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熏道:“你就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們隻見便是扯平了!”

杜和生聞言冷笑道:“秦王妃的口氣很大,莫說從我這裏救人,秦王妃恐怕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以保住吧!”

慕容熏淡淡一笑,“不到最後,誰也無法預料到結果的!”

話畢,慕容熏便是朝著杜和生攻去。手上的暗器齊發,杜和生皆是輕鬆的躲過了,慕容熏一連進攻了十來招,杜和生皆是輕鬆的躲避,還未見主動出手攻擊。慕容熏停住攻擊,莫非他是想要消耗自己的體力不成?

杜和生見著停下來的慕容熏,笑問道:“怎麽不繼續進攻了?”

慕容熏一咬牙便是又朝著杜和生攻去,卻是見著他仿佛已經玩夠了一般,開始還擊,幾招之後,便是一腳踢向了慕容熏的腹部,將你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你有沒有怎樣?”赤翼擔心的問道。

慕容熏捂著小腹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死不了!”,話畢,便是又朝著杜和生攻去,袖子裏麵的銀針如細雨一般的朝著杜和生襲去,杜和生隻是揮動衣袖主檔。

慕容熏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杜和生,心中驚詫,長老閣的實力,實在是她如今所不敵的啊!

隨即便是取出了顧木所贈的荷包,從裏麵拿出了一枚暗器,便是朝著杜和生射出,隻見則暗器射出的乃是兩根細鏈子,鏈子的末端便是兩枚尖銳的武器,朝著杜和生的麵門撲去。

杜和生自從上一次吃過慕容熏的虧之後,對於慕容熏身上出現的古怪的暗器不敢硬接,便是飛身退到了一邊。

慕容熏將暗器沒有擊中杜和生便是又揮動手中的柄,暗器便是又朝著杜和生飛去,杜和生便是又避開,如此數次之後,杜和生發現,慕容熏所使用的暗器不會發生什麽奇怪的變化之後,便是放心下來,待到了慕容熏的暗器再次匯來的時候,便是用兩根手指將利刃擒住,冷笑道:“看你如今還有什麽花招!”,話畢,便是一用力,慕容熏便是身子朝著他飛去。

慕容熏麵上未見驚慌,反而是嘴角一揚,杜和生此舉正是符合她的打算,隻見她手指一動,杜和生身後那些搬來都沒入了地上的銀針忽然全部拔出,朝著杜和生的後背襲來。

杜和生大驚,便是立即舍了慕容熏對付身後的銀針,然而卻是見著慕容熏的手指一動,他左邊與右邊的銀針也全部八七朝著他射去。

杜和生急忙運氣全身的內力抵擋,“碰碰”的幾聲,便是見著銀針如同撞在了一個看不見的貼罩上麵,全部落到了地上,而杜和生卻是毫發無傷。

慕容熏淡然一笑,便是又立即操縱杜和生周圍的銀針,杜和生便是又運功抵擋。如此四五次之後,隻見杜和生因為強行運功的緣故,導致內髒受損,當即便是吐了一口鮮血,隻見他大喝了一聲,忽然內力大增,將慕容熏的銀針彈出了幾丈開外,再趁著慕容熏操縱銀針需要時間靠近的時候,杜和生便是極其飛身離去。

見杜和生離開,慕容熏並沒有去追,捂著胸口而嘔了一口鮮血。

一柄飛刀飛出,斬斷了吊著赤翼的繩子,赤翼落地之後便是立即朝著慕容熏奔來,關切的問道:“怎麽樣了?”

“受了內傷!”慕容熏道。

“方才是怎麽回事?”赤翼急忙問道,他方才在高處看得清楚,但是卻是怎麽也想不明白一個人怎麽可能從四麵隨意操縱銀針呢?

慕容熏淡淡一笑,抬起手,借著月光,赤翼細細看了一眼,不覺輕輕一笑。原來慕容熏的食指上麵纏滿了許多十分細的銀線,這些線的一段便是連著地上的銀針。

“杜和生的內力實在是高深,方才他以內力護住身體,我以銀針攻之,因為這些線的緣故,亦是被他的內力傷到了!”

她方才從錦囊裏麵拿出來的暗器不過是一件極為普通的暗器罷了,隻是為了迷惑杜和生方才方才錦囊裏麵備用,而這些連著細線的銀針才是顧葉所贈的暗器之一,她早便是將這些銀針埋伏在了杜和生的周圍,在趁其不備的時候攻之,但是這個暗器也隻能夠用一次,相信杜和生很快便是會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的,能夠騙他一次,第二次可就沒有效果了。

“為防杜和生去而複返,我們快些離開吧!”慕容熏擔心的說道。

赤翼淺笑道:“方才我見到這杜和生強行驅動內功護住身體,最後一擊的時候又加倍的運用內力,隻怕傷的比你還要重,一時半會是不會再出現的!”

“不過!”赤翼扶起慕容熏說道:“現在治療你的傷比較的重要,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他目光看著前方,又說道:“若是有下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請不要冒險來救我,我寧願死十次,也不願見到你為了我而受傷。既是你不來,我也不會怪你的!”

慕容熏笑道:“我說過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我們之間便是扯平了,以後自然不會再冒險了!”,她的笑容頓住,側過頭看著赤翼,問道:“為什麽?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麽接觸,你為什麽幾次三番為我……”

赤翼亦是凝視著慕容熏,說道:“傻丫頭,我等你長大等了八年了!”

慕容熏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赤翼。隻見赤翼卻是岔開話題說道:“為了防止杜和生傷愈之後再來找麻煩,我們還是盡快的離開這裏去繁市吧!”

慕容熏道:“不行,鶯歌與燕語還沒有找到,我不能那麽快離開!”

赤翼道:“她們在這裏尋不得你自然會去繁市的,若是等在這裏才是有危險!”

慕容熏歎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

且說,顧嗣與公孫陽大戰了數百回合皆不分勝負,而兩人交手之處自然是殘垣斷壁,飛沙走石。

而蔡赫亦是與寧兒打在一處,戰了幾十回合,蔡赫便是漸漸的占了上風,一掌劈去,寧兒引劍回防,蔡赫卻是趁此機會兩指拿住了寧兒的劍,將其折為兩端,殘劍朝著寧兒的心口刺去。

寧兒大驚,立即後退了數步。

蔡赫急道:“公主,先帶二皇子離開!”

寧兒扔下手中的殘劍,一躍便是攔住了楚非煙喝道:“想走!”楚非煙便是提劍攻去,寧兒側身一避,便是奪了楚非煙的劍,反向她劈去。

楚非煙躲避不及,見長劍劈開,差點心神具裂。就在此時,隻見另一道劍影朝著寧兒襲去,寧兒慌忙一閃,落地,看去,冷笑道:“原來是你!”

沈蕭逸將地上的楚非煙扶起,冷冷道:“正是在下!”

話畢便是見著沈蕭逸與蔡赫兩人一左一右的朝著寧兒攻去。

寧兒慌忙接了幾招,自然不會是兩人的對手,忙叫道:“顧郎,救我!”

顧嗣因與公孫陽大戰,聞見了寧兒的呼救聲,一時失神,被公孫陽尋了個破綻,一掌劈來,顧嗣慌忙抵擋,還是被掌風所傷,也顧不得許多,便是立即飛身前去就寧兒。

顧嗣朝著蔡赫攻去,蔡赫不敢小瞧顧嗣,便是全力迎戰。而寧兒得以抽身,全力攻擊沈蕭逸。

楚非煙趁機帶著楚莫言離開。

楚非煙推著輪椅慌忙跑了一會兒,隻見楚莫言麵上自始至終都不見仍和慌亂之色,楚非煙麵色蒼白,咬著唇問道:“二哥,你的貼身護衛呢?為何不見他們的人影,若是有他們在,我們何必會落到如此狼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