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太子妃!”女子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太子妃,卻是起身向她行禮的打算。

太子妃也不惱,隻是淡淡一笑,“打擾妹妹雅興了!”

女子看了一眼慕容熏與禹芬道:“這兩位是?”

太子妃便是介紹道:“這位燕國的神女娘娘,這位是慕容姑娘,說起來也是大翔人!”她又指著女子說道:“這位便是我與兩位說起的,太子帶回來的美人,晴雲夫人,也便是她將紫竹養活的!”

晴雲垂眸淡淡道:“雕蟲小技,讓兩位見笑了!”

禹芬道:“光是這雕蟲小技就會使得無數的花匠羞憤了!”

幾人又說了幾句,太子妃將晴雲一直淡淡的沒有什麽興致,便是帶著慕容熏與禹芬告辭了。

禹芬冷冷一笑道:“這位夫人好大的架子啊!”

太子妃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道:“晴雲的脾氣孤傲了一些,希望兩位妹妹不要見怪!”

禹芬又道:“既然太子妃都不怪罪,我們有什麽理由生氣呢!”,她的目光一轉,看著慕容熏的說道:“不過從剛開始她似乎都對慕容熏特別的留意呢,你們是不是以前都認識啊?”頓了頓,又道:“都蒙著麵,果然是來自同一個國家,連規矩都一樣呢!”

慕容熏淡淡道:“既然都蒙著麵,我自然不知道晴雲姑娘的模樣,可能是都來自大翔的原因,她才對我多看了幾眼吧!”

說話間,幾人便是回到了原先舉行宴會的地方。見到慕容熏平安的回來,楚莫言明顯鬆了一口氣,他的模樣絲毫不差的落到了太子的眸子裏麵,隻見太子麵上的笑意更深,又勸了幾杯酒。

“怎麽樣?”楚莫言溫柔的看著慕容熏問道。

慕容熏笑道:“太子府奇花異草,叫妾身大開眼界呢!”

兩人一問一答的說了幾句,在外人看來實在是郎情妾意。這個時候隻見禹芬的手突然抖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便是落到了桌子上麵,酒水打濕了衣服。

太子妃最先輕輕的喚了一聲,立即來到了禹芬的身邊,詢問道:“沒事吧?”

禹芬淡淡道:“今晚喝了酒,又吹了風,身子有些不適,請太子允許臣先行告退!”

太子道:“既然如此,本宮便是派人將神女送回去吧!”

禹芬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說著便是轉身離開,太子妃便是也告退去安排人護送禹芬回去。

慕容熏擔憂的看了一眼楚莫言,隻見楚莫言抱歉的看了一眼禹芬的背影,又看著太子說道:“叫皇兄見笑了!”,他語氣真誠的說道:“如皇兄所見,我與慕容姑娘情投意合,如今隻能夠辜負禹芬了!”

太子笑道:“所謂強扭的話不甜,相信禹芬妹妹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沒有想到無太子府的宴會就這般的結束了,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生反倒叫人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宴會的最後,太子對楚莫言說道:“皇子府已經打掃了好了,你隨時可以住進去了,還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也會盡快的修繕的,本來本宮是想要留二弟在太子府裏麵住的,但是想著此事皇妹應該還在等著二弟回去,為了不讓皇妹擔心,本宮就不留你了!”

楚莫言笑道:“多謝皇兄!”

在回去的路上,慕容熏疑惑的說道:“太子為何不留你在太子府住下,這樣子他更加可以控製你的行蹤了啊?”

楚莫言道:“若是他留下了我明日勢必會帶我會皇宮見父皇,若是我們沒有在一起的話,他便是有各種的理由了,而且,若是在太子府裏麵我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都不能夠洗脫嫌疑的!”,頓了一下,楚莫言又道:“你在太子府可有什麽發現沒有?”

慕容熏道:“有一個來自大翔的女子,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應該是一位我認識的人,但是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而且,這個女子似乎對我有很深的敵意!”

“哦?”楚莫言也疑惑的將眉頭蹙起,“看來,這個人要好好的查一查了!”

“禹芬哪裏你打算怎麽辦?”慕容熏看著楚莫言問道,她可不想無緣無故成為禹芬的敵人,防太子還不夠,還有防她。

楚莫言輕輕的合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她,日後會解釋清楚的!”

慕容熏笑道:“若是你不快一點的話,女人一旦吃起醋來可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吃醋?”楚莫言睜開眼睛,目光裏麵有著深深的不解,道:“那是對自己的喜歡的人才會表現出來的情感吧!”

“你是懷疑禹芬不愛你?”慕容熏問道。

“誰知道呢!”楚莫言毫不在意的說道,“對於我來說,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愛情,對於我們而言,是奢侈!”,他仿佛試圖在解釋什麽。

慕容熏歎了一口氣,道:“愛上你的女人可真是不幸!”

“是嗎?”楚莫言黑眸緊緊的注視著慕容熏問道:“難道愛上趙淩的女人就是幸運的嗎?”

慕容熏目光一凝,“你什麽意思?”

“有些幸運永遠隻會屬於某些人!”楚莫言淡淡的說道,說完,便是將頭轉到了一邊,沒有再繼續說話。

馬車忽然間停了下來,楚莫言蹙了一下眉頭,問道:“怎麽回事?”

“有刺客!”馬車外的車夫驚恐的說道。

慕容熏看了楚莫言一眼,問道:“是太子的人麽?”

楚莫言淡淡道:“也許吧!”,他輕輕的將車簾打開,朝著外麵瞥了一眼,對慕容熏說道:“你猜猜這些人是為了你而來,還是我?”

慕容熏道:“我隻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罷了!”

楚莫言搖著手指說道:“不一定,要看看你對於什麽人而言了!”

慕容熏笑道:“如今我們也算得上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真的目標是我的話,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楚莫言輕輕的看了慕容熏一眼,嘴角一勾,笑道:“我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慕容熏看著楚莫言沒有說話,這時候,馬車又晃動了一下,慕容熏一時不備,沒有坐穩,竟然朝著楚莫言身上撲去,楚莫言也很上道的將慕容熏樓在懷中,慕容熏掙紮著起身,楚莫言卻是將她鎖在懷中,不讓她起身。

他仿佛貪念著她身上的溫暖一般,舍不得放手,在她的發間深深的嗅了一口氣。

“放手!”慕容熏冷冷的說道。

楚莫言卻是沒有暫時放手的打算,而是在慕容熏的耳邊嘲諷的說道:“以你的身手,我還會以為是你投懷送抱呢!”

正在這個時候,馬車頂卻是被人從上麵劈開,一道泛著冷光的長劍便是朝著慕容熏的後心刺去。隻見楚莫言眸光一冷,手中的金絲射出,纏住了那柄長劍。隻聞見長劍斷掉的聲音,下一時刻,長劍的主人卻是被狠狠的扔到了一邊。

“這是你欠我的!”楚莫言在慕容熏的耳邊說道。

慕容熏趁機掙脫了楚莫言的懷抱,她站起身來,目光冷冷的看著楚莫言,說道:“即使在你的懷中,我的感覺仍然是冰涼的。”,她沒有管楚莫言的反應,而是眯起眸子,看向了四周,隻見有數十個黑衣人圍攻他們一行人,而赤翼與沈蕭逸正在全力抵抗著。

隻見赤翼邊戰邊退到了慕容熏的身邊,說道:“沒事吧?”

慕容熏搖了搖頭,說道:“可看得出來身份?”

“看武功招式,這些人似乎來自大翔!”赤翼一件挑翻了一個黑衣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