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就是讓你當皇帝

玄夜看著她那失控的模樣,那還有淚流滿麵的樣子,心底閃過一絲絲的不忍,他走到了窗前,背對著她,不再去看著她的臉孔,平淡的道:“柔妃娘娘,你是時候該離開了,天都快黑了,你再不離開的話,被人發現了,怕是對你的名聲不好。”

柔妃搖了搖頭,不敢相信,玄夜會對她是如此的狠心,她上前了一步,抱住了玄夜的,道:“不,我不相信,玄夜,我不相信你不愛我了……”

話還沒有說完,她猛得撲上來從背後抱住玄夜的時候,玄夜整個人立馬如同撕心的疼痛了起來,他的背後所有的皮膚,幾乎是皮開肉綻的模樣,恐怖至極。

剛剛換『藥』的時候,本來就已經是好得差不多了,這個女人,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背,讓他整個人立馬撕心的疼了起來,下意識的,他擰起了眉頭,整個人也忍不住痛意的叫出聲來道:“啊,你放開我……”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立馬傳遍了全身的上上下下,他的額前,也止不住的,是冷汗淋淋的。

柔妃看著玄夜忽然之間如此的痛苦的叫了起來,整個人心底一驚,下意識的鬆開了他,看著眼前玄夜痛的整個人彎下了腰,仿佛是支撐不住身體了一樣,她驚呼了一聲,眼眸看著他的背部,卻發現,他的背部已經是溢出絲絲的血跡來了。

見到這情況,柔妃這才想起來了,她居然忘記了玄夜是受了重傷的,想到這裏,她立馬急急的上前扶住了玄夜道:“玄夜,你怎麽樣了?”

玄夜想要推開她,可是卻沒有一絲絲的力氣,整個人隻能是借助著她的力量,倒在了**。

他扭過頭,看著柔妃,聲音有些虛弱,可是字字卻冰冷如骨的道:“柔妃娘娘,請你離開,不要再給我增添麻煩了,好嗎?”

說罷,他慘白的臉『色』死盯著柔妃,柔妃看著那臉『色』,雖然是慘白,可是那眼眸,卻是如同萬年寒冰一樣,仿佛是可以冷死人一樣,她下意識的,倒退了兩步,道:“你真得要我離開嗎?”

玄夜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他擰著眉頭道:“你還在這裏做什麽?我說過了,我不愛你了,不愛你了,現在就拜托你趕緊離開,不要給我增添多餘的麻煩好不好?”

“玄夜……”柔妃實在是忍不住的打斷了他的話,他不想再聽下去,也不敢再聽下去了,她怕她再聽下去,整個人是會崩潰掉的。

可是,剛剛的話,已經是足夠讓她徹底的崩潰掉了,她看著玄夜,聲音仿佛是有些虛無飄紗的道:“玄夜,你怎麽可以如此狠心的對我?”

玄夜聽罷,擰著眉頭看著她,這個女人,怎麽腦子就不轉彎呢?

他發現,他是根本和這個女人說不通的。

都這樣子了,還有什麽愛可言的?

他看著柔妃的模樣,忍不住的是扭過頭去,爬在了**,索『性』是當著睡著了的樣子,他不知道再說什麽好了,畢竟,曾經是那麽相愛的人,他還可以怎麽做?

該說的,該做的,都做了,還能怎麽樣?

柔妃看著玄夜毫不留情的把頭扭了過去,留下了一個溢出絲絲血跡的背部給她,她忍不住的是淚如雨下,如今,玄夜就連見都不願意見到她了嗎?

想到這裏,她扭過頭便離開了,再呆下去,她不過是自辱其辱罷了!

柔妃整個人失控的哭了起來,扭過頭的時候,她的恨意,一下子一湧而出,都是那個賤人,都是那個賤人害的,都是那個賤人的錯。

都是她,是她把玄夜給搶走的,都是那個賤人把玄夜給搶走的,該死的。

她不會放過她的,絕對是不會放過她的,不會的。

琉璃清蘭還有孫太醫等人是在冷宮裏的那個院落,也就是以前花咪咪所住的地方等著呢,根本是聽不到裏麵的談話之聲,什麽該聽,什麽不該聽,他們還是清楚的明白的。

幾個人見柔妃出來的樣子,心中一驚,這柔妃娘娘,是怎麽了?

瞧整個人哭成那個樣子,仿佛是根本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一樣,琉璃和清蘭見她走了出來之後,急急的迎上前去道:“娘娘……”

兩個人看著柔妃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有那滿臉的淚水,心中一驚,忙道:“娘娘,你怎麽了?”

柔妃聽罷,搖了搖頭道:“我沒事。”聲音之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哭聲,她看了一眼旁邊的孫太醫,而後帶著琉璃和清蘭便離開了冷宮。

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霎是狼狽。

所幸,離開冷宮的時候,天『色』已經是暗了下來,不近看,根本是看不清楚柔妃那哭得紅腫的眼眸,離開了冷宮的時候,柔妃深吸了一口氣,擦幹了眼淚。

旁邊的婢女清蘭見狀,有些不安的叫道:“娘娘,你怎麽了?”

柔妃聽罷,吸了一口氣,而後扯開了一個笑容,道:“我沒事。”

而後,她抬眸,眨了眨眼睛,阻止著眼淚又要往下掉了下來,抬眸看著夜空的時候,這天,還沒有徹底的黑透。、

但是月亮已經是出來了,圓圓的月亮高高的斜掛在空中,旁邊晶瑩的星星在旁邊忽閃忽閃的,就如同^H小說孩了的眼睛。

她看著那圓圓的月亮,還有滿天的星唇,她微微一怔,今天的月亮,怎麽會這麽圓的?

此時,她這才想起來,昨天是八月十王,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天,這月亮,自然是相當的圓,十五,八月十五?

忽然之間,她的記憶仿佛是變得非常好一樣,她回想起來好及笈的那一年的時候的八月十五,也是她和玄夜兩個人訂情一年的時間,八月十五那一天,玄夜和她兩個人,圓月的見證之下,許下了此生絕不負彼此的誓言,誰也不會放棄誰的。

一晃,居然是過去了那麽多年,那一年,她隻有十六歲,可是今年,她已經是二十一歲了。

五年前的今天,玄夜許下了了此生絕不會負她的話,可是五年後的今天,玄夜卻厭惡的她連見都不想見她了。

她閉上了眼眸,眼淚仍然是止不住的,掉了下來,一切,都是她自己活該,都是她活該。

她自己選擇的路,沒有人『逼』她選擇這一條路的。

可是,她自己卻選擇了這樣子走下去。

直到了今天,她和玄夜之間,成了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