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

番外之驚嚇

清境趕到X市時,馮錫還專程去機場接了他。/非常文學/

清境從通道裏衝出來,一看到馮錫,什麽也顧不得,撲過去一把把他抱住了。

這是普通出口通道,周圍還有不少別的旅客,全都對兩人側目。

清境放開馮錫之後,依然非常緊張,盯著他上下打量,急切地問,“真的沒事嗎?”

馮錫捧著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上吻了兩下,讓他鎮定下來,“沒事,真的沒事。”

“不是騙我的吧。”清境聲音裏帶上了哽咽,得知馮錫這邊出了車禍時,他嚇得夠嗆。

因為下雪,城市裏的冰一時沒有化完,出了連環車禍,所幸為馮錫開車的司機技術超群,及時反應過來,將車開過去撞到了一邊的樹,後麵的車撞上來,則隻是從他們的車屁股上擦了過去,沒有對車後半部分造成非常大的損傷,至少是保住了坐在車後座的馮錫,司機則是當場被撞暈了過去,頭部受傷。

雖然馮錫免於受重傷,但是當時依然被撞得一陣頭暈眼花,然後車裏的安全氣囊及時打開,他被擠在裏麵,手機自然是早掉到座位下沒法拿出來,以至於讓清境在那段時間受到了驚嚇。

當時現場十幾輛車撞在一起,一時情況非常糟糕,即使救護車來得及時,也出現了六死十四人受傷,馮錫被好心人從車裏救出去之後,也幫著救人,他的司機也被及時送到了醫院,他也去了醫院做了檢查,他除了輕微腦震**,並沒有別的傷,也就放了心。

在此期間,他雖然給清境打了好幾個電話說自己沒事,清境依然在電話另一端被嚇哭了,想也沒想就去了機場趕到X市來看馮錫。

馮錫得知他要過來,還專程來了機場裏接他,等接到人,已經是夜裏十二點過了。

馮錫牽著清境的手去停車場,因為清境來得太急沒穿厚外套,機場裏深夜暖氣不足顯得有些冷,馮錫怕他冷到,就趕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他的身上,清境不要穿,說,“你受傷了,你穿吧,我不用了。.

馮錫說,“你凍到了又要腿疼,穿上,我沒受傷,隻是有輕微腦震**而已。”

清境依然不要穿,看來他是被馮錫差點出事的事情嚇怕了,在等飛機的時候,他拿著平板電腦刷新聞,新聞裏一直在播放X市的車禍現場,看得清境嚇得魂飛魄散,及時馮錫和他打電話說他沒事,清境也完全不相信,認為馮錫是在騙他讓他安心。

馮錫隻好自己穿上大衣,然後把清境摟到自己懷裏,用衣服裹住他,帶著他一起走出機場。

雪已經停了,但是零下十幾度的溫度依然讓從小生活在南方的清境凍得顫了顫。

馮錫把他摟得更緊,趕緊走到他們的車停的地方去,上了車之後,車裏的暖氣總算讓清境好過一點,司機將車開出了停車場,緩慢駛向城市。

清境在車裏仔細摩挲了馮錫的身體一遍,確認他的確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將腦袋埋在馮錫的懷裏,悶悶地說,“你不知道,得知你出車禍嚇壞我了。”

馮錫撫摸著他的背脊,又吻了吻他的頭發,“好了,我沒事,真沒事。”

被嚇壞的清境乖巧得不行,讓馮錫心疼不已。

當晚清境幾乎睡不著,一直抱著馮錫,確認他的存在,馮錫隻好不斷安慰他,說自己沒事。

在黑暗裏,被子裏暖暖的,兩人擁在一起,氛圍非常好,清境卻突然對馮錫說道,“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害怕。”

馮錫在他的臉頰上吻了好幾遍,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沒事了,真沒事,不要害怕。”

清境道,“你知道嗎,我以前聽過一個故事。”

馮錫問,“什麽故事?”

清境就說,“有個女孩子,他的男朋友和朋友們出去滑雪,遇到了雪崩,幾天之後,他的朋友們回來了,給女孩子帶回了噩耗,說他男朋友死去了被埋在了雪裏。女孩子傷心欲絕,不過,又過了幾天,他的男朋友卻回來了,抓住她的手要帶她走,說他的朋友們在雪崩裏死了,變成了鬼要害他,他回來帶她逃跑。”

清境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鼻音,臉埋在馮錫的肩頸窩裏,呼吸暖暖的,馮錫聽他這個故事就笑了,低低的笑聲在寂靜的臥室裏回響,他說,“那你是說我是鬼嗎?嗯,我變成鬼了,你要和我走嗎?”

清境抬起眼來看他,清境的眼睛黑幽幽的泛著光采,“嗯,你變成鬼了肯定也是孤零零的,我不跟你走,你太可憐了。”

馮錫在清境的臉頰上親吻起來,又親上他的頸子,清境覺得癢癢的,動著腦袋要躲,馮錫說,“講這種故事不覺得不吉利嗎?不過,沒關係,我馬上讓你知道,我真的沒事。”

馮錫伸手去脫清境的褲子,清境在**笑著要躲,“你不是腦震**了嗎,不要了。”

馮錫說,“隻是輕微腦震**,沒事。”

清境道,“真不要了。”

馮錫吻上了他的唇,清淺的啄吻漸漸變成動情的深吻,低啞的聲音問他,“真不要嗎?”

“唔……”清境暈暈乎乎地環住他的頸子,又捧住他的臉,“那……嗯……要吧……”

第二天,兩人睡到了中午才醒,清境賴在馮錫的懷裏,伸手摸他的下巴上的胡茬子玩,不願意起床。

馮錫說,“不餓嗎?要不要吃東西。”

清境蹙眉道,“再多待一會兒吧。”

馮錫隻好應了他,“嗯,那好吧。”

兩人在**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又過了半小時,清境餓得肚子咕咕叫了,才說,“那起床吧。”

馮錫劫後餘生,兩人都更覺對方的重要,粘在一起不願意分開。

馮錫下午去這邊公司處理事情清境也跟著他一起去了,坐在辦公室附帶的休息間裏上網,等馮錫來叫他,兩人便一起去醫院裏看為保住馮錫而負傷的司機。

清境非常感謝他,在醫院裏看到他頭上裹著紗布,對他說感謝的時候幾乎又哽咽起來。

因為這件事,清境便留在了X市過春節,大年初四,才和馮錫一起去他父母家裏看望父母。

時間過得很快,春節之後,很快春暖花開,五月初六,兩人辦了婚禮,邀請親朋好友,在X市完婚,之後兩人又出門蜜月旅行了一個月,這下算是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雖然如此,不過,在清境的眼裏,這和之前也沒有什麽區別,去蜜月旅行時,他還說馮錫,“經常一起出門玩,現在又要出去一個月,你這樣逃班真的沒關係嗎?”

馮錫說,“以前是帶戀人出門旅行,現在是帶老婆出門度蜜月,這怎麽能夠同日而語呢。”

清境想了一下才很疑惑地道,“為什麽你不是老婆,而我是的。”

馮錫笑道,“這個難道還需要解答嗎?”

清境賭氣地說,“其實我也可以在上麵啊,隻是你總是不願意。”

馮錫則說,“那今晚讓你在上麵,你不要力氣不濟才好。”

清境一聽,來了興致,道,“說話算話?”

馮錫自是點頭,“我一向說話算話。”

清境想了想,又說,“那你要配合我。”

“好。”馮錫答得非常爽快。

是夜,兩人在遊輪上巨大的**,清境連咬牙切齒罵馮錫的力氣都沒有了,馮錫還不斷說他,“說了你力氣會不夠,你再堅持一會兒吧。”

清境隻想咬他一口,張開嘴卻隻剩下呻吟。

第二天,馮錫挨了清境狠狠的幾拳,不過對馮錫來說,也隻是瘙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