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不好啦!”

趙寶成端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身上騎著個身穿OL套裝的小秘書。

副總突然闖進來,將他嚇得一哆嗦,一個沒控製住,泄了功。小秘書尖叫一聲,捂著裙子彈開。

“CNM!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趙寶成捂著褲襠,咆哮到。

副總心說你這樣子我還少看了?哪回去KTV你不這樣?不過事情緊急,緊忙道:“趙總,出大事兒了,你快打開電腦,上說車網!”

趙寶成定下心神,一臉怒容的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手紙,打開電腦。

說車網的頁麵顯示出來,趙寶成氣得二佛升天!

他啪一聲,將鼠標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厲聲問道:“那幾個人走沒走呢?”

副總:“好像還沒有!”

趙寶成一把推開擋住自己的秘書,罵道:“那你還他嗎愣著幹什麽!把他們給老子抓過來!”

副總猶豫道:“可是那是記者……”

趙寶成這一刻有點兒懷念東子了,至少以東子的性格,自己讓他幹什麽,他就會去幹什麽。

直播已經結束了,王大嘴一臉疑惑的看著李凡愚,心道這是多大的仇啊?

這麽一搞,寶誠公司可算是攤上大事兒了。別的不說,工商,消協兩個老大部門迫於輿論,絕對嚴懲。不扒了寶誠的二層皮,是不會罷休的。

李凡愚對他歉意的一笑,自己剛才那般做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所針對的,拿人家當槍使,他頗有些不好意思。

站在二人對麵的攝影師,看到一大群人從寶誠的辦公樓裏衝了出來,順手一指道:“王哥,你看……”

李凡愚回頭一看,立刻動作,拉起二人就跑。

還看什麽看啊,這明顯是人家看了直播,來尋仇的好吧,趕緊撒丫子才是王道啊!

王大嘴被他拉的有些喘不過氣,掙紮道:“跑什麽呀,他們還能吃了咱不成?水淹車在這放著,他們還敢動粗?”

李凡愚心想,看你也三十多歲了,難道是象牙塔裏長大的?這幫孫子,心黑的跟煤渣似的,還能用道德標準取衡量?

他加了力氣,拉著二人踉踉蹌蹌的往出跑。

身後那一群人明顯動作更快,沒過多久就追近了。其中一個經理模樣的人,看李凡愚等人要逃出去,立刻拿出對講機,喊了幾句。

正當三人即將跑到大門的時候,大門嘎拉拉一陣清響,合上了。

他狠狠的拍了拍大門,看著越來越近的追兵,心中焦急。

如果是自己還好,不論怎麽樣,自己都是來對付寶誠的。

但是這兩人是讓自己拖下水的,他倆要是出什麽事兒,李凡愚心裏過不去。

追兵實在是太多,哪怕是四五個,李凡愚還可以用機械蚊子對付。

可這二三十人一起衝上來,怕是一個機械蚊子不太夠啊……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王大嘴對攝像師大喝一聲:“打開攝像機,我去會會他們。我就不信他們有潑天的膽子!”

攝像師聞言,立刻將防塵蓋掀開,打開機器。

見機器開機,王大嘴大步向前走去。

李凡愚趕緊將他拉住,勸道:“王哥,別衝動。我頂著,你們趕緊翻牆跑!他們可不是什麽好人。”

王大嘴笑著拍了拍他的手,道:“我不知道你跟寶誠有什麽恩怨,可是你剛才做的是對的。不能眼看著這樣的公司坑人,曝光他們,是咱們一起幹的,有事兒自然得一起頂!”

說罷,他扯開李凡愚的手,迎著追來的人大步迎了上去。

李凡愚見阻擋不住,趕緊呼出機械蚊子。

王大嘴向前幾步,迎著寶誠公司的人站定,大聲道:“我是說車……”

噗!還沒等他說完,迎麵一拳頭將他放倒在地。

王大嘴隻覺得眼前一黑,口鼻裏便傳來一陣血腥味兒。

見三人已經成了甕中之鱉,寶誠的人卻也不著急動手了。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冷笑道:“把他們攝像機搶下來,砸了!敢動我們,你也不打聽打聽!”

幾個保安立刻逼上前來,作勢欲搶。

突然,已經倒下的王大嘴又站了起來。張開手臂,擋在了攝影師身前。

“老子跟你們拚了!誰要砸機器,先他嗎把我砸了!”

眾人看他一臉鼻血,哄笑起來。

其中一個保安,吐了口唾沫,飛身就衝上來,起腳欲踢。

王大嘴見了紅,反倒激起了血性,迎著就揮拳而上。

可是,但凡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他和那保安不是一個檔次的。

一個是動如脫兔,一個是軟腳如蝦。

攝影師扛著機器,嚇得將眼睛都閉上了——不忍心看呐。

可是下一秒,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那保安腿都快踢到他身上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就僵住了。王大嘴看似胡亂揮出的拳頭,噗嗤一聲打在了那保安臉上。

啊,對不起。與其說是王大嘴打上的,還不如說是那保安自己撞上去的。

更恐怖的還在後麵,那保安被擊之後,直直的躺倒了地上。任憑同伴怎麽搖晃,就是不動了。

寶誠的人震驚了,難怪一個人就敢上來死磕,感情這是個武林高手啊你妹!

王大嘴看著眼前的景象,木瞪狗呆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心道:“我勒個去?難道剛才被打了一下,還把任督二脈打通了?”

寶誠公司的保安都不是什麽善茬,以前東子擔任的就是保安隊長,可見他的手下都是什麽人了。

見同伴被KO,立刻閃出來個紋身大漢,狗熊一般向王大嘴衝了過去。

王大嘴還沒緩過神來呢,見突然衝過來一人,慌忙之中轉身一躲,原地轉了一圈。

卻見那紋身男順著慣性,一個狗嗆屎戳在了地上。和之前那人一樣,也是昏迷不醒了。

這就有點兒邪門兒了,寶誠的一幹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敢動作。

王大嘴看對麵突然間的沉默,雖然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麽貓膩,卻知道自己Hlod住了場麵。

他擺出一個白鶴展翅的姿勢,虎著臉大喝:“還!有!誰!”

躲在攝影師身後,控製著機械蚊子的李凡愚抹了把汗,心裏一苦。

大哥,你不要這麽囂張好不好?麻痹針一天隻能用三次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