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你是我的

這個大膽的念頭剛從心中升起,便讓我的心一陣狂跳,但我的手卻及時的響應了心的號召,摸索著環上了他的背。

細微的動作還是被他察覺了,秦冥身軀微震,原本的輕嚐淺舔也因為我的主動而變得火熱,大手遊移而下,攀上了我胸前隆起的飽滿,讓我猛的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看向他。

似是感覺到我的注視,濃密的睫毛也隨即展開,黑眸如水般凝視著我,火熱的唇移開了些,似笑非笑的道:“你害怕了?”

有什麽好怕的?我隻是,還有些不習慣而已。心虛中,我不甘示弱的輕舔著唇瓣道:“我怕你再臨陣脫逃。”

我的話無形中觸動了他眼中潛藏的火焰,周遭的空氣似乎也隨之燃燒起來,有點悶熱。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的唇在我唇瓣間輕輕蹭了蹭,繼而沿著我緋紅的頰移到了我的耳垂,充滿蠱惑的嗓音磨挲著我的耳膜,“朕不是每一次都能克製住自己的。”

他話中的暗示再明顯不過,這一刻,我幾乎聽不到自己的心跳了,呢喃著道:“那又怎麽樣?”

下一秒,他稍一側身,隻輕輕一推,便把我逼進了龍椅的拐角裏,冰冷的金屬椅背讓我滾燙的身子感覺舒服了些,理智也清醒了不少。

然而,不容我喘息,他便伸手一把扯落了我頭上戴著的帽子,青絲如水般垂下,我這才記起,自己身上穿的還是太監服。

修長的指節緩緩*****我發絲裏,托起了我的頭,黑眸裏是前所未有的熾熱,毫不掩飾的與我對視著,深深的打量著我的眉目,我的唇,似是要將我的樣子刻入他心裏一般專注。

跟他的皇後嬪妃們相比,我算不上怎麽漂亮,可是,他此刻的眼神卻讓我覺得在他眼裏我是最特別的,因為這個眼神,我心裏唯一一絲猶豫也不覺間褪去,我勇敢的望進他眼裏,直視他的渴望,唇角的笑意透著無盡的嫵媚,手也不甘落後的輕撫上他的臉,低喃道:“秦冥,我喜歡你這樣看我。”

雖然,我的嗓音壓得很低,可是,在這空曠靜寂的大殿裏卻顯得無比的蠱惑人心,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那是出自我的口中。

這聲音像是一種鼓勵,在這樣的夜裏能讓人發狂。

秦冥隻怔了半秒,便如台風般卷走了我的唇,同時,也吞沒了我的呼吸。

和他,從相識到現在才不過兩個月,可是,我卻對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就算明知道這樣的接近會給我帶來危險和傷害,我卻無力拒絕被他吸引。我有些分不清,這是身體的淪陷,還是整顆心?

或許,循著自己的心意,放縱一回也未償不可,至少,迄今為止,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想要親近的男人,錯過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這一次,他的吻激烈如火,絲毫不給我喘息的機會,腰間的衣帶不知何時被解開,他的手直接探入我的內衫裏,順著我柔滑的肌膚,一路而上,握住了我的柔軟。

“嗯......”酥麻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輕吟出聲,聽到這聲來自自己喉間曖昧的呻吟,我整個身子都燃燒起來,本能的屏住了呼吸。

我的隱忍換來他唇齒間更肆意的折磨,滾燙的吻稍稍放過我的唇,不等我喘息,便吮住了我的耳珠,吮舔撕咬著,讓我薄弱的理智幾近崩潰。

似是猶覺得我不夠淪陷,他的指腹輕輕磨挲著我小巧的蓓蕾,直至它們在他指間挺立綻放。

“那,喜歡朕這樣對你嗎?”他輕貼著我耳旁問,極富磁性的嗓音在此刻更是讓人心跳加速,熱熱的氣息噴薄在我耳垂脖頸,惹得我在他懷裏顫粟著,無助的攀住了他的腰。

“我喜歡你對我做的每一件事。”我眼裏朦著水霧凝視著身上的他,是引誘也好,是被引誘也好,我心裏是喜歡他帶給我的這種感覺的。如果我不能成為他身邊唯一的女人,那至少,讓我走進他的世界,占據他的心,哪怕,隻有一次也好。

我推了推他,想要顛覆這種被動的局麵,卻怎麽也擺脫不了他霸道的禁錮,我索性挪了挪腿,意圖跨過他,坐到他身上去。這別扭的動作終於驚動了他,秦冥的唇從我脖頸處移開,對視上我。

我整個人頓時僵住,是不是自己不合適宜的動作破壞了氣氛?不過,事已至此,顧不得這許多了,趁著他停頓的這一刹,我一古作氣的翻身爬到了他腿上,終於如願以償的跨坐上了他的大腿。

秦冥眸中一亮,淺笑道:“原來你喜歡這樣。”

我紅著臉微微垂首,視線落在他喉結處,自己喉間突然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幹澀般的酥癢,讓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卻引來他更曖昧的笑。

“今晚......你是我的。”我不顧他的笑,認真的宣示著,強調道:“人和心都是。”

秦冥唇間的笑意微斂,因為我的話而震憾著,火辣辣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好一會,才粗啞著聲道:“你永遠都是朕的。”

似是不容我反駁般,他放在我腰間的手隻輕輕一帶,便將我按入他懷中,同時封住了我的唇。

唇被他擷取的瞬間,溫熱的大手緩緩伸入我腰間,撩開了那件早已失去束縛的太監服,隻稍一拉扯,衣服便褪至了腰間,隻餘一件貼身的薄衫微微敞開著,若隱若現的飽滿粉紅仿如桃源仙境般,在引誘著人探入。

幾乎沒有遲疑的,他的手再度覆上,如同魔咒般的點起了我壓抑在胸腔裏的渴望,另一隻手牽引著我滑入他懷中,貼上了他健碩的胸膛,男性熾燙的身軀頓時讓我手心一片潮濕。

感覺到了我的猶豫,他的唇舌愈發狂熱,仿佛要連我的理智也一並吮走一般,隨著他的索取,身體裏漸漸升起一種無助的空虛,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