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服侍你,沒門!

一想到這裏,她立馬抬眸道:“臣妾是迫不得已的,臣妾,臣妾這幾天,剛好正是月信來的時候,不便侍寢,臣妾,臣妾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現在見皇上很是難受,臣妾這才鬥膽咬破了皇上舌頭,請皇上責罰。”說罷,她還裝著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裝得她自己想想都幾乎就想吐了。

玄無離聽罷,有些孤疑的抬眸,挑了挑眉頭問道:“當真是如此?”

花咪咪聽罷他的懷疑,忙道:“皇上要是不信,可是傳小紅一問,便知,我和她一起呆在冷宮裏麵,我的身體情況,她最清楚了。”

玄無離一聽,揮了揮手道:“不用了,諒你也沒有膽子敢欺騙朕的。”

花咪咪聽罷他的話,立馬諂媚的道:“是啊,臣妾又怎麽有膽子騙皇上呢?”

沒膽子借膽子也要騙你這個皇上啊!

玄無離聽罷,眼眸挑了挑眉頭,看著花咪咪那模樣,勾唇,再一次揚起了眉頭,道:“可是朕現在想要,你說怎麽辦,該怎麽解決?”

玄無離不要臉的指著他那昂起頭的老二,不要臉的看著花咪咪,故意說道。

花咪咪一聽,心底恨不得把玄無離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這賤男人,賤不行了,該死的東西,她強忍著心中幾乎是要脫口而出罵出來的話道:“皇上可以去找柔妃娘娘或者是雪妃娘娘啊,皇上後宮妃嬪無數,皇上當真是有需要,多的是願意侍候皇上的。:”

“這麽說,花才人你不願意了?”

花咪咪倒退了兩步,離這個人遠了幾步道:“臣妾不是不願意,而是臣妾的身體確實不方便侍候皇上,如果非要侍寢的話,如果讓皇上染上血光之災,那臣妾的罪過就真得大了。”

如果大姨媽真得可以讓人有血光之災的話,那麽,她還真願意委屈一下,侍候這個該死的男人,最好立馬會讓他一命呼嗚。

她真得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男人,簡直是可惡至極點了。

玄無離邪惡的道:“朕不怕血光之災,朕是天子,這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是朕的,朕有什麽好怕的?”

花咪咪聽罷,沒有了絲毫的耐心,聲音越加冰冷的道:“皇上不怕,臣妾怕,請皇上不要為難臣妾,皇上後宮三千佳麗無數,為何非要為難臣妾一個打入冷宮的女人,尤其是想妾此時還正值月信之時。”

玄無離上前了一步,花咪咪下意識的,又倒退了兩步,玄無離勾唇冰冷的在了起來,步步緊逼,直到把花咪咪逼到了一個角落,他低頭俯身道:“誰讓你對了朕的胃口呢?”

“你……”花咪咪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這個該死的男人,她真得想要掐死人了。

她忍了半天,抬眸直視著玄無離的眼眸,“如果皇上真得想要,臣妾也沒有辦法,皇上是一國之君,想要一個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算是臣妾此時正值月信那又如何,又怎麽能抵得過皇上的一國之君的威信呢?”

說此話的時候,她眼眸之中,劃過一絲絲的森寒入骨的冰冷,帶著絲絲的冷意,此時,她極為痛恨自己不能動武,便要裝是一個手無縛機之力的女子。

該死的,要不是教她武功的師傅曾經說過,沒有她的允許,絕對不可以在任何人的麵前使用武功,她一定是會殺了這個男人的,一定會的。

師傅之命不可違,隻是這個該死的男人,欺人太甚。

師傅雖然傳她武功,可是也同時封住了她的武功,讓她施展不開來。

回想到師傅所說的話,她眼眸微眯,什麽叫遇到適合的人,她的任通五脈自然就會打開,到時候,武功就自然會使用的?

這該死的合適的人,到底會是在什麽時候出現?

此時,她隻能是忍,隻能是一步步的忍下去,就算是這個賤男人再可惡,她都要忍下去。

玄無離看著花咪咪那冰冷的模樣,大笑了起來,而後附在花咪咪的耳邊警告的道:“你放心,你真得月信來了,朕是不會勉強到你的,朕隻是想要警告你,你就算是呆在冷宮裏麵,也是朕的女人,這是不可能會改變的事實,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是屬於你的,千萬不要妄想,更不要對其它的男人,產生了非份之想。”

花咪咪聽罷,心底一陣陣的顫抖,莫名的不安了起來,什麽意思?

皇上這麽說,他是知道了她和玄夜之間的感情?

她心底一陣陣的驚恐,強迫著自己斂收起這種不安,迎視著玄無離的眼眸道:“臣妾明白皇上所說的是什麽,臣妾會老老實實的,但是,皇上倘若是想在冷宮裏麵想要臣妾,那就休想了。”

玄無離聽罷,眼眸劃過一絲絲的冰冷,道:“你不用威脅朕,朕想要的,還從來沒有要不到的。”

“是嗎,確實是如此,皇上是一國之君,主掌著這天一國的生殺大權,想要的東西,誰敢不給,誰敢不從,臣妾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罷了,皇上想要,臣妾又能如何?”

玄無離看著花咪咪,冷笑,道:“你確實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在禦花園撞見你的時候,朕就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小奴,華羽殿?聽到這些的時候,朕就知道,你很聰明,知道怎麽樣去拿捏分寸,這一點,朕很欣賞你。”

“多謝皇上。”花咪咪暗自心驚,這個玄無離,不簡單,真得不簡單。

她掩飾的那麽好,也能讓這個男人看出來破綻,以後,想要在宮中平穩的度過,就必須得隨時的小心這個男人了,否則,到時候,她是真得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玄無離看著她那沒有一絲絲膽怯的眼眸,透露出一絲絲的欣賞,這個女人,膽子夠大。

看著她唇角上的鮮血,他怔了片刻,這血,是她咬破他舌頭上的時候還殘留著的鮮血,於是,他勾唇一笑,再一次的低頭,鎖住了那唇,吸吮著那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