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引對殷小小的感慨不是很懂,什麽叫‘牛郎’他不知道,什麽是‘MEN’他也不知道。

不過,殷小小最後說她很喜歡,這一句君陌引卻是聽懂了的。哪個男人在**的事情上不喜歡被誇讚的?

於是乎,君陌引更勇猛的‘伺候’殷小小,希望她更加喜歡!

指尖翻飛,君陌引幾乎是將自己學過的但是沒用於實踐的知識全套搬了出來。殷小小的耳垂,綿軟,小紅莓,他一一不放過!

揉,捏,撚,拉,扯,按,搓,恨不得再長出四隻手來一起上才好!

“唔!”殷小小被折騰的隻有咬唇低吟的份兒,身子整個弓起來迎接君陌引的撩撥。

君陌引輕咬著殷小小的耳垂,低聲笑問道:“喜歡麽?”

殷小小點頭,大言不慚應道:“嗯!星級的王牌牛郎,果然非同凡響,很棒,我很喜歡!”

王牌牛郎等於王爺大牌級別的牛郎,殷小小現在正在暗暗給自己洗腦,強迫給自己灌輸‘君陌引是牛郎,君陌引是牛郎’的信息。因為這樣做,她才會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然後坦然接受君陌引的侵犯!

如果君陌引知曉了殷小小內心所想,並知道了牛郎是何意,一準兒會氣歪了鼻子,連噴3000CC鮮血!

不過,好在君陌引不知道!

所以,他還是很興奮的在撩/撥著,竭盡所能的讓殷小小沉淪迷醉。

不得不誇讚一句,君陌引的表現很成功!因為殷小小此刻是完完全全進入狀態,將君陌引當作免費的星級牛郎了。

她一邊享受**給她身體帶來的刺激感覺,一邊指揮君陌引慢點兒抑或輕點兒。忘情時,她還會咬著唇嚷嚷快點兒,再快點兒!

可想而知,這一場你情我願的床第之歡進行的是相當順利的,並且是非常愉悅的!

大約持續了小半個時辰左右,殷小小驚呼一聲,被君陌引送上了雲端。而君陌引也低吼一聲,釋放了自己身體內的熱源。

兩個人,一個化成一灘水死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一個化成一灘泥重重的壓在另一個的身上!

很明顯,殷小小是被壓的那一個。

“牛郎,起了吧!你這麽壓著,我喘不過來啊!”殷小小伸手,輕輕拍了拍君陌引赤果結實的後背,弱弱的嚷嚷了句。

君陌引‘嗯’了聲,身子一歪,順勢滾在寬大的**,與殷小小肩並著肩麵朝上而躺。

歪頭,君陌引好奇地詢問道:“悶是什麽意思?”

殷小小擰擰眉頭,“悶?”

君陌引點頭,提示道:“就是剛剛你說過的,你說本王夠悶啊!”

殷小小啞然失笑,“哦,你說的是‘MEN’吧?”

君陌引眨眨眼睛,他聽著還是‘悶’!兩者不一樣麽?

就聽殷小小抿著唇解釋道:“MEN這個詞兒,意思比較廣泛。它是用來形容男人體格強壯、極具豪邁氣概的意思,也泛指牛郎強悍,了不起!”

聞言,君陌引眼睛一亮,心頭湧上無比自豪的卓越感。不管是多不可一世,多高高在上的人,聽到別人的誇讚那肯定都一準兒內心虛榮,無比亢奮呐!他君陌引也是凡人一個,豈會不喜歡聽這‘甜言蜜語’?

他可是明顯能聽的出殷小小是發自肺腑在誇讚他的,她是真的覺得他強悍了不起!如此,他當然有點兒沾沾自喜,內心飄飄然啦!

唇角忍不住掀起好看的弧度,君陌引趁勢又不恥下問起另一個他不懂的詞匯是何意義。

“哎,那個‘牛郎’是什麽意思啊?”君陌引問這話時,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心底估摸著‘牛郎’肯定比那個‘MEN’還了不起,他靜靜等待殷小小將他誇成一朵花兒!表示,這女人嗓音甜美,一誇起人來能使人渾身發飄,像是要飛上雲端了似的。他現在馬上就要飛上去了,就隻等著殷小小使使勁兒,把他誇上雲端呢!

然而,殷小小一開口,君陌引才知道等待他的竟然是一盆冷水外加十八層地獄!

但聽殷小小咂巴著嘴兒,眼睛眯成一條色色的細縫兒,嬉笑著回答道:“牛郎啊,嘻嘻,牛郎就是男寵,相當於伺候人的小倌兒,基本等同於妓院裏為男人服務的妓/女。”

“嘎巴!”君陌引唇角保持著的笑意瞬間僵硬,石化,最後龜裂,連同下巴一起重重的砸在了床榻上。

他隻覺得渾身泛起無邊的冷意,被一盆冰水扣了。然後身子一歪,沒等爬上雲端,倒是跌進了十八層地獄沒法翻身!

他嘴角抽啊抽啊,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略帶顫意、很不確定的詢問道:“男···男寵?小···倌兒?等同於···妓/女?”

天知道,詢問出這幾個結結巴巴的問題費了君陌引多大的力氣。

殷小小臉上笑意未減,更沒有感覺到君陌引的石化表情。

她點著小腦瓜兒興奮的嚷嚷道:“對啊對啊!牛郎跟妓/女差不多,他們也是靠臉蛋兒和身子吃飯的。所不同的是,妓/女隻消服侍男人就夠了,牛郎不但要服侍有錢的女人,還要服飾有錢的男人。我跟你說,我曾經見過一個牛郎,超厲害!他好勇猛,好MEN,好了不起的,一個白天服侍了七個女人,晚上還被八個男人壓哦!”

殷小小說的是真的,那牛郎是她的雇主,她曾經收了那牛郎一大筆錢,幫忙召喚那個牛郎的親人,所以因此結識了那個勇猛的牛郎。

君陌引此刻不但嘴角抽,眼角也開始抽,甚至連臉頰都跟著不規則的抽起來。

他發誓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跟殷小小這個瘋女人討論‘牛郎’是個什麽東西!

現在想到殷小小剛剛誇讚他很MEN、很了不起的那些話,君陌引就覺得無比的氣憤,無比的惱火,連帶著無比的恥辱。這是誇讚嗎?可惡,這分明是在藐視他,嘲笑他,汙蔑他!!!

“殷-小-小,你-好!”君陌引咬著牙,一字一頓陰森森的傾吐了句。

殷小小眯著眼睛,笑著隨口應道:“嗯,好,你也好!”

話說出口了,才驚覺不對勁兒。君陌引腦子被驢踢了麽?幹嘛突然對她問好?

扭頭,狐疑的看向身側的君陌引。但見那廝青麵獠牙,眼珠子泛起猩紅,舌頭耷拉出來老長,一副死不瞑目的悲催感覺,像極了《聊齋》裏麵的惡鬼。

“啊!你幹什麽?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嚇人會嚇人呐?”殷小小照著君陌引黑著的腦門兒pia了一巴掌,嘴裏還憤憤的碎碎念。

君陌引被打,臉更黑了。他咬牙,咬的咯吱直響。

半晌,他才陰冷的笑問道:“殷小小,你把本王比喻成牛郎,嗯?牛郎,伺候女人的牛郎,被男人壓的牛郎,等同於妓/女的牛郎?”

聲音越來越低沉,越來越詭異,透著幾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加上那磨牙霍霍的聲音,好像要將殷小小剝皮剔骨,生吞啃了似的!

殷小小吞吞口水,茫然的張大了小嘴兒。呃,她有這麽說過嗎?想一想,貌似,大概,好像是···

好吧!她承認,苦逼的她說過!

老天,真是該死的!殷小小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頭,這玩意兒太不中用了,幹脆掏出來當鞋墊兒踩著算了。怎麽能隨便亂嚼舌根呢?不知道禍從口出咩?

殷小小一邊暗惱,一邊回想。

剛剛她拗不過君陌引的野蠻行為,心知躲不過侵犯的厄運。為了能坦然接受侵犯,她就徒自將君陌引想象成是免費的牛郎,以至於後來滿腦子裏麵裝的都是牛郎。因為她發現這樣換一種方式思考問題,心中就會欣然接受君陌引的侵犯了!

沒成想,腦子裏裝太多‘牛郎’,連君陌引問她牛郎是什麽意思,她都給解釋的那麽徹底。表示,君陌引堂堂一個王爺,聽到她的解釋,不曉得會氣成啥樣子呢!難怪那廝臉色跟鬼似的難看死了!

心下歎了口氣,如今禍已從口溜出去,該是她抱大腿求包養、求寬恕的時候了!

她一介小女子,能屈能伸。說幾句可憐巴巴兒的話,應該不算丟人吧?

這般想,殷小小就欲哭無淚的看向君陌引,然後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嘿嘿,王爺,誤會!這都是誤會!您聽妾身解釋···”

“免了!”君陌引詭異的笑了笑,整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飛速翻身壓上了殷小小。

他看著身下的殷小小,殷小小也目光閃爍的看著他。隻不過,兩個人的目光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概念!

君陌引看殷小小的眼神兒,完全是狼看到了釘在案板上小白兔,幽深,恐怖!

殷小小看君陌引的眼神兒,則一分惶恐,兩分無措,三分幽怨,四分諂媚討好!不消說,活脫脫兒一狗腿子形象被她表現的淋漓盡致。

就聽君陌引陰笑著說:“既然小小已然將本王扣上了牛郎的高帽兒,那本王若是不身體力行的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牛郎’的強悍,想必小小你斷然會埋怨本王不稱職。此刻尚未黃昏,不若···本王學那-日禦七次的牛郎,與你大幹上一番?”

聞言,殷小小唇角諂媚的笑容瞬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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