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的手裏有一個內存開,裏麵是她和她的同學偶然偷拍到的一段視頻。”
回到杜家以後,慕容靜兒覺得這件事還是說出來的好,本來她也不知道這東西會有如此麻煩。今天如果不是遇到王浩,恐怕她們已經出事了。
“視頻?什麽視頻?”
慕容馨兒想到她和她的同學拍攝這段視頻時的情形,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那是上個周末的事情。我和同學約好出去春遊...”
根據慕容馨兒的描述,地點大約是在香港的郊區沿海附近。王浩和杜君豪等人,拿出筆記本播放了一下內存卡中的視頻。
視頻的內容很短,前麵都是慕容馨兒和她的幾個同學拍攝的景致,和閑聊的話語。無意間,鏡頭中出現了在海邊山崖下一段驚人的一幕。
兩輛黑色的轎車,看不清車牌號。也聽不到下麵的人在說什麽,車外麵站著兩個男子,地上跪著一個男子。
跪在地上的男子不斷的磕頭求饒,而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則是在毆打此人,似乎在詢問什麽。另外的一個男子是一個光頭老者。這老人手裏拿著一串佛珠,看著像是一個僧人。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似乎說了些什麽,之後老者突然伸出他枯糙的大手,一把抓在男子的腦袋上。隨後傳來了跪地男子的慘叫聲。
那老者的四根手指竟然恐怖的戳進了男子的腦袋裏麵。
這時候,處在山崖上道路旁偷拍的慕容馨兒驚呼了起來。
她們的聲音頓時吸引了老者的目光。隨後,旁邊聽著的車突然搖起車窗,隻是一晃,車裏麵還有一個人。
這一段之後,就是慕容馨兒和她同學匆匆離開的場景。
“小浩,你說說,今天你遇到的人是否會是這些人一起的?”杜君豪問。
王浩點了點頭,臉色有些凝重。“今天我遇到的男子,就是剛剛除了那名老者之外的男子。我可以肯定就是他,這個人出手狠辣,而且隨身配槍,不是善類。”
“他們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找到馨兒,看來背後的勢力也絕非尋常。馨兒,這幾天你就不要去學校了,讓你哥哥給你請個假。這幾天就老實的在家裏陪依依玩吧。我就不信,我在家的時候,他們敢來!”
杜君豪此時才真正展現出他在香港的實力。不為別的,僅憑這一句話。就讓王浩覺得,杜君豪在香港絕對不是誰都敢招惹的。
“哦,我知道了...”馨兒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
在王浩看來,這樣的事情,最應該第一時間交給警察的呀。為什麽還要隨身攜帶呢,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在香港,有時候,有些事。並不是警察就能解決的,可能這東西到了警察的手裏,不但什麽作用都沒有,還會讓馨兒更快的暴露身份。小浩,你以後很可能要接觸香港不同層麵的人,這些東西你都應該知道...”
杜君豪的一番話,解答了王浩心中的疑惑。
王浩想了想,覺得杜君豪說的很正確。在香港這種地方,有錢人大把的抓。有些事情並不是警察可以插手的。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金錢的社會,沒有什麽事是錢擺平不了的。將這東西攥在手裏,可能更是一個保命的護身符。
這件事情對王浩來說不在他的責任範圍內。如果需要他出手,他自己不會退縮。當然,隻要馨兒在杜家,就會是安全的。
他要想的問題,是養精蓄銳,做好明日和勾魂石的戰爭!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王浩一如往常的早早起來鍛煉。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杜君豪看到院子裏的王浩,笑了笑走到他的身邊跟著他一起打起了太極。
吃過早飯,王浩將必備的物品整理好裝進他經常背著的背包裏。和杜君豪等人打了聲招呼向外走去。
阿豪,已經早早等在了門口。
“王先生,你昨日讓我準備的東西都在後備箱。如果沒什麽問題,我們就直接去現場吧?”
“好,直接過去吧!”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
阿豪載著王浩遠離了香港城區,來到一處偏遠的地方。道路周圍雜草叢生,飛馳而過的車帶起一陣塵煙。
王浩坐在車裏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道路兩旁偶有岔路。而那些岔路都是通外遠處的一些廢舊的工廠。
“這裏早前是司徒家的一個加工廠,前幾年城區改造,搬到了新的廠址,這裏也就廢棄了。平時很少會有人來,很安靜,王先生您大可放心。”
正開車的阿豪突然對王浩說道。
“嗯,不錯。這裏視野開闊,而且荒無人煙,再適合不過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目的地。
王浩下車,看著眼前幾間巨大的廠房,在最中間有一座三層的白樓,應該曾經的辦公樓。前後左右看了看,確定了一下方位後。
王浩指著白樓旁的一個廠房說道:“就那間吧。”
“好。”阿豪點了點
頭,將車開了過去。
而王浩並沒有坐車,而是徒步向廠房走去。在路上,他不斷從衣兜裏掏出一顆顆小五角星。看似隨意的扔在地上。
來到廠房的時候,阿豪已經將王浩之前讓他準備的東西都搬進了廠房內。空曠的廠房裏,有些黑暗。但因為是白天,視線還是可以的。
“謝謝,你在外麵等我就可以了。”看著阿豪將東西全部搬進去以後,王浩笑著對阿豪說道。
不用多說,無論王浩是為了避開阿豪,還是怕他打擾。隻這一句話,阿豪頓時就明白。向王浩點了點頭,幫王浩將廠房的大門關上,獨自回到車裏去了。
將背後的背包拿下來,王浩從裏麵將羅盤拿出來,走到廠房的中央位置。仔細的確認了一下方位後,回到東西旁拿起一把香燭點燃。
他圍著廠房走動起來,每走動九步的距離,就會在地上插三支香。
“再下王浩,無心叨擾。今兒在此立台做法,還請諸位避讓...”圍著整個廠房,王浩足足走了十多分鍾。
整個廠房內都彌漫著香燭特殊的香氣。
“香燭也給你們了,一會如果在我施法的過程有哪個不開眼的誤闖,後果自負啊!”王浩回到門口,對著廠房裏麵呼喊了一聲。
隨後,他開始做準備工作。
從包裹中拿出一個硯台,一支毛筆,一些朱砂和一瓶無根水。拇指的指甲在食指的指尖劃過,兩滴鮮紅的血滴在了硯台中。
這硯台雖然普通,卻是嶄新的。畫符有很多規矩。除了朱砂和無根水之外。所需研墨的硯台和毛筆都有一定的要求。
王浩家中有王老傳下的毛筆,和一個古硯台。但他不可能隨身攜帶這些東西。今天也隻能湊合著用新買來的了。
一口下,他畫下了十六張符。
將畫好的符放在一旁,又從包裹裏拿出一遝黃色的小旗子。用朱砂在每一麵旗子上又標記了下符號。
這一切準備工作做完,已經是一個消失過去。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多。王浩盤膝坐在地上,盡量恢複剛剛畫符時消耗的精氣神。
空曠的廠房,也因為時間久沒有居住。而且這裏一片荒蕪,很少有人出沒。這才會讓一些孤魂野鬼選擇這裏當作家。
王浩初來乍到占用人家的地方,當然要先客套的送上見麵禮。同時,語言警告,他要在這裏立台做法。
如此,就可以避免他在施法的過程有那個糊塗鬼過來搗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