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不時響起,此起彼伏。

躺在**養傷的宋朝卻完全沒有得到消息,隻是以為他的那個兄弟又在玩那種殘酷又刺激的遊戲,便從**站了起來,臉上出現了一絲**笑。他雖然已經不能行人事,但是他卻色心未泯,就在他養傷的這兩天,他已經用手壞了幾個姑娘的清白了。

打開門,宋朝看見了驚心的一幕,他的幾個兄弟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頸部的裂口還在汩汩的向外流著鮮血。

“嘔。”宋朝低頭嘔了起來,不過他的潛意識卻讓他立刻躲了起來,他選擇了一個好的躲藏地點,他房間旁邊的蓮池,茂密的荷葉讓他躲過了滅頂之災。

宋家的客廳,華陽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翹著二郎腿,吃著果盤裏的水果,就似乎在他自己的家裏一般的隨意。

“是你?”宋子豪一眼就認出了坐在自己對麵的男人,他正是自己前兩人買殺手追殺的對象。

“你記得我,這就太好了,我也懶得做自我介紹了。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華陽看著宋子豪,淡淡的說道。

“的確沒有想到。”宋子豪誠實的點頭,他已經明白自己的家族已經難逃滅門的結果,“不過我想你的身份絕對不是這麽簡單吧,你應該不止是郝郿的男人,盡管青龍幫在這裏擁有龍頭老大的地位,但是他們還不敢對我宋家動手。”

華陽大笑,“你連我的底細都沒有查清楚就敢對我下手,還真是找死啊。”

宋子豪淡淡的笑笑,現在回頭一想,當初的決定是太倉促了,便道:“反正我已經是要死的人了,閣下不妨告訴我你的來曆吧。”

“我對即將死的人向來都是很大方的,在下華陽,三龍會會首。”華陽微笑著應道,作為勝利者,他是應該笑。

“華陽?三龍會?”宋子豪臉上突然出現了勝利的笑容,從手裏拿出了一個錄音筆,“華陽,你竟然敢滅了我宋家,那麽你就要做好接受同樣命運的準備,你和你的三龍會也即將消失。”

華陽白了宋子豪一眼,“你以為我是嚇大的。”

說完,華陽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一個影殺手中拿過匕首,寒光閃現,宋子豪的頸脖開始噴灑出血

花,待鮮血噴盡,宋子豪緩緩倒下。

“都清理幹淨了嗎?”華陽環視了四周一眼,問道。

“幹淨了,一個不剩。”影子站在華陽身邊,簡單的回答。

“好,我們走。”華陽轉身,走出了宋家的別墅,在出了宋家大門的那一瞬間,殺組的成員便如同事先約定好了的一般,四散開來化整為零,消失在宋家別墅的周圍。

華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向前走去,順便打開關了的手機。手機剛一開機,電話就來了。

“景叔叔,找我有事?”華陽接通了電話。

“臭小子,你有沒有留活口。”景隍直接問道。

華陽略微愣了一下,心裏暗歎自己這位未來老丈人也是混黑道的料,嘴上卻也不慢,回答道:“我做事向來不喜歡給自己留下禍根。”

“你小子可真狠。”景隍咬牙切齒,一生氣就把電話掛了,扭頭對坐在他對麵的謝安說道:“謝兄,現在事情難辦了,他把宋家全滅了,一個不剩。”

謝安高深莫測的笑笑,端起茶杯泯了一口茶,不急不緩的說道:“老景啊,你怎麽看事情就想到一麵呢,我可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有利啊,宋家被滅,我們對麵那些人不就少了一個支撐點了嗎?”

景隍這才大悟,嘿嘿一笑,道:“謝兄,高,實在是高啊。”

謝安擺擺手,“不高,和你那未來女婿比起來,我可差得有點遠。那小子在打電話給你的時候肯定就已經預料到你會來找我了,而且已經料到了我會怎麽說,你說他是不是更高。”

景隍半信半疑,“他不會有這麽高明吧。”

“不會?如果他沒有想到這些,他敢把手機關了。我和他打過交道,他究竟是怎麽一個人,我可是清楚的很。”說到華陽,謝安又恨又愛。

“嗬嗬…”景隍幹笑兩聲,神色間不免有些得意,畢竟華陽是他未來女婿,而且已經是板上釘釘,肯定的事情了,自家女婿有這麽厲害,他能不得意嗎?

“你也別得意。”謝安正色對景隍說道,“誰知道那小子到底有沒有清楚幹淨,你在那邊有人吧,讓他們馬上派人去看看,不能留下絲

毫的證據,不然那些人發起飆來,我和你可都不一定保得住他。”

景隍點頭,摸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

宋家,宋朝戰戰兢兢的在蓮池中躲了一夜,聽見外麵沒有響動了,才爬了出來,到處都是醒目的紅色,鮮血沾滿了宋家的每一寸土地,宋朝臉色慘白,連忙向客廳跑去,去看見自己父親也倒在了血泊之中,雙眼睜得老大,似乎心有不甘。

宋朝嚇得連連後退,發瘋似地跑出了宋家,也正他這樣的瘋狀,讓他逃過了景隍派來的第二波人的搜查。

宋家的滅門慘案在天明的時候正式公諸於眾,在社會上引起巨大的反響,當人們紛紛譴責殺人凶手的時候,警察總部卻突然召開新聞發布會,公布了一個讓世人震驚的消息,原來宋家竟然是竟然分裂勢力潛藏在國內的重要勢力,而且黃賭毒經有涉嫌,宋家的滅門慘案乃內訌造成,警方也已經派出了大量警力抓捕涉案嫌疑人歸案。

社會輿論頓時發生根本性的轉變,紛紛譴責宋家,也沒有人再去關注到底是誰滅了宋家了。

郝郿看到新聞畫麵裏宋家的慘狀,不禁花容失色,有些責怪的看了華陽一眼,似乎是在責怪華陽下手太狠辣了。

華陽則隻是微微一笑,道:“郿兒,你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如果我為宋家留下一點餘孽,那我就是為自己留下了隱患,我做人的原則一向都是清除徹底,我可不想被人整天惦記著。不是有句話嗎?寧可被賊偷,也不要被賊惦記。”

……

B市,按照謝安的部署,景隍做完了一切,正當他們意味事情就這樣擺平了的時候,謝安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頓時大變。

“謝兄,怎麽了?”景隍也有了一些不安。

“留下了一個尾巴,已經在對方的手裏了,不過那個小子已經瘋了,恐怕他們也問不出什麽,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給華陽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去把那小子解決了。”謝安不動聲色的說道。

景隍點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華陽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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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