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要他活誰敢讓他死

青鳥看著他的模樣,沒好氣的道:“瞪什麽瞪,你長得帥就可以瞪我家公主啊?”

玄夜聽罷,仿佛是想要掐死青鳥一般的模樣,沙啞的嗓音,仿佛是可以開口說話,卻忽然之間,再一次的感覺到體內的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樣。

下意識的,他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死死的抓著胸口,斷腸散,斷腸散,又開始發作了。

宮傾城看著玄夜,立馬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急急的飛奔了過來,焦急的道:“你怎麽樣了,喂,你怎麽樣了?”

玄夜根本是說不出來一句話,宮傾城看著他痛苦的模樣,立馬開口道:“青鳥,趕緊去叫軍醫過來,快,趕緊過去……”

青鳥一聽,急急的,很快就是把軍醫給請過來了。

軍醫看著玄夜的模樣,忙道:“公主殿下,先讓他昏迷過去。”

宮傾城聽罷,急急的點住了玄夜的幾處大穴,而後軍醫上前了一步,看著玄夜的模樣,此時,就算是昏迷過去的玄夜,雖然是一直緊鎖著眉頭,仿佛是十分的痛苦一般。

他立馬搭上了那脈膊,擰起了眉頭,很快的扭過頭看著宮傾城道:“公主殿下,這位公主身上所中的毒,如果末將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斷腸散。”

斷腸散?

宮傾城立馬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斷腸散的?”

“因為此時,他體內好像是毒性正在散發。”

宮傾城一聽,焦急的道:“那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末將已經用公主的藥護住了他的心脈,沒有什麽生命危險,隻是一個月之間,必須要找到解藥,否則這藥效一過,他必死無疑。”

宮傾城一聽,整個人噌得一下子站了起來,道:“必死無疑?”

軍醫一聽,急急的道:“這個有解藥,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宮傾城聽罷,看著軍醫的模樣,擰起了眉頭,斷腸散,斷腸散,之前她哥哥不是有研究過這個毒的解藥嗎?

而且好像就是一兩個月之前的事情吧!

一想到這裏,她就急得不行,死太子哥哥,到底是死到哪裏去了?

她看著青鳥道:“青鳥,有沒有寫書給我太子哥哥?”

青鳥一聽,忙道:“已經寫了,送出去了。”

“再寫,飛鴿傳信給他,叫他立馬,飛快的趕回來。”

“是,公主殿下。”

軍醫看著宮傾城的樣子,好像公主,十分的著急這個公子,居然這這樣子把太子殿下叫了回來,可是,他壓根是沒有這個能力來救這個公子的啊,護住心脈,光有這個藥還不行,還需要靈芝這些藥的啊!

想到這裏,他硬著頭皮的說道:“公主殿下,這位公子的傷勢十分的嚴重,因為軍營之中藥物的不足,這位公子的傷勢,也需在上藥的藥材,方才可以徹底的醫治,況且,況且末將的醫術實在是有限,這位公子的傷勢,必須要請醫術極好的太醫方才可以徹底的醫治。”

宮傾城一聽,扭過頭瞪大了眼眸,道:“怎麽會這樣子的?不是說了,沒有生命的危險了嗎?”

“確實是沒有生命的危險了,公主的藥護住了他的心脈,可是他的外傷,十分的嚴重,而且再加上斷腸散的發作,就算是護住了心脈,如果沒有上好的藥材的話,他日,有幸可以清醒過來,身體也,也十分的差的,連同一個孩子都不如。”

宮傾城聽罷,立馬焦急的說道:“那要怎麽辦才可以救他?”

軍醫聽罷,擰起了眉頭,“如今公主當真是想要救他的話,唯今之計,隻有是叫人將他送給京城,請宮中的太醫拿出來最好的藥材醫治他了。”

宮傾城一聽,整個人噌得一下子坐了起來,道:“你說什麽,傷勢怎麽會如此的嚴重的?”

軍醫一聽,看著宮傾城的樣子,整個人立馬噌得一下子跪拜在地,道:“公主殿下請恕罪,末將的醫術實在是有限,現在可以保住這位公子的性命,還是公主身上留下的藥,這方才可以保得住的。

末將可以對劍傷刀傷,十分的有把握的醫治,可是對於解毒,末將實在是沒有辦法,尤其是此時,還身受著重傷啊。”

宮傾城聽罷,怒聲的道:‘那你不早說?”

軍醫聽罷,急急的低下了頭,“末將該死,末將以為他是敵方的將領,公主救下也隻是想要拿來當人質的,所以沒有怎麽放在心上,況且,可是看著公主殿下要太子殿下速速回來救這位公子,末將就不敢多加隱瞞了,況且,末將也說了,不知道是什麽毒的。”

宮傾城一聽,怒聲的罵道:“夠了,你給本公主跪拜在這裏,沒用的東西……”

而後整個人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裏走動著,而被點住了穴道昏迷過去的玄夜,此時還是此時的痛苦,但是兩個人的對話,卻一一都進入他的耳中。

這個宮傾城,對他,未免有些太好吧!

他腦海微微一轉,而後立馬挑了挑眉頭,這個任性且又囂張的公主,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如此說來,他眼眸一轉,回想到此時天一營之中的情況,他微微擰起了眉頭,於將軍的建威軍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落入楊將軍的手中。

楊將軍是太後的人,如果落入他的手中,到時候,他就什麽都不是的了,那麽,他這麽幸苦的在於將軍麵前所做的一切,就白費了。

他的目的,就是他手中的兵權,沒有兵權,他處處拉籠她做什麽?

想到這裏,他想著眼前的這個公主,聽說,她在陌上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陌上國的皇帝皇後,連就太子殿下,都寵她若寶。

既然如此,她做一兩件任性的事情,那倒無也無事了?

而後,他下意識的勾唇,冰冷的笑了起來,忽然之間,五髒六府的疼痛,讓他立馬擰起了眉頭,該死的,這股疼痛又來了,斷腸散,他不會是真得就這樣子小命就沒了吧!

可是這一次,斷腸散的發作,分明就不像是之前發作的一樣的疼痛。

忍了半天的疼痛,忽然之間,一股惡心的感覺,一湧而出,他止不住的咳嗽著,旁邊照顧著他的青鳥見狀,急急的拿出來絲帕擦著他的嘴巴,卻見那絲帕上染上了惡心的黑色的血。

宮傾城雖然是任性,可是好歹見識挺多的,她看著青鳥那絲帕上的黑色的血跡,心中一驚,還以為是就要毒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