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 / 66番外/看書閣

番外之馮錫的求婚

馮錫看和清境的關係穩定了,就想求婚辦個事好了。

第一次求婚時,是清境傷剛好沒多久,雖然身體上傷好了,但是聲帶還沒有完全恢複,聲音比之前要低沉一些。

那天,清境正好坐在院子裏的秋千旁邊的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本書看,馮錫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夕陽如火,火光燒得半邊天通紅,是S城少見的火燒雲,非常漂亮。

清境的麵孔在絢爛的夕陽裏呈現一種剔透的感覺,就如同水晶所雕的藝術品一般。

馮錫一時沒有忍住,說道,“清境,我們結婚吧。”

清境看書太專注,根本沒有聽到,馮錫隻好又說了一遍,“清境,我們結婚吧。”

清境這才聽到了他在說話,抬起頭來,愣愣看著他,“嗯,馮錫,你在找我說話嗎?你說什麽?”

馮錫一時也呆愣住了,居然要讓他說第三遍嗎?

於是說道,“嗯,沒什麽。你要吃水果嗎?我讓人端果盤來。”

清境繼續埋下頭看書,“哦,我不吃。”

第二次求婚,馮錫有做了準備,他定製了求婚戒指,趁著七夕之夜,先是帶著清境去吃了浪漫的燭光晚餐,又帶他回了家,家裏布置得非常浪漫,玫瑰花,紅酒,家裏的傭人也都打發出去了。

但是,因為找工作被拒,清境心情不好,回到家,看到家裏弄成這副樣子,就興致缺缺地說,“今天沒心情做,你不要趁著節日就老想著那方麵的事情行不行!”

馮錫被他打擊得非常無語,戒指握在手心裏也沒能拿出來,隻好算了。

第三次求婚,他就沒有等到節日,正好又是趁著清境找了一家公司裏的工作,心情不錯,他以清境找到工作為由,帶著他浪漫地吃了晚餐,回家之後,清境又去泡了藥浴,馮錫扶著洗完澡的清境穿好睡衣又坐到了臥室裏的沙發上,馮錫一邊為清境擦著頭發,一邊說道,“有個東西要給你。”

清境昏昏欲睡,將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聲音帶著慵懶,性感撩人,“什麽東西?”

馮錫在他的耳朵上親了親,親昵裏帶著深深愛意,“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結果,清境直接靠在他身上睡過去了,馮錫不忍心將他吵醒,隻好抱著他上了床,讓他繼續睡覺。

他什麽事也沒法做,也陪著清境睡下了,半夜清境醒過來,去衛生間後爬回**,馮錫一向警醒,清境下床時,他便醒了,此時摟著清境繼續要睡,清境卻突然想到什麽,說道,“我記得睡之前,你說有個東西要給我,什麽東西?”

馮錫這下來了精神,從床頭櫃裏把戒指盒子拿過來,正要說求婚的話,清境已經自己拿過了戒指盒子,打開來一看,裏麵是兩枚設計精美的對戒,並不是一般鉑金的璀璨奪目,不知道裏麵加了什麽別的金屬,戒指帶著一絲暗沉的黑色,顯得沉著穩重,但是戒指裏麵兩人的名字刻印卻流動著金光,非常漂亮。

清境看到,就對馮錫笑了,把自己手指上戴著的那枚戒指取下來,自己將小的那枚新戒指戴上,說,“我最近手指不知怎麽細了一些,正覺得這枚戒指戴著有一點鬆,要和你說這件事,你就買了新戒指了。”

說著,戴上新戒指後,又抱著馮錫的腦袋親了親他的鼻尖和嘴唇。拿出那枚大一點的戒指,要給馮錫戴上,說,“來吧,我給你戴上。”

馮錫的心已經慪得要吐血,不過是因為剛睡醒稍稍遲鈍了一點,就被清境搶占先機,讓他的求婚再次泡了湯。

馮錫隻好想,反正兩人已經在一起,求婚不急這一時,再說吧。

於是由著清境那軟軟的手托著自己的手,將他手指上的舊戒指摘下來,換上新戒指為他戴上。

戴上後,清境還低頭在他手背上親了一口,抬起頭來對馮錫笑,又吻他的臉頰,“很好看。”

馮錫也擁抱住了清境,在他的耳朵上親吻,又吻上他的臉頰,說,“嗯,我愛你。”

清境笑起來,和馮錫交換了一個吻,道,“我也是。睡吧。”

將舊戒指放進盒子裏,然後放在床頭櫃上,拉著馮錫躺下了。

馮錫撫摸著清境的手指,又親昵地吻了他的頭,在心裏長歎了口氣。

再一次求婚,馮錫計劃得非常鄭重。

清境和馮錫的朋友幾乎沒有什麽交集,也完全不會在意馮錫的工作,這樣的相處,比起一般的夫妻,自然是非常隨性的。

而馮錫也沒想過,清境和自己在一起,會成為賢內助這種事,甚至清境距離當家主母的形象,那是十萬八千裏,山無棱,天地合,也沒有可能。

而且清境並不喜歡應酬,所以馮錫也沒有起過要帶著清境應酬朋友的心思,隻要清境在自己身邊就好,甚至他更樂意清境待在家裏,藏起來,是自己一個人的。

但是這次求婚,馮錫卻有心讓自己的朋友們做見證。

他覺得這樣的情況下,清境大約是不會用什麽辦法打岔開了。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在俱樂部裏,馮錫的一大幫朋友為他慶生,馮錫準備了玫瑰和戒指,打算在喝了香檳之後就當著眾人的麵對清境求婚。

沒想到清境一去就被林嘯拉去說話,然後篩了一杯雞尾酒給他,因酒調得香甜無比,清境毫無防備,當成飲料喝了。

一會兒之後,他就暈暈乎乎地過去拉著馮錫,馮錫還以為他出了什麽事,很是著急,然後馬上明白他是喝醉了,而且醉得不清,直接暈乎地睡過去了。

馮錫隻好抱了他去一間臥室裏,把他放到**讓他睡覺。

馮錫坐在床沿看著他,簡直想要去抽給清境喝酒的林嘯幾鞭子。

而林嘯毫無自知,還說,“沒想到他酒量這麽差,一喝酒就能醉倒。”

馮錫隻能安慰自己說,是時機未到,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