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年頭證據還講究人證和物證呢,你這人證我就先不說了,物證呢?物證在哪裏?你們可不要隨便掏出幾兩銀子來,然後對著咱們縣令大人說這就是物證。這可就好笑了,你們當咱們縣令大人很閑麽?聽你們在這閑扯淡?”

最後幾句話楊初夏是對著楊傲霜和楊立春一行人說的。

不過等她說完,楊傲霜等人就發愣了,是啊,物證呢?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哪還有什麽物證?

縣令大人看著堂下的一出鬧劇,本來就準備宣判此案證據不足,楊初夏無罪了。

卻從門外突然衝進來一個婦人。

都沒來及參見縣令就對著那指正楊初夏的獄卒一頓好打。

邊打還邊罵,“你豬油蒙了心的,你是不是傻啊,指正人都能指正錯了?明明是這位年紀大點的姑娘拿銀子來讓你誣陷這位年紀小的姑娘,你怎麽給弄錯了?讓你晌午不要喝酒,你偏不聽,你是腦子被黃湯燒壞了是不是?”

說完一席話,那婦人才跪下來參見縣官,“民婦參見縣令大人,民婦乃黃氏,這位是我相公。”說著話指了下那獄卒,然後又說,“縣令大人,我家相公晌午酒喝多了,說錯了,他要指正的不是這位小姑娘,而是這位!”

她的眼睛是看向楊傲霜的,“是她讓丫頭拿了銀子來,讓我相公指正這位小姑娘,說她害人命的。她以為自己站的遠我就看不見她人了呢,就是她穿藍衣服的我沒有看錯。”

“縣令大人,您看她給我相公五兩銀子還在這呢!”婦人說著就掏了出來,“這個荷包還是那丫頭的!”

這位婦人說完,就對著她相公耳語了幾句,隨後又使勁的扭了下自己的相公,就見那獄卒麵色痛苦異常。

等痛苦過後,那獄卒就低下了頭,對著縣太爺道,“縣令大人,縣令大人,小的錯了,小的說錯了,是這位楊傲霜姑娘跑我家來給我銀子讓我誣陷這位小姑娘的。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有就是前些日子去看楊小安的也是這位楊傲霜姑娘,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她看人的時候沒讓我在跟前,也不知道她和裏麵人說了什麽,等她走了裏麵就亂了起來。”

“你胡說!你竟然敢汙蔑我,你找死!”事情急速反水,楊傲霜氣的破口大罵,“你知道我是誰麽?你竟然敢汙蔑我,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獄卒和他媳婦明顯被楊傲霜的猙獰弄的有些害怕,哆嗦的不行。

楊初夏見此就道,“不用怕她,她爹又不是什麽大官,在咱們泉牙還是縣令大人做主。”

楊傲霜聞言,就恨恨的看向楊初夏。

楊初夏卻對她齜牙一笑,然後道,“敢問這位楊姑娘,你去看楊小安做什麽呢?不會楊小安的死跟你有關吧?”說完對著縣令大人就道,“縣令大人,民女現在要反告這位楊傲霜姑娘,有害我二伯楊小安之嫌,她與我二伯既無親又無舊,卻跑去看我二伯,尤其她去之後我二伯就與牢裏的人發生了矛盾,乃至被餓死,此事實在匪夷所思,還請大人徹查還我二伯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