐,不免有些心不在焉,興致泱泱,拿過了托盤裏麵的喜服,猛地抖開,卻驚訝的發現一封信從裏麵掉了出來,一臉的驚訝,彎下腰,將信撿了起來,看著上麵龍飛鳳舞的“花弄月親啟”五個字,心頭疑竇頓生,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把信堂而皇之的放在這裏麵,就不怕別人會發現嗎?

伸出手將信遞到了花弄月的眼前,“小姐,放在喜服裏麵的。”

花弄月秀眉一皺,放在喜服裏的?若是原本的喜服沒有損傷,這套根本就是用不上的,這會兒出現這麽一封信,難不成是麵具人放在裏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