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蒼冷冷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那些人要給你洛奇,為什麽這個時候那麽難以得到龜血與靈芝都在燕國皇宮,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是有人專門派人在沿海一帶捕抓的,他們花了如此的力氣,無非就是想要將陛下引出繁市而已!”

禹芬不敢相信的往後退了一步,白色臉色說道:“你的意思是我被人利用了嗎?”

禹蒼的神色依舊冷峻,又道:“這兩日左家活動異常頻繁,恐怕又有什麽不軌的動作,我今日來不是要來責備你的,是提醒你要小心一點的,如今,太上皇還在,應該可以暫時壓一下大局,你在宮中要確保太上皇的安全!”

禹芬咽了咽唾沫,說道:“我知道了!”

禹蒼又道:“我話已至此,你好之為之,不要將仇恨的目光放在慕容熏的身上,你周圍的危險的人多得是!”,言畢,禹蒼便是快步離開。

在禹蒼離開之後,禹芬跌坐到了椅子上麵,臉色慘白,一隻手撐著臉,回想著這幾次發生的事情,不不久之後便是將一個心腹宮人叫了進來,吩咐道:“小蝶的父母如何了?”

宮人回道:“還在我們的監視下!”

“立即將人殺了,將屍體毀了,記住要神不知鬼不覺!”禹芬又吩咐道。

宮人應了一聲,便是立即下去執行。

不久之後便是見著宮人又匆匆的回來,驚慌的稟道:“不好了,娘娘!”

禹芬眉頭一皺,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宮人回道:“小蝶俄父母被人劫走了!”

禹芬大驚,又道:“可知道是誰做的嗎?”

宮人回道,“看守的人都被殺死了,不知道是誰做的!”

禹芬強作鎮定的朝著宮人揮了揮手,說道:“你先下去吧!”

禹芬此時也有一些慌張了,此刻她甚至慶幸楚莫言此刻不在皇宮裏麵!知道自己劫持了小蝶的父母的人隻有她了,難道是她做的!

這一日深夜,禹芬剛剛睡下便是被人叫醒了,她輕輕的睜開眼睛問道:“發生了何事?”

宮人說道:“娘娘,公主來了!”

“楚非煙!”禹芬眉頭蹙起,“怎麽這個時候來啊!”,她急忙穿衣服起身,來到了大殿裏麵。

一走進屋子裏麵便是瞧著楚非煙一臉怒氣的站在那裏。

禹芬微微一笑,看著楚非煙溫柔的說道:“怎麽了,你這是?可是又在哪裏有了委屈?”

楚非煙隻是冷笑,卻並不說話。

禹芬覺得奇怪,又道:“你是怎麽了,有心事隻管對我說就是了!”,說著便是伸手去拍楚非煙的肩膀。

楚非煙躲開了禹芬的手,冷笑道:“我原來不知道姐姐的演技居然這麽好!”

禹芬的笑容一僵,問道:“你在說什麽啊,姐姐怎麽聽不懂!”

楚非煙道:“是你自己想要殺慕容熏,為何還要嫁禍於我?”

禹芬呆了一下,試探的說道:“你不是聽了什麽謠言啊,姐姐怎麽會做這種事情呢?”

楚非煙冷笑道:“如不證據擺在我的麵前,我也不願意相信姐姐居然會如此待我!”,說著,楚非煙拍了拍手,隨即便是見著兩個侍衛帶著一個傷痕累累的男人進入。一見到這個男人,禹芬的臉色刷的一白。

楚非煙指著被扔到了地上的男人,說道:“這個人是你的心腹吧?他帶人綁架了我府上的幾個侍衛的家眷,然後威脅他們去刺殺慕容熏是嗎?”

禹芬強作鎮定的說道:“既然他能夠綁架你的家眷,你又怎麽知道他不是被人威脅才做出此事的?或許是有人想要離間我們的關係而一箭雙雕呢!”

楚非煙冷冷的看了禹芬一眼,又拍了拍手,又見著被小蝶的父母被帶了上來,這一次,禹芬連站著都很困難了,幸好她身後的宮人及時穩住了她。

楚非煙看著跪在地上的小蝶的父母,說道:“說說看,她是怎麽教你們說的!”

兩個老實的夫婦不知所措,隻好實話實說,“是這位娘娘抓了我們夫婦,若是我們被人問起,就說是公主綁架了我們,讓小蝶下毒害一位主子的她還讓我們認公主的畫像!”

“你還有什麽話說!”楚非煙抬頭冷冷的看著禹芬。

禹芬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到如今也無話可說了,你想如何?”

“如何?”楚非煙笑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如此待我!如今皇兄不再宮中,我們隻有去找父皇說清楚了!”

禹芬鎮定了一下,又道:“聽我說非煙,這一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這個時候我們不能發生內訌,因為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危險。陛下為了給那個女人找藥,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雪崩,如今生死不明,而左家又蠢蠢欲動,如今我們應該聯手穩定宮中的局勢才對!”

楚非煙冷冷的看著禹芬,“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即使哥哥會有什麽不測,也全部都是你害的!”

“不是,藥是太後給我的,她說,這個藥可以讓慕容熏一天天的老下去,並且讓陛下看到她容顏衰敗的樣子,讓她嚐到絕望的滋味是太後,一開始就是太後想要害我!”禹芬冷冷的說道。

“太後!”楚非煙喃喃的說道,她忽然一驚,“她居然也會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麵!不行,若是太後懷有異心,她如今陪著父皇,那麽父皇豈不是會有危險?我要馬上去找父皇!”

“我跟你一起去!”禹芬說道。

楚非煙冷眼看了一眼禹芬一眼,“你就呆在這裏好了,我已經派人監視了甘露宮,你最好不要妄動!”

說著,楚非煙便是朝著燕國太上皇療養的地方跑去。到了院子裏麵卻是被趙琦攔下,趙琦笑看著楚非煙,“幾日都未曾見過公主來見太上皇了,今日怎麽這麽有閑心啊!”

楚非煙看著趙琦冷然道:“我要見父皇!”

趙琦淡淡一笑,道:“公主來的可是不巧啊,太上皇剛剛睡下,最近幾日,太上皇的隨眠一直很是不好,今日好不容易能夠安寢,公主還是不要打擾為好!”

楚非煙懷疑的看著趙琦,頓了頓又道:“我懷疑你準備對父皇不利,所以我今日非要見到父皇不可!”

趙琦冷笑了一聲,“非要?公主以為這是什麽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闖就闖的嗎?”

楚非煙冷冷的說道:“太後多番阻攔,莫非父皇真的出事了?”

趙琦道:“公主休要胡言,太上皇的身體一直很好!公主還是請回吧,若是太上皇醒了,我會派人通知公主的!”

“不行!”楚非煙見手中的拔了出來,冷冷的說道:“今日必須要見到父皇,若是太後還是再三阻攔,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趙琦臉色一冷,“你還敢以下犯上,弑母不成?”,她對著守衛的侍衛一揮手,“將公主給本宮拿下!”

話音剛落,便是見著數十個侍衛將楚非煙圍住了。

“住手!”未幾便是傳來了一聲製止的聲音,楚非煙看去,隻見左慈正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左慈朝著楚非煙微微一笑,隨即又看著趙琦說道:“公主是在跟太後開玩笑呢,太後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她這一回吧!”

趙琦看了一眼左慈,冷哼了一聲,說道:“管好你的人!”隨即,便是轉身離去。

“你怎麽會與太後熟識的?”楚非煙冷眼看著左慈,冷聲問道。

左慈不以為意,淡淡一笑,道:“日後我定然會向公主解釋的,現在,公主還是馬上回府調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