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笑了笑說道:“好,那就先吃飯,吃飽了喝足了才有力氣幹活嘛。”

其實,在他的心裏,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也隻是利用剛剛得到的雷電之力嚐試。這個詛咒和屍毒差不多,隻不過一個是慢性,一個急性。兩者都會使人致命,一個是與生俱來,一個是外力致使。但追根究底,在王浩的看來都是毒!

“做好準備了麽?呃...你不用害怕,我可沒什麽歹心,這樣隻是為了讓毒素能夠更好的從你身體毛孔中散出。”王浩咽了口唾沫,看著柳詩詩背影,白紗衣下那若隱若現的酮體,確實有些誘人。

柳詩詩低著頭,顯得有些拘謹,雖然房間的門已經從裏麵鎖好 ,但她還是有些害怕如果被人發現如今的情景,估計就是跳進黃浦江都洗不清了。

柳詩詩盤膝坐在**,就在倆人吃過飯以後,王浩告訴他,因為她體內的詛咒之力,是一毒素的形式存在,要想給他祛毒的話,盡量衣衫不要裹住身體,因為毒素會順著她身體的毛孔散出。

開始柳詩詩還有些疑惑,有些害怕是不是王浩有什麽齷齪的想法。但轉念一想,這裏是警局,而且自己還是一名刑警。就憑王浩這身子骨估計也不能是自己的對手,那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於是,就出現了房間中香煙的場景。柳詩詩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換了一身她平時比較**的吊單裙睡衣,因為有些害羞,所以外麵還套了一個有些透明的白色紗衣。

“那...我們還是快點開始吧...”柳詩詩其實是一個內心非常保守的女孩,這些年除了在警校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之外,幾乎就沒怎麽和男人接觸過。而且和那個男朋友交往的時候,也僅限於拉拉手,吻個別什麽的。

今天穿的這麽少幾乎將身體暴露在一個男人麵前,難免有些讓她覺得緊張。

王浩再次咽了口唾沫,平時柳詩詩總是穿著一身職業裝,看起來並沒有怎麽樣。但現在王浩不得不讚歎,這真可謂是黃金比例的身材,該突出的地方突出,該挺翹的地方挺翹。又幾個男人能禁得住這樣的**啊!

“可,可以開始了。不過,你...那個需要把紗衣先脫去。我要在你心髒附近開始...”王浩同樣有些緊張的慢慢坐到了**。

正如他所說,柳家人身體內的詛咒從生下來開始就一隻盤踞在心髒附近,普通的醫療設備是無法看到的,甚至在三十歲之前,根本不會對身體有任何的影響。

本來,如果最開始是在柳詩詩的胸口處對詛咒之力發起進

攻是最方便的。但因為男女有別,而且為了避免尷尬和誤會,他還是選擇了後麵。

柳詩詩就如那出水的芙蓉,舉止輕柔的動作宛若美人沐浴。慢慢將紗衣褪下,露出她白雪瑩若的肩膀。淡淡的幽香從柳詩詩的身體上散發而出,王浩的身體隨之一僵。強忍住體內蠢蠢欲動的火焰,深吸一口閉目凝神起來。

“在祛毒的過程中,你可能會有電流通過身體的酥麻感,也會出現心髒被電擊的刺痛感,但我希望你一定要忍住,凝神定心,前方不要出現放棄的念頭。”

王浩隨著心靜定神之後,語言也變得有些生硬,在他的手裏,玉扳指安靜的待在他左手的中指上。

“嗯,我知道了,開始吧。”柳詩詩輕輕回了一句,同樣閉上雙眼,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王浩慢慢睜開眼睛,一道精光閃過。他抬起手嘴裏默默念詞,在其手指上的玉扳指突然從墨綠色變成了奪目的翠綠色。

就在他手指上微涼的玉扳指觸碰到柳詩詩纖弱的後背時,柳詩詩的身體突然一顫,小嘴裏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嗯...”

還不等因為一聲誘人的呻吟而臉紅的柳詩詩,眉頭蹙起,身體再次一顫。因為,從她的後背傳來電流走過的酥麻感。

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這電流很柔和也很緩慢,仿佛生怕快一點都會傷害到她。

王浩通過念力對雷電之力的控製,緩慢向柳詩詩心髒處一團黑色的氣體移動。這團黑氣就是詛咒的力量,在其內部正有一個怪異的符文漂浮在那裏,就好比一把尖刀隨時可能刺穿柳詩詩的心髒。

為了防止詛咒之力突然暴起,王浩在之前以柳詩詩的鮮血和頭發為引,做了一張替身符,此時正安靜的凡在他的身邊。一邊用念力將劉詩詩的心髒護住,一邊慢慢催動雷電之力前進...

“喂,魏先生啊?我是呂棟梁,不曉得你還記不記得呀。”

“呂棟梁先生,您好。不知您有什麽事麽?”

“啊,有的,有的。嗬嗬...上次有一睹您新橋顯威的風範,在心心中萬分敬仰,所以...”

“呂先生,我看你有什麽話還是直說吧。我這邊有些忙。”

“好的,好的。是這樣,我有老朋友警察廳的柳海山廳長呢,最近有人說他中毒了,是什麽詛咒的。想到您是這方麵的大師,所以,您看能不能勞煩您幫忙瞧一瞧呀?”

“哦?詛咒!這倒是挺新鮮的,會不會是什麽疑難雜症,被江湖騙子給忽

悠了?我建議您還是帶著柳廳長去醫院檢查一下把。”

“哎呀,這事說來話長,柳廳長他已經跑遍了上海大大小小的醫院,可沒有一個能看出他到底得的是什麽病,這才打算請魏大師您幫忙的。”

“如果這麽說來,到確實有些蹊蹺。那之前是誰斷定柳先生是被詛咒了呢?如果是我們業內人士,或許我還能認識呢。”

“之前給老柳看病的人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好像是叫王...王,王浩的。魏大師您應該不能知道...”

“王浩,嗬嗬...如果你們找的人是王浩的話,我想我就不用過去了。他如果說是詛咒的話,那我看你們還是繼續找他幫忙吧。我相信,他一定能夠解決。呂先生,不好意思我這裏還有事,如果還有什麽問題的話,就來城隍廟找我吧。”

“啊,好,好的。魏大師您忙,再見。”

掛斷電話,呂棟梁傻眼了,這是什麽情況!

在他身邊的柳夫人急切的問道:“怎麽樣?那個魏大師是怎麽說的?”

王浩這個名字如今已經深深印入到呂棟梁的心中了,就連在上海備受尊崇的魏大師都對王浩有推崇之意,難道說那個小子真的是高人。

“他,他說,如果是王浩診斷的結果,那就隻能讓我們去找那小子了。”

柳夫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那,那是什麽意思的呀?是不是,你沒有說報酬的事情,他不願來為我們家老柳看病?”

柳海山卻在一旁搖了搖頭,在官場混跡這麽多年,有些人有些話,不用對方說透,他就已經明白其中含義。雖然呂棟梁隻說了這麽一兩句,但他卻能從中得知,上午一氣之下甩手離開他家的少年,絕對不簡單。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能為他醫病的高人。

“哎,看來。隻能靠詩詩把那個王浩找回來了...”

柳夫人和呂棟梁麵麵相覷,看著柳海山唉聲歎氣的樣子,似乎意識到了上午他們到底錯過了什麽。

“一定要堅持住!很快就要結束了...”王浩手上的玉扳指在柳詩詩的後背上不斷移動著。

而柳詩詩渾身上下已經是香汗淋漓,平時訓練她也沒有如此過。而從她身體毛孔之中深處的不僅僅隻有汗水,還有一絲絲無法察覺的黑氣消散在空氣中。

輕薄的睡裙早已被汗水打濕,貼在柳詩詩的身體上妙曼婀娜的酮體若隱若現。隻不過如今的王浩根本沒有時間去欣賞眼前風光,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柳詩詩體內不斷逃竄的詛咒之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