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扔給了姐姐一張支票,姐姐毫不猶豫地將支票撕了個粉碎扔回了男人的臉上。

“你走神了,你在想什麽?”楚墨言的聲音響起,將沈嫿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你還想做什麽?”沈嫿已經累得不能大聲說話,也抬不起身體。

楚墨言笑著鬆開了方才束縛沈嫿的領帶。

沈嫿的身體向前一栽直接就跌到了楚墨言的懷中。

楚墨言溫柔的撫摸著沈嫿的背脊,如同,安慰孩子一般的輕聲細語:“好了,好了,沒事了,你待在我身邊不就好了嗎?”

這樣溫柔的言辭,讓沈嫿覺得更加的心寒。

可是,她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力氣,甚至從楚墨言的懷中挪出去都做不到。

“你說,為什麽每次隻有在這個的時候你才會乖乖的聽話呢?”楚墨言歎息一般的說著。

“因為你根本就什麽都不懂!”沈嫿在他的懷中憤怒的低吼,“你以為你擁有了一切嗎?不!你什麽都沒有!而其,你也什麽都不會有!”

“我擁有你。”楚墨言這樣回答著,托起了沈嫿的腿根,將她抱在手臂上。

這種姿勢,頓時讓沈嫿警覺起來:“等等,等等,楚墨言,你的手臂上還有傷,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楚墨言用行動回答了她。

沈嫿被楚墨言抱起來,後背抵著樹幹,身體因為重量的關係,微微下滑。

由於姿勢的關係,沈嫿感覺自己仿佛要直接死掉了,瀕臨死亡的恐懼與欲望的混合成了一種複雜的快感。

她並喜歡這樣的快感,這樣的感覺到讓她有一種恍惚的感覺,仿佛在無意識中,不小心溜脫離了這個世界一樣。

這並不是什麽好事,對於她來說。

沈嫿的嘴唇微微張開,不住地喘息著。她害怕自己會掉下去,所以,忍不住就會用手臂搭在楚墨言的肩膀上,仿佛她正在迎合他一樣,這樣的動作,讓沈嫿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厭惡當中。

她幾乎希望,那個不斷的在男人的擁抱中因為那種事的愉悅而顫栗的人,不是自己。

她已經死去。

但是

,這樣的希望對於沈嫿而言,大概就隻是奢望吧。

因為,不僅僅是她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楚墨言還在她的耳邊不住地重複著一些詞句。

“你已經開始了。”他這樣說著,“你的身體正在歡迎我,你聽到它愉悅的歡呼聲了麽?”

沈嫿急促的喘息著,根本就是無力反駁。

她後背嬌嫩的皮膚在樹上摩擦起來,一陣陣的痛著,但即便是如此,她也沒有辦法忽略了那種將她整個人的身體都包圍起來的劇烈的快感。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抵抗越來越虛弱,動作也越來越小,她的眼神在他的麵前仿佛已經失去了焦距。

楚墨言那粗重的帶著喘息的讚美不斷地在她的耳邊響起:“你很美,你是個漂亮的女人,你要是早點這樣的聽話,那就好了。”

沈嫿在他的喘息中一陣一陣的絕望。

也不知道最後到底過了多久,沈嫿對於時間已經出現了錯覺一般的感覺的時候,楚墨言終於停下了。

他鬆開手,將沈嫿放下來,沈嫿的腰和腿都軟的不行,根本沒有辦法自己站立起來,隻能無助地依靠著楚墨言,依靠這個讓她本能的覺得厭惡的男人。

楚墨言將她給抱了起來,沿著那條來時追逐的道路,踩著滿地的枯枝落葉,將沈嫿給抱回了方才的度假山莊。

還沒等走回去,極度疲憊的沈嫿就沉沉地陷入了夢鄉。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她抬起手臂,用緩慢的姿勢和動作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青紫的痕跡,然後再慢慢地爬起來,披上衣服,才準備出門。

她沒想到的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

這個中年婦人看起來是在這個地方負責打掃衛生的人,但是,這個人和沈嫿之前接觸過的打掃衛生的人都不太一樣。

大概是這個度假山莊附近的農村的女人,一看見沈嫿出來,按著她的肩膀就將她推回了房間中,一邊推還一邊這樣說著:“楚先生說過了,你現在不能出門。”

沈嫿想著,這人不過也就是個拿錢辦事的,自己左右也不好同她計較,也就任由她將自己

給退回了房間中。

沈嫿以為自己昏過去睡眠的時間很長,但是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也不過隻有一兩個小時,現在外麵的天都還沒有黑。

隻是,自己被楚墨言帶來的地方,明顯距離市中心非常的遙遠,這會兒她要是再不出門的話,回去就會變成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了。

在房間配套的設施中,沈嫿走過去,一扇一扇地推開牆上的門,很快就找到了一間浴室。

隻是,她在這個浴室還有周圍的好幾個房間裏頭,轉了整整一圈,都沒有找到自己的衣服。

或者說,她沒有找到楚墨言本來應該給她準備的衣服。

之前楚墨言,也不是沒有這樣發過瘋,但是,當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床邊放了一整套自己的衣服。

但是這一次,除了方才她起床的時候賴拉過的床邊的浴袍,沈嫿找不到任何穿戴的東西。

無奈之下,她隻好又站到門口去推門。

門外的那個老婦人,但是恪盡職守,一直守在門口,一聽見推門的聲音就站了起來,回頭看著她。

沈嫿莫名的覺得這個老婦人的眼神有一些木訥,這樣的神情讓她感覺到恐懼:“這個……老媽媽,請問這裏有衣服嗎?我能穿的。”

老婦人看了看沈嫿,回答她:“楚先生說了,你隻要留在這裏就好,不用穿衣服。”

直到這個時候,沈嫿才感覺到了震驚!

她的嘴唇顫抖著手指扶著門框,指尖不由自主的用力抓緊了門,描摹著門框上那複雜的雕花藤蔓。

“楚……楚墨言,他說什麽了?”沈嫿有些不可置信地重複地問著。

“楚先生說了,您隻需要呆在這裏就好。”那老婦人給人的感覺像是一台冰冷的機器,“不需要穿什麽衣服?”

沈嫿,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嘴角,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不需要衣服,他所說的不需要衣服,究竟是個什麽意思?”

“這裏常年都開著中央空調,你就算這樣穿,也不會冷的。”老婦人這樣解釋。

沈嫿被她的解釋氣得幾乎就要吐血,她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冷或者不冷這種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