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幾人都同意了,於是便是隻見幾人繼續朝著前方追去,另外幾人便是朝著草屋裏麵走來。

一人一腳踹開了門,幾個黑衣人便是小心翼翼的進入房子裏麵。剛剛一進入便是隻見屋頂上麵有人偷襲,躲閃不及,一人便是立即被刺死,其餘幾人反應過來之後便是立即開始反擊。

隻見燕語手上的長劍晃動,周旋於幾個黑衣男子之中,麵上表情從容不迫,鬥了數十招,已經有兩個黑衣人被燕語斬與劍下,而其餘的黑衣人也是越發的殺氣逼人。

在燕語與幾人纏鬥的時候一人偷偷的放了信號,這個時候隻見其餘的幾個黑衣人也是衝了進來。

燕語以一敵眾,雖然奮力殺死了幾人,但是渾身上下也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床下的鶯歌見此,將牙齒咬碎也不能發出半點聲音,移動半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燕語一人獨自奮戰。

隻見燕語擒住了一人,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麵,對其餘的黑衣人喝道:“不要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對麵的幾個黑衣人一愣,便是隻見其中的一個黑衣人上前,將長劍冷冷的送出,便是刺破了被威脅的黑衣人的心髒,冷冷看著燕語說道:“沒有用的!”

燕語咬了咬牙,便是又極力奮戰。又是一陣廝殺,隻見一人的劍刺進了燕語的腹部,燕語眉頭一皺,用手握住長劍便是往前走了幾步,在黑衣人詫異的眼神裏麵,手中的劍送進了黑衣人的心髒裏麵。

燕語嘴裏麵不斷的溢出鮮血,將腹部的劍拔了出來,扔在了地上,劍一橫,冷眼看著還剩的兩個黑衣人,喝道:“來啊!”

黑衣人見燕語雖為女子卻是如此的剛烈,心中已然便是有了幾分敬意,兩人一起朝著燕語襲去,燕語強忍著劇痛,奮力相敵。

而床下的鶯歌將燕語危在旦夕,心中焦急不已,奈何被燕語點了穴道不能夠動彈,隻得強用內力將穴道衝破了,頓時傷了渾身的幾處大穴,本是有傷在身,大大的嘔了一口血。但是此刻已經來不及估計胸口傳來的刺痛了,鶯歌立即從床下翻出,拿著地上的一柄長劍便是與燕語一起迎敵。

數招之後,兩個黑衣人便是被鶯歌與燕語殺死。

燕語本就是強撐著一口氣而已,此刻便是再也沒有辦法撐下去了,倒在了地上,肚子上麵的鮮血已經將衣衫完全的浸透。

“燕語!”鶯歌叫了一聲之後,便是立即到了燕語的身邊,捂著她的傷口,淡漠的連桑滿是驚恐與痛苦,“不要死,不要死,鶯歌!”

鶯歌看著燕語抱歉的笑了笑,“我可能堅持不住了,對不起鶯歌,不能夠在陪你走下去了,告訴小姐,鶯歌再也不能好好的照顧她了!”

她頓了一下,嘴裏麵的血水不斷的往外溢出,她從腰上取下了一個荷包,塞到了鶯歌的手中。鶯歌低眸看了一眼,這還是數個月之前,燕語從趙暉的身上要來的。

鶯歌說道:“把這個荷包還給趙暉,讓他送給更好的人,鶯歌沒有福氣!”

“燕語,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鶯歌哭道。

“鶯歌,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嗎?”燕語說完之後,呼吸便是慢慢的弱了下去,手落到了地上。

鶯歌抱著燕語的屍體默默的流淚,心中劇痛,便是吐了一口鮮血,暈倒在了燕語的屍體旁邊。

另一邊的沈蕭逸與楚非煙護在楚莫言離開了客棧之後,便是立即取了馬車,往青雲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行至青雲山山腳處,卻是忽然見著數十位黑衣人舉刀殺出。

幾人一驚,此刻是避無可避,隻得死戰。

沈蕭逸與楚非煙一起擁著楚莫言,迎戰數十位黑衣人。黑衣人便是分而擊之,先是將沈蕭逸與楚非煙引開,然後專攻楚莫言而來。

楚莫言麵色沉靜,轉動輪椅,左右躲避黑衣人的砍殺。忽然手一碰,輪椅中便是射出了許多的暗器,叫黑衣人不得向前。

一個黑衣人道:“瘸子全靠輪椅代步,將其引下輪椅,必可破之!”

隨即便是見著兩個黑衣人直取楚莫言的背後,而另外兩人便是朝著他的麵門揮刀而來。隻見楚莫言目光裏麵露出一絲狠色,手上的金線射出,纏住了身前的一個黑衣人的刀柄,往後一帶,便是擋住了身後的人的攻擊,然後用力一扯,刀柄一斷,便是飛了出去劃破了身後之人的咽喉。

隻是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雖然有兩人倒下,但是立即又有幾人攻了上來。楚莫言注意著前方的攻擊,卻是見著後方之人又朝著他的心口襲來,

就在此時,便是見著一柄大刀自遠方來飛來,正中了攻擊楚莫言那人的心口,楚莫言得空,金線劃破了前方之人的咽喉,便是立即轉身,轉動輪椅,退了幾步。

而此時卻是見著蔡赫並著趙勇年一起殺入,因為有了兩人的加入,黑衣人頓時感到棘手,幾次想要衝上去殺楚莫言,均是被蔡赫與趙勇年阻擋。

而又經過了一番廝殺,黑衣人被殺了大半,在糾纏下去也無益處,便是看是撤退。

楚莫言等人也不去追,這是楚非煙小跑來到了楚莫言的身邊,關切的問道:“二哥,沒事吧?”

楚莫言搖了搖頭,道:“沒事!”,他抬眸看著前方的幾人,抱拳說道:“今日莫言能夠保住性命,全靠幾位鼎力相助,模莫言在此先行謝過幾位了!”

蔡赫道:“二皇子嚴重了,保護二皇子的安危本就是奴才的本職!”,他疑惑的看著沈蕭逸與趙勇年,問道:“還不知打二位壯士的姓名!”

沈蕭逸抱拳說道:“在下沈蕭逸,這位是在下的義兄趙勇年,我們乃是陳將軍的手下,奉了將軍的命令,特地來此保護二皇子順利回國!”

楚莫言道:“待莫言向陳將軍表達謝意!”

沈蕭逸說道:“我等奉了將軍的命令,要送二皇子回國才能夠向將軍複命!此時雖然臨近燕國的地界,但是危險仍然沒有清除,貴國太子對二皇子回國多有阻態,雖然二皇子身邊有向公主與蔡總管這般的高手,但是蕭逸雖然不才,但是願意保護二皇子,直到二皇子回到繁市之後,再回去與將軍交差!”

楚莫言淡淡一笑,“沈公子既然有此心意,莫言先在此謝過了,既然沈公子覺得無法交差的話,便是依了沈公子之言就是了!”

“三哥!”楚非煙蹙眉輕輕換了一聲,楚莫言淡淡一笑,示意她無事。

這是趙勇年又說道:“還是我陪二皇子回國吧,你不是還有弟妹嗎?”

沈蕭逸說道:“正想著與大哥談此事,珊兒被我藏在客棧裏麵,恐有失,蕭逸請大哥立即返回客棧,將珊兒帶回父親處!”

趙勇年想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便是這就回去將弟妹送到義父哪裏,隻是你,萬事都要多加小心才是!”

“大哥無須多慮,蕭逸自會小心的!”

兄弟兩人話別之後,趙勇年與楚莫言辭了行之後便是轉身奔著客棧的方向便去。

楚莫言沉思了一會兒,便是看著沈蕭逸說道:“依著沈公子方才所言,我大哥便是不會讓我輕易回去繁市的,那麽依公子所見,莫言該如何是好?”

沈蕭逸抱拳說道:“燕皇多病,太子獨攬朝綱,邊城將士盡歸其調令,不可從邊關回國,宜走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