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篇(四十)

在他指間的折磨下,她最終找回了一絲絲理智,顫抖著喝道:“秦冥,你到底想怎樣?”

她聲音裏竟有一絲絲恐慌,這就是她慣用的伎倆嗎?她以前引`誘他的時候,可是很大膽的。看著眼前這張一臉青澀的麵孔,他的笑意更深,道:“是你自己說的,朕想怎樣就怎樣,怎麽,現在又怕了?”

他倒要看看,她要偽裝到什麽時候。

放開了她飽脹的柔軟,他輕輕撩開她的衣襟,滑了進去,少了那層布帛的阻隔,他的掌心終於直接覆上了她如玉般盈潤的肌膚。盈然一握的椒`乳讓他胸腔裏的怒火在悄然轉變著,卻同樣熾烈的在他身體裏暗暗燃燒。

“你不是很想讓朕臨幸你嗎?怎麽現在又裝得什麽都不懂了?”看到她因驚訝而瞪大的雙眸,他不禁在她耳邊低諷著,欣賞著她滿臉的嫣紅。

這一點他不得不佩服她,親眼見識過她的大膽豪放,他不知道她是如何能讓自己看起來這般的不勝嬌羞。畢竟,故作羞態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卻還沒有哪個女人像她這樣能輕易說臉紅就臉紅的。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她雖然長得不算傾國傾城,卻總是能引誘到男人的心,是嗎?

“誰說我想讓你臨幸了?你不許碰我,否則否則”她咬牙切齒的瞪視著他,卻在迎視上他的眸光時失去了以往的氣勢。

“否則怎樣?”他冷笑著問,她這是在威脅他嗎?還是,在暗示他更進一步的舉動?清澈的雙眸裏似乎在矛盾的掙紮著,紅唇微啟,像是想要說些什麽,卻隻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輕吟,看來,她分明就是在口是心非。

手在她雙胸間輕揉著,更加肆意的觸碰著她的底限,而她非但沒有抗拒,甚至還主動的將手攀上了他的胸口。

“既然你說不出來,那就表示默許嘍?”他玩味的看著她在他的挑`逗下迷醉的神情,突然欺身而上,將她逼退幾步,抵上了身後的一棵大樹。

有了大樹做依靠,他的身體更無顧忌的與她的緊貼在了一起,交織著曖昧。她的柔軟讓他有種想要撕碎她偽裝的衝動,女人獨有的曲線更是透過薄薄的衣料與他男性剛硬的線條恰到好處的貼合著。

“你不會是想在這裏吧?”她突然在他懷裏羞怯的問著。

她以為,他會在這裏要了她嗎?不過,她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他此刻在做著什麽。他真的要她嗎?

他突然發現,潛意識裏,他竟然還是希望再給她一次能讓他相信她的機會,但,如果證實她和別的男人有染,他不確定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麽樣的舉動來。

他能無視奉九儀對秦玄的感情,可是,奇怪的是,對於這個才認識不久的女人,他卻無法忍受她跟他以外的任何人有過多的接觸,更不要說是發生那樣的關係。

或許,是因為皇後可以隨時替換,而她,卻是必須和他一輩子在一起的人?還是因為,他的身邊不允許背叛?

可是,對於一個能看透人心的帝王而言,欺騙與背叛幾乎每天都在他身邊上演,他早就習以為常,也總是以更殘酷的手段予以回應。但為何對她,他第一次有了猶豫和無措?

然而,盡管內心在矛盾的交戰,他的身體卻已遵循著本能,在她似期盼又似懼怕的眼神中將手滑入了她的腰肢,解開了她腰間錦帶的束縛,那件薄衫頓時微微散開,露出一片誘人的雪白風景。

雖然上一次在浴盆裏早已看過了她的身體,但此刻她的欲掩還羞卻讓他有身體裏湧過一陣暖流。

乍泄的春光讓她恢複了一絲理智,驚呼中,正要拉攏衣襟,他已然早先一步製住了她的雙腕,直視她的狼狽,諷刺道:“怎麽,你也有害羞的時候?”

想到她身上僅剩的這件薄衫,他找不到一個理由可以說服自己去相信,她此刻不是在他麵前做戲,而他最恨的就是女人在他麵前裝腔作勢。他以為她會不一樣,但這一刻,他有種想要毀掉她的衝動。

“你別再繼續了,否則否則,我就玷汙你的龍體!”她顫抖著“威脅”。

原來,她是要他給她一個放開自己的理由嗎?既然她喜歡這樣玩——他的手往下滑了幾分,隔著長褲,貼上了她平袒的小腹。

“你還是想想,怎麽保住你自己的身體吧。”他嘲笑著她此刻的“驚慌”,繼而卻冰冷的道:“朕若想要的,沒有人能逃得掉,朕不想要的,你便是使盡再多手段,也是徒勞。”

他要不要她,是隨他的心情而定的,她最好是沒有做讓他無法接受的事,否則,她今後的路會很慘很慘。

“那,至少,也得有張床吧?”她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話意裏潛藏的危險,在單純的理解了他的話意後,咽著口水說著。

她這個時候想的竟然是要有張床?看來,她是已經做好準備接受他了?他才不過略加挑`逗,她就原形畢露了?

對她的“故作矜持”,他不禁挑眉笑道:“誰告訴你,非得要有床?”

他的話讓她不安的瞟了瞟四周,原來,她隻是擔心會有人看見?怒火在骨子裏悄然迸發,而他的手卻遁著她平袒的小腹,滑向她女性最神秘的私-處,隔著長褲,感受著手心下她熾燙的身子,和她迷人的曲線。

當他的手觸到那微微隆起處時,她緊繃的雙腿突然夾緊了,抵抗著他的繼續侵入,那雙漾滿秋水的大眼睛更是震驚的望向他,似是不解他此刻的舉動。

不似先前他tiao逗她時的迷醉,清澈見底的黑眸中,那種懵懂與淡淡的羞怯,分明就是未諳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