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太後冷冷的說道:“侍衛見過你在齊王母子不見之前一直和他們在一起!”

“就算是如此也不能夠證明是臣妾將他們帶走了啊?”慕容熏低頭說道。

“還敢嘴硬,看樣子,不用刑你是不會說了,來人,將錦妃送去慎思房,直到她跟開口為止!”

“慢著!”趙徹淡淡的出聲,“齊王母子的下落可以慢慢的尋找的,隻是幾分身份特殊,若是被燕皇知道了隻怕是會不好交代的!”

“陛下說的有理,太後三思啊!”李如海也勸道。

“有什麽不好交代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她擄走了大翔的王爺,與燕皇哪裏也這麽說就是了,你倒是說還是不說!”太後冷冷的開口,目光如同一柄柄利刃一般在慕容熏的臉上飛過。

“臣妾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麽!”慕容熏委屈的說道。

“帶下去!”太後一揮手說道,這個時候便是上來了兩個宮人要將慕容熏往外麵拖。

“誰敢動她!”趙徹一聲怒喝。

“皇帝!”太後冷冷的看著趙徹。

然而在方才的拉扯之間慕容熏麵上的麵紗滑落,露出了裏麵那一掌清麗絕倫的臉。

太後愣在了當場,半響才回過神來,“南楚衣,你居然沒死!”

慕容熏低眸淡淡的說道:“臣妾是楚非琴不是南楚衣,臣妾知道臣妾很像是一位故人,陛下也曾將將臣妾認錯了!”

“真的隻是人有相似嗎?”太後眯著眼睛輕輕的說道。

“太後,南皇後是奴才親自看見死去的,人死其能夠複生,隻是人有相似罷了,她絕對不是南皇後!”李如海在太後的耳邊說道。

“是嗎?”太後輕輕的說道,“難怪皇帝要對她青睞有加了!原來長了這一張臉!”

趙徹說道:“錦妃如今肚子裏麵懷有朕的龍子,慎思房那種地方就不用去了吧!”,他冷眼看著太後,又道:“芝華事情朕已經忍讓一次了,若是太後還想要對朕的孩子不利的話,就不要怪朕不顧及母子之情了!”

太後也看著趙徹冷笑,說道:“若是哀家今日非要辦她又何如?”

“除非朕死了!”趙徹寒著臉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成分說道。

太後哈哈大笑,“趙徹,好個情種啊!既然當年肯狠心對待那個女人,若是當年肯有如今對著這個贗品的氣勢,當年俄事情有豈會發生,如今對著這個長得相像的人便是如此的深情,原來皇帝一直心懷愧疚!是不是對哀家也一直心存怨恨啊!”

“朕不敢怨恨母後,隻是母後也說了既然當年朕若是能夠勇敢一些,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了,那麽現在朕也不會讓當年的事情重演了!”趙徹說著,便是拉著慕容熏的手對太後說道,“母後,兒子便是先告辭了!”說著,趙徹便是拉著慕容熏的手離開了。

到了鳳棲宮外麵,慕容熏便是將趙徹的手甩開了,淡淡的說道:“本以為太後會顧及我燕國公主的身份暫時不會動我的,看來我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份了!”

趙徹也歎道:“可不是,今日若非朕在鳳棲宮,你便是慘了,不過朕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將齊王母子帶出了皇宮!”

“即使出了紫金宮,齊王母子還是隨時可能被太後找到的!”慕容熏看著趙徹又道:“齊王妃根本就無心權力,隻是想要與兒子隱姓埋名的生活,憑我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對付太後的力量的,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夠幫助齊王妃母子離開大翔,隻要到了燕國,便是有人接應!”

“既然是你求朕,朕又怎麽忍心拒絕呢!放心,交給朕好了!”趙徹輕輕地一笑。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太後狠狠的拍著桌子說道,她冷冷的看著李如海說道:“不會連你也背叛哀家了吧?”

李如海一愣,立即跪下,說道:“太後可是冤枉奴才,奴才跟在太後身邊已久,對太後忠心耿耿,天地可鑒!”,他頓了一下,又道:“依奴才所見,此事會不會全是陛下的意思?”

“怎麽說?”太後說道。

“太後想想,太子出事的消息若是陛下放出去的,那麽便是以調虎離山之計將太後引出了鳳棲宮,然後在與錦妃裏應外合的將齊王妃帶了出去!”

“錦妃,哀家是不會放過她的!”太後冷冷的說道。

“太後!”李如海看著太後又道:“錦妃不過是陛下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且她又是燕國公主的身份,想要收拾她,隻要等待戰事一結束便是可以了,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想辦法將齊王找回來!”

“你說的不錯,若是齊王找不回來,哀家的所有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一定要將齊王找回來!”

而之後,便是隨著上官家與曆家的不斷的退讓,皇甫家的勢力便是愈發的膨脹,而趁著如今戰事的關係,趙徹無暇多顧,皇甫家便是越發的肆無忌憚的增長勢力。

而隨著皇甫家一枝獨秀,長老閣的勢力也隨之被打壓,從而造成了長老閣與皇甫家之間的矛盾不斷,但是因為太後從中的原因,所有的矛盾暫時都隻是暗湧,還沒有行程表麵上的漩渦罷了。

“這座院子是趙長老的別院,你們怎麽敢亂闖!”幾個長隨護著一個郊區的別院,對著前方幾個騎馬揮鞭子的人喝道。

隻見一人騎在馬上,冷冷的看著地上的人說道:“這一片地都被我們皇甫家買下來了,這裏我們有大用處,所有的莊戶都搬走了,隻有你們一個還留著,不是存現找茬麽?”

長隨說道:“這院子是趙長老的,沒有趙長老的命令,我們是不會離開的,你們且先離去,待我們稟報了我們長老之後,再聽長老是怎麽說的,如何?”

“叫你們般就搬,哪裏來的那麽多的廢話!”馬上的人一鞭子便是揮了去,喝道:“耽誤了我們主子的事情,是你們擔當的起的嗎?知道得罪皇甫家的下場嗎?還不快滾!”

長隨們也怒了,便是喝道:“你們怎麽可以隨便打人啊!”

“我還就打了,你們能夠如何!”說著,他身後的幾個騎馬的人也揮著鞭子上前,圍住了幾個長隨便是一頓猛抽。

之後,馬上的人高傲的說道:“還不快搬,下一次來的時候如是你們還沒有搬的話,要你們好看!”

…………

“長老,您要為我們做主啊!”幾個被打的長隨向著趙雲輝哭訴。

“可惡!”趙雲輝一掌排在了桌子上麵,冷冷的說道:“皇甫家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不一會兒,便是見著一個隨從上前對趙雲輝說道:“長老,我們在軍中的人有近一半被以各種理由降職的降職,撤職的撤職了!”

“什麽!”趙雲輝一驚,又道:“長老閣的勢力如今大半都被皇甫家的人所取代,長此下去,大翔豈能還有我的立足之地,不行,我要立即進宮跟太後商議!”

言畢,趙雲輝便是立即往宮裏麵趕去,卻是被一個心腹的謀士攔住,說道:“長老且慢!”

“怎麽了?”趙雲輝問道。

“長老想想,太後本來就是皇甫家的人,長老與太後商議,她又怎麽真心的為長老著想呢!”

“你說的有理!”趙雲輝說道,“那麽現在改如何是好?”

謀士看著趙雲輝說道:“事到如今也隻有先斬後奏了,長老閣延續了幾百年,有輔助陛下匡扶社稷的作用,怎可以輕易的被皇甫家所取代,且要是到時候,皇甫家獨大,隻怕陛下的江山也會不穩。既然長老閣有如此的作用,我們便是撥亂反正,除去皇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