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赤果果的引誘

自從在靖麟王府當過廚娘以後,我便再也沒有進過廚房了,就連上次的火鍋,也隻是我口授,由禦膳房親自操刀完成的。

不過,這一次,為了哄秦冥開心,我親自在禦膳房現學了一下午,終於在晚飯前準備好了幾個營養美味的菜肴,和一盅精心煲製的野菌湯。

桌上的花瓶裏插著一把我親手從禦花園采來的鮮花,淡淡的花香混和著菜肴的香味在屋裏繚繞著,在紅燭的映照下,更添幾分夢幻,讓人放鬆之餘,不由得食欲大開。

“嚐嚐看,我煲了好幾個時辰呢。”看秦冥盯著那一桌菜看了好半天也不動手,我親自盛了一碗湯端到他麵前。

秦冥淡笑著看向我,道:“花了這麽多心思,不會是有求於朕吧?”

黑眸裏的睿智讓我心虛得差點露出馬腳來,我知道,隻要他想,便可以輕易看穿我的心思,不過,就算他知道我在耍心眼,我也還是要讓他掉進我的陷阱裏來。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臉色一沉,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原來你把我當成了你的那些妃子,認為我做什麽事都是有目的的,對不對?”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著實有些慚愧,看來,以後在正事之餘,我真應該花點心思對他好。

秦冥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裏多了一絲寵溺,親手夾了一塊菜在我碗裏,道:“好吧,就算是朕多想了,吃飯吧。”

看他沒有追問,我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道:“先喝湯吧,這樣有利於吸收,而且,野菌還有開胃的作用。”

說完,我自己也盛了一碗,帶頭先喝了起來,秦冥見狀,便也開始開動。

親眼看著他喝完一碗湯,我這才開口問道:“蓮城那邊怎麽樣了?”

提到國事,秦冥眉宇間微微一沉,道:“派去的欽差和杭知府正挨家挨戶去說服,隻要有大部份人願意搬遷,朕就放心了。”

聽他說到這裏,我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悶悶的,剛才喝著還美味無比的湯好像變得有些濃膩了。我忙放下碗,別過身去,唯恐再多聞一會自己便會吐出來。

“怎麽了?不舒服?”見我反應不對,秦冥忙起身扶住我,神情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要不要朕宣禦醫來看看?”

我搖了搖頭,順勢靠入了他懷中,這還是我第一次有了明顯的反應,不過,還好不是很強烈,應該不至於影響到今晚的計劃。

“我聞著這些菜有些不舒服,冥,你先把我抱回寢宮去吧。”我半真半假的抱緊了他,在他懷裏呢喃著。

秦冥竟然絲毫沒有懷疑,想也沒想便抱起了我走向寢宮,倚在他懷裏,我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來,盤算著一會要怎麽做才能擺平他,尋思間,身子已落入了柔軟的大床中。

“我躺一會就好,你先去用膳吧。”我“體貼”的說著。

秦冥卻沒有理會我的話,徑自解著我的衣帶,道:“朕陪你。”

我心中一暖,看他替我寬衣,雖然正中我的下懷,卻仍是止不住有些羞澀,以往,隻有在親熱的時候,他才會主動替我脫衣服,而這一次,明明知道他心裏其實是沒有邪念的,我卻反而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黑眸不經意的與我的眸子糾纏在了一起,深遂的寒潭裏卻透著一絲隱隱的心疼,讓我情不自禁悸動,我知道,在我麵前,他才會收斂起他威嚴峻冷的一麵,這份特別讓我覺得充滿了甜蜜。

彼此凝視了好一會,我的手不禁悄悄攀上他腰間,替他解著袍帶,驚覺到我的動作,他沒有製止,眼裏卻多了一簇光亮,嗓音裏帶著一絲暗啞道:“你想引誘朕?”

被他察覺了?我唇角浮起一抹頑皮的笑意,掩飾著心虛貼近他的臉,“是你說要陪我,難道你要穿著龍袍睡覺?”

“你知道朕說的不是這個。”迷人的俊顏多了些許邪魅,仿佛已洞察一切般凝望著我,大手在撩開我外衣的同時,輕輕攬住了我的腰,讓我的身子離他更近了些。

“那你想說什麽?”我一臉無辜的打著馬虎眼,就算他知道我給他下了藥,我也不會承認的,反正,那藥也隻是下在他用的碗裏,湯裏又沒有。要怪也隻能怪他定力太好,不借助藥力,我怕以自己的道行,還耐何不了他。

見他沒有阻止,我也不再客氣了,直接扯掉他的袍帶扔下床去,將那身龍袍褪了下來。

“這些天,朕不碰你,是怕傷到你,如果你想要,大可以直接提出來。”極富磁性的嗓音直言不諱的在我耳邊低語著,惹起一片緋紅,然而,他卻猶嫌不夠似的,繼而說道:“還是說,你在懷疑朕的能力?”

這個男人總是能輕易的挑起我的窘迫,不過,今天我才是主導者,為了達成目的,我顧不得他怎麽看我,伸手便勾住他脖頸道:“那就證明給我看。”

我的大膽挑`逗讓秦冥眼裏的光芒瞬間沸騰起來,也許是藥物的作用,他的氣息竟有些不受控製的變得粗重,放在我腰間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但隨即想到我有孕在身,又再度鬆開,另一隻手捉住了我勾住他脖頸的手。

他還是有所顧忌的,意識到他要逃,我心中頓時急了,想也沒想,便來了個引體向上,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滾燙,泄露了他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渴望,也讓我更添了幾分信心,不給他推開我的機會,便學著他的樣子吮住了他的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有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我不假思索的輕輕咬噬著,略帶野性的撕咬令他渾身一震,靈舌瞬間便趁虛而入,侵占了我。

或許,是因為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和他如此親密纏綿了,在他回吻住我的那一刻,竟讓我有種難以抑製的眩暈,在支撐不住身子的那一刻,身子被他放回了床鋪上,火熱的唇舌再不受控製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