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在這說嘴。”楊初夏就笑,“姐夫有話說了吧。”

這下楊若秋也不好意思了。

陳雅竹就在地下喊,“娘羞羞,娘羞羞。”

“你知道什麽呀,就在那亂喊。”楊若秋擰了下他的小臉蛋。

他還以為楊若秋和他玩呢,拍著小手嗬嗬的笑。

楊初夏趁此機會就和陳生道,“姐夫,安哥這次考上舉人是個大事,我可要請你們白雲班來唱幾日戲的,不知道你們得空不得空?”

一聽是這樣,陳生眼睛就亮了,“有空啊,怎麽能沒空?這些日子該唱的都唱完了,班主還想著去其他縣看看呢,如今你請來,那自然更好了。”

“那成,這事還麻煩姐夫和陳班主去說,連唱五天,銀子翻倍,吃宿都不用你們操心,這個我安排人去給你們辦。”楊初夏想著這些唱戲的也不容易,掙錢艱難,不由的將這銀錢也提了起來。

“這我可要代替班裏的人感謝大妹子了,雙倍的銀錢這可等於兩份活呢。大家知道了指定高興。”陳生跟著白雲班好多年,感情自然不一般。裏麵唱各個角色人的情況他也清楚的很,幹他們這一行,可不是個長久的活計,如今趁著年輕能多掙點錢自然是好的。

“那這事就交給姐夫了。”

說著話楊初夏就招呼人進家裏坐去,不過礙於楊初夏家裏還有兩個衙役沒走,便都在院子裏說話。

“夏夏,你這大戲都請了,那是不是要辦流水席啊?”問這話的是洛氏,自從被老楊頭訓後老實了不少,不過她也太作,小肚子才凸了一點點,走路就開始手撐著腰,動不動還在人前摸摸肚子,也太誇張了點。

這會她問這話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想著自己娘家,一般流水席是不要送禮的,且席麵還好,一開席就是一整天,到時她可以將侄子還有她娘都接來好好吃上一頓。

隻是楊初夏已經和安哥商量過了,宴席就不辦了,若是來年考上了進士到時再一起辦,所以洛氏的想法是注定不成的。

“先不辦了,安哥要是能考上進士再一起辦。”

洛氏就道,“到底是有錢人想法就是不一樣,不是嬸子我說你,你都那麽有錢了,還舍不得那幾個銀子,這安哥考上舉人多大的事情啊,可比娶媳婦還重要呢,你卻不辦個席。再說了安哥這次被報喜的人給漏了,可不就是有些晦氣麽,你也該辦個席,好好的熱鬧一場,去去晦氣才是。”

“照四嬸這說法,想去晦氣那還不如去人家寺裏呢。”隨後楊初夏撇了院子裏眾人一眼才又慢慢的道來,“這舉人聽著是怪好聽的,可到底不是官,不上不下的,現在就大肆慶祝若被人知道了,還說安哥輕狂呢。我們商量好了,等來年要是連進士都考上了,那時再辦個三天的流水席,從早到晚好好的慶祝。”

“這個好這個好,還是夏夏想的周全。”理正婆娘在一旁就說道,“安哥明年還要考呢,這些日子就讓安哥好好讀書,接下來還要趕路去京城,那麽多事情呢,哪能將心思花費在這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