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棄婦!”蘇小小忍住痛楚,毫不示弱的瞪著丁紹澤,“我是棄婦是誰造成的?我們蘇家家破人亡是誰造成的?蘇家家產被侵吞幹淨是誰造成的?我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又是誰造成的?”

“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要嫁給本少爺!是你自己犯賤!”

“哼!如果不是你貪圖蘇家產業,我要嫁你你就得娶嗎?你不過是個背信棄義,過河拆橋的無恥之徒!”

“啪!”

清脆的一耳光,打得蘇小小眼冒金星,整個人摔到一邊,額頭撞在牆上,撞出了一片青紫的血瘀。

蘇小小捂著被甩耳光的臉,死死的盯著丁紹澤,忽然淒然一笑,那笑妖嬈淒美得如同黃泉路上盛開的彼岸花,那麽美,卻也那麽悲涼無望。

“丁紹澤,既然那麽恨我,就休了我放我走吧,我們何必再糾纏下去互相折磨?”

“想走?不可能!我說過你死也隻能死在丁府!”丁紹澤冷哼一聲,看著蘇小小悲涼絕望的眼神,心裏仿佛被車馬碾過般疼痛。

他厭惡她能左右他的情緒!他厭惡被她激怒!厭惡為她心痛!厭惡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冷酷!

轉身決然離開!他不要被她控製!

“何必呢?何必都不快樂?即便是我先糾纏你,可你也傷害了我,蘇家也名存實亡了,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你還鎖著我做什麽?我都原諒了你,你為何不能原諒我放我離開?”

“哼!”丁紹澤離開的背影頓住,冷冷的扔出一句話,“死了就可以離開了!”

丁紹澤離開後,暴室陷入死一般的靜寂之中。

蘇小小揉著紅腫的臉和額頭,打量著暴室,自己好歹要在這裏住三天,怎麽也要熟悉環境呀。

也許可以找到逃跑的地洞之類的呢,電視裏都這麽演的。

房間……姑且稱為房間吧,就像電視裏演的牢房一樣,四周是高高的牆壁,隻有一個窗戶,以蘇小小的高度,是無法碰到那個窗子的,門,就像牢房門一樣,一根根的木頭,排得像柵欄一樣,隻是這柵欄太結實,蘇小小本來想來個降龍十八掌把木頭震斷的,但考慮到自己從沒跟郭靖拜過師,估計沒把木頭震斷,倒先把手骨弄斷了,隻好作罷。

通過柵欄,可以看到整個暴室的全觀,那倆個看守暴室的男子正坐在廳裏猜拳喝酒,不亦樂乎,酒香肉香饞得蘇小小肚子直叫喚。

暴室的另一頭是一個空曠的大堂,擺著各種刑具,有些刑具上還沾滿了褐色血漬,而那個捆綁人的型架上,更是血跡斑斑,看得人的心拔涼拔涼的。

那倆個家夥一直猜拳喝酒吃肉直到半夜,蘇小小的肚子就餓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