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楚揚強行的把顧雲舒抱回營帳,把她摔在**,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辰楚揚,你想做什麽,放開我。”從辰楚揚的眼神中,顧雲舒讀到了危險的訊息。作為一個現代人,她知道那種眼神代表著什麽。孫宇曾今無數次的用這種眼神看著她,隻是最終沒有逼迫她,她才可以保住清白。思及此,顧雲舒蜷縮著後退,她在害怕。

“做什麽?你是本王的王妃,你覺得本王要做什麽?難道愛妃不知道?”辰楚揚一步一步的逼近顧雲舒,每上前一步,顧雲舒就後退一步,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你別過來,否則,否則……”慌亂中,顧雲舒隻覺得腦袋中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做。想要叫救命,可是想到她被辰楚揚強行帶走時辰楚蕭的眼神,頓時的覺得心涼了半截,就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否則怎樣?”辰楚揚俯身貼近顧雲舒的臉,灼熱的男子氣息吹吐在她的臉上,顧雲舒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北玄國後宮中**的一幕,心裏一陣反胃。

顧雲舒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電視,女主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選擇自殺威脅對方,這種狗血的劇情以前她一直不齒,或許現在真的有用。

幸好匕首一直是隨身攜帶的,否則自殺都不知道用什麽做武器。

“辰楚揚,你別過來,否則我就死在你麵前。”把匕首抵在脖頸上,冰涼的觸覺令她渾身一震。

“威脅我還是一死保清白?”無視顧雲舒抵在脖子上的匕首,像是算準了她不會真的自殺一樣,辰楚揚繼續的貼近她。

刀尖刺入肌|膚的痛她已經感覺到了,而辰楚揚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事實證明狗血劇情真的是狗血劇情,果然是P用沒有。

眼下她身負重傷,根本就不是辰楚揚的對手,反抗隻會讓自己死的更快些。認命嗎?還是拚死一搏?孫宇最終沒有強迫她,那辰楚揚呢?他是他的前世,他會強迫她嗎?她不知道,也不敢賭,辰楚揚的占有欲遠遠要比孫宇強的多,他的尊嚴不允許別人去挑戰,而她卻一次次的讓他在眾人麵前顏麵掃地,他真的會放過她嗎?

“皇上的聖諭,在我及鬢之前你不可以動我,難道你想違抗聖旨?”皇上的聖諭是最後的一道屏障,如果,如果辰楚揚連皇上的聖諭都不曾放在眼中,那她隻有認命了。

“別拿父皇來壓我,父皇把什麽都給了四弟,如果不是怕你影響四弟的前途你以為他會把你賜婚給我?”辰楚揚越說越激動,眼中的欲|望愈加的濃烈了,手指輕巧一點,顧雲舒便覺得不能夠再動彈,他點了她的穴道。

“辰楚揚,你,你解開我的穴道,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征服我,不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如果你硬是要用這種手段得到我,那我無話可說,我隻能說,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一具臭皮囊而已,你若是稀罕,那便拿去好了。”電視劇裏說男人都是喜歡有挑戰性的事物,如果她乖乖的不再反抗,辰楚揚會不會覺得沒意思就此放了她?

事實再次證明那些狗血的劇情真的不可靠。

“那本王就讓你看看本王是不是男人,也讓你看看男人的征服方式。”

辰楚揚欺身上前,大手一揮,隻聽一聲布錦撕裂的聲音,顧雲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去,隻剩下一件肚兜護在胸前。

冰冷的唇貼上顧雲舒的唇,沒有她想像中的狂野,溫柔細碎的吻一點一點的落下,像是對待一件及其珍貴的藝術品一般。

“舒兒,乖,把嘴張開。”溫柔的辰楚揚令顧雲舒有幾分沉迷,迷|亂中竟分不清身上的人是誰,在辰楚揚誘|惑的聲音中張開的嘴。

趁機靈舌滑入她的口中,手掌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每到一處都像帶著魔力一般,點燃她身體的火焰。

細碎的呻|吟從顧雲舒的口中溢出,嚇了她自己一跳,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夠叫出這種聲音,嬌羞的閉上嘴巴,卻又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辰楚蕭站在校練場上吹了好久的冷風,心裏卻慌亂一片。他輸了,這場決鬥他輸了,他把小靜也輸了,這樣的他還配做她的楚蕭,守護她一生嗎?

“蕭王爺,一場決鬥的輸贏不代表什麽,真正的輸贏在她那裏,她的心在誰的身上便是誰贏了。若真是靠一場男人間的決鬥來決定女人歸誰,那女人真是太悲哀了。”肖延風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辰楚蕭的身旁,一語點醒夢中人。

“對,小靜不是物品,不能由我們的勝敗來決定她歸誰。”

“不愧是蕭王爺,能意識到這一點。她臨行時看你的眼神充滿了絕望,你若是就這樣放手,也許你們真的就要錯失一輩子了,誤會是容不得耽誤的。”

“我省的了,謝謝你了,龍影。”辰楚蕭拍拍肖延風的肩以示感謝。

看著辰楚蕭遠去的身影,肖延風忽然意識到,辰楚蕭叫他龍影,他怎麽會知道他這個名字?除了他家王爺,他的身份極為隱秘,辰楚蕭怎麽會知道?就連顧雲舒都不知道他的這一個身份。

辰楚蕭一路詢問,知道了顧雲舒被辰楚揚帶回了他的營長中,顧不上男人之間的承諾,辰楚蕭直奔辰楚揚的營帳。

帶著一萬分的激動,一萬分的決心,隻是當辰楚蕭站在營帳外的時候便再也沒有進去的勇氣,心情跌落到了穀底,心也碎落也滿地。

迷|亂的呻|吟聲,男人的粗喘聲,就算沒有經曆過人事,但這種‘本能’辰楚蕭不會不知道。

床榻上兩人衣衫盡退,營帳中一片旖旎迷|亂的春色。

“舒兒,我要你。”吻住胸前的蓓|蕾,含住櫻紅,辰楚揚的聲音帶著蠱惑。

“嗯。”迷離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人,顧雲舒羞於啟齒卻渴望得到更多,從沒想過有一天楚蕭會這麽有男人味,他們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他們終於能夠在一起了。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營帳中傳進辰楚蕭的耳中,每一聲都是一根芒刺刺入他的骨髓,痛徹骨血。

不想要再繼續聽下去,他會瘋的。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的思想不應該這麽古板的才對,他也沒有什麽處女情節,更何況那個人是他的小靜,不管她是怎樣,他都能夠接受的,他也不會在乎他是不是處女。隻是她怎麽可以這麽對他,一邊口口聲聲的說愛他,他也相信她是真的愛他,可是在說愛他的同時轉身卻可以跟別的男人歡愛,盡管那個人是他合法的丈夫,但是,這要他如何去接受。他的小靜,他心裏最純潔的小靜怎麽可以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她剛剛才被那個男人刺傷,她怎麽可以這個時候與那個男人歡愛?

發瘋一般的逃離這裏,他一刻也不要再呆下去,他不要聽到他們歡愛的聲音。他也是男人,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的男人在一起,聽著他麽歡愛的聲音,叫他如何能不瘋狂?

“楚蕭,輕一點,我怕痛。”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痛的。閉著眼睛,顧雲舒隨心的說著,她不知道他的楚蕭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會痛,她隻有先提醒他以防萬一。

“你叫本王什麽?”一聲楚蕭喚醒了辰楚揚的理智,卻又讓他陷入另一個嫉妒的漩渦。

感覺到身上的人停下了動作,顧雲舒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楚蕭,你怎麽了?”吃力的睜開眼睛,哪裏有辰楚蕭的身影,眼前的人分明是辰楚揚,他憤怒的神色恨不得殺了自己。“辰楚揚?怎麽會是你?”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顧雲舒頓時清醒了許多,先前的一幕幕也回想了起來。

“看來愛妃很失望不是嗎?能夠與愛妃歡愛的人不是本王還能是誰?還是說愛妃希望是別的男人?你果然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對你這種女人,本王不需要憐愛。”

沒有任何的前戲與適應的過程,像是懲罰一般,辰楚揚一個貫穿挺入便狠狠的抽|動起來,痛的顧雲舒眼淚嘩嘩的直掉。

一次次的深入、抽出,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生生的撕裂一般,她承受不了他的巨大。

“女人,叫呀,求我呀,你若是求我,說不定我能放過你。”辰楚揚在她的身上狠狠的發|泄,沒有一絲的憐惜。

緊咬著嘴唇,顧雲舒惡狠狠的看著辰楚揚,她不會求他,絕對不會。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體內的灼熱,辰楚揚一陣痙|攣,終於是發|泄完了。

顧雲舒絕望的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下,她知道,這一生,她與楚蕭是再也無法在一起的了。她是一個思想保守的女人,她的身體已經不純潔,這樣的她配不上楚蕭,就算是楚蕭不介意,她也過不去自己這一關,而且,楚蕭真的會不介意麽?說不介意是假的,有哪一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隻屬於自己呢?

楚蕭,不管我們怎麽做,我們終是錯過了。如果說以前我們還有希望,我也沒有絕望,但是我現在認命了,真的認命了。不管過了多少世,我們終究是無法在一起。

相愛不能相守,這便是我們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