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你。”

樓之薇說完,伸手拍了拍七殺的胸膛。

在那一刻,紫薇宮眾人都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敢讓宮主給她的婢女做小,這樓家的大小姐真是狗膽包天,啊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讓我,給她做小?”七殺低沉的聲音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與此同時,眾人還聽到了他指節收攏發出的哢哢聲。

於是他們紛紛以最快的速度遁走,轉瞬就匿得幹幹淨淨,隻剩下悲催的左護法還尷尬的待在原地。

他手上抱著昏迷的白虹,一時也不知道該丟在這裏還是一起帶走。

就在他天人交戰的時候,七殺已經有了動作,他橫抱起樓之薇,隻是足尖一點,轉身就消失在他視野中。

孤雲看了看那個瀟灑的背影,又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最後還是認命的脫下衣服,準備給她披上。

就在這個時候,昏迷了許久的白虹忽然眼皮動了動。

她剛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正在脫衣的蒙麵男子。

兩人同時愣住。

一秒。

兩秒。

三秒——

“啊!!!你這個畜生!去死!!”

尖叫,張口,狠狠咬下。

孤雲:“嘶!”

——————

因為軟筋散的關係,樓之薇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掙脫七殺的懷抱,隻能放放狠話。

比如……

“你再不放開我,小心我爹夷平你紫薇宮!”

再比如……

“喂!有種等我藥力過了再大戰三百個回合!”

更比如……

“靠,登徒子,你就是故意想吃我豆腐是不是!”

最後,這些叫囂都被淹沒在浩瀚天際,化成一縷清風消散。

樓之薇被帶到一處別院,直到他抱著她走進臥室的時候,某人才遲鈍的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你你!你想幹嘛?!”

即使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她還是沒有放棄最後的掙紮。

在樓之薇看來,自己的態度是堅決的、劇烈的、不容置疑的,但到了某人眼裏,這無力的掙紮卻成了一種磨人的挑

釁。

特別是隔著布料傳來她的體溫,以及女子身上獨有的香氣,讓某人一貫平穩的呼吸也亂了節奏。

他咬著牙強忍道:“安靜!”

“呸!我都要清白不保了,難道還不能掙紮一下?”

“你要是再動,我倒不介意讓這種假設變成現實!”

七殺冷哼一聲,將她放在**,然後開始脫她的鞋襪。

樓之薇一看,這還了得!

就在他脫下她襪子的當口,使起吃奶的勁衝他麵門踹了過去。

七殺沒想到她中了軟筋散還這麽不安分,伸手就握住了她的足踝。

小小的足不盈一握,觸感如凝脂般光滑細膩,她的白皙與他麥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形成鮮明的視覺反差。

“你!放開我!”

她氣得臉色通紅,卻因為藥力的關係,根本掙不開他的鉗製。

“小笨貓,隻要你安分些,我便放了你。”

不知為何,他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沙啞,好像極力壓抑著什麽,卻更多了一分極致的魅惑。

樓之薇被他氣得臉紅幾欲滴血,無奈人在屋簷下,隻有低頭的份兒。

她深吸了幾口,終於妥協道:“好,我不亂動,你也放開我。”

見她終於安分了,他卻並沒有如約將她放開,而是用略帶薄繭的指尖細細摩挲著她纖細的足。

劇烈的刺激一路從腳底蔓延到頭頂。

樓之薇哪裏還能忍,直接以手成爪探向對方咽喉。

“哎,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七殺輕歎一聲,不費吹灰之力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腳都被製住,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這下真是要任人搓圓捏扁了。

可她偏偏又是個不肯服輸的人,閉著眼就開始破口大罵:“去你丫的!本小姐今天是遭了小人的道才會變成個戰五渣,你要是敢乘人之危,我改日定殺上你紫薇宮,讓十幾個小倌輪番……”

樓之薇正罵到興頭上,忽然感覺到腳腕一涼,濃烈的藥酒味彌散滿了整間屋子,緊接著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道緩緩散開,深入到肌理之下。

她不說話了。

“怎麽不罵了?繼續說,讓十幾個

小倌輪番怎麽?”

樓之薇:“呃……”

“說!”

見她麵色尷尬,七殺揉著她腳踝的力道更重了些,疼的樓某人嗷嗷大叫,連連告饒。

“好漢!好漢饒命!我我我……是我不識好人心,我錯了我錯了,輕點兒!”

聽到她承認錯誤,七殺手上終於輕了些。

“哼,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我……”

樓之薇被他噎得無言以對。

她還以為他想要趁她戰鬥力低下,欲行不軌,原來……原來是要幫她上藥……

樓某人心中的愧疚瞬間如決堤的洪水,滔滔而來,奔湧不息。

春獵那次傷了腳,她養了幾天,本來是好得差不多了。

結果昨天為了躲避金鵬賭坊的追殺,導致使用過度,後來又因為卓君離那隻弱雞的緣故,又是下水又是做牛做馬,很不幸的就舊疾複發了。

不過這事她隱藏很很好,連白虹都沒看出端倪,這貨怎麽一眼就看出她腳傷複發了?

七殺力道均勻的幫她上藥,直接無視了她探尋的目光。

“喂。”她叫了一聲。

沒有反應。

“喂喂。”她又叫了兩聲。

這次終於有反應了。

被叫的那人抬起眼,冷漠的瞪了她一眼,用警告般的語氣道:“七殺。”

“嘿嘿嘿,我說,你怎麽知道我腳痛?不會是不小心愛上我了,每天躲在暗地裏偷窺吧?”

聽了她的話,七殺俊朗的眉挑了挑。

“嗯?”

樓之薇完全沒注意到他眼中閃過的異樣,繼續道:“嘿,我嗅到了奸情的味道!這也難怪,像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的珍稀物種,你一時把持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可以理解!”

七殺當然不會明白明白她所謂的“爆胎”究竟是什麽意思,不過看這小笨貓驕傲的模樣,也能猜出她定是在厚顏無恥的誇自己。

薄涼的唇角忽然泛起一個極淡的笑意。

“是麽?既然你理由這麽充分,那我是不是也應該用行動來表示一下我對你的‘愛慕’之情?”

“什……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