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夠

金小瑜沒想到今晚第二次回到了這個酒店,剛剛是幫藍素,現在是被榮靖霄扔在了客房的**。

她記得他說要喝完整瓶酒才能離開,於是她就不管不顧地喝了,半透明的酒液很好看卻很難下咽,可是就算是毒藥,她也會喝進去,隻要能離開。

藍素是什麽時候被那個跟他堂哥一樣厭惡她的榮靖毅給拉走的,她也不知道,隻是在喝了大半瓶酒之後就被那些陌生的男人壓在了沙發上。

她想喊的,她不是那樣的女人,她隻是不小心走進了一個不屬於她的地方,一如當年她誤入榮靖霄的世界。

她也曾是人家的妻子,可是最該珍惜她保護她的那個人正是在眾人麵前深深羞辱他的人!

她腦子昏昏沉沉,連怨恨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我走……榮靖霄……放我走吧!”這是她目前唯一想得到也有力氣說出口的話了。

她的呢喃榮靖霄聽不清楚,煩躁地甩掉外套之後,他瞪著她:“你是笨蛋嗎?他們灌酒你不會拒絕,摸你不會躲嗎?還是我那天沒有滿足你,你就很享受他們這麽對你?你在監獄裏兩年學了些什麽,就是這些東西?”

金小瑜的眼裏本來還有淚的,聽到監獄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神突然就空了,恐懼瞬間襲來,她匍匐在**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微顫著,像隻受傷的小動物。

他不會懂的,他永遠不會懂她在裏麵經曆的一切。

她的冤屈,她的渴望,她的期盼,她的自由,他統統不在意!

榮靖霄,你好自私的,你知不知道……

她不知怎麽被剝光了身上的衣裙,然後按進了浴缸的熱水裏洗去身上的酒味和那些男人留下的氣味。

回到大**的時候,她是溫暖幹燥的,隻不過很快又被撩撥起濕潤,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仍然沒有給她太多的憐惜,用最直接的方式侵入她的身體。

有一些親吻,有一些擁抱,還有灼熱的氣息在她耳畔的低語,但對他們來說,距離還是同樣遙遠。她隻是覺得無所謂了,比起自由和生存,這樣一場歡/愛算得了什麽?

金小瑜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隻是隱約記得他折騰了她好久,她一直是模模糊糊的狀態,然後就什麽都不曉得了。

她像被掏空了一樣,除了疲倦就隻有他反反複複強調過的那句話:比起我和她失去的,你賠的還遠遠不夠!

不夠,不夠,永遠,也不夠……

第二天早晨,金小瑜是被饑餓給喚醒的,酒店厚重的窗簾縫隙裏透出一絲光亮,讓她知道該是時候可以離開了。

她的身體酸痛得像被車輪碾過,四肢都綿軟無力,而始作俑者還在她身後沉沉呼吸,手臂摟在她的腰上。

她覺得無奈和可笑,還有可悲。

如果隻是一場夢,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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