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花香雙手顫抖地看完信後,眼淚奪眶而出。嘴裏不停地說:“她是個騙子,他騙我。”花香越想越氣越恨。覺得自己的命運太苦,三個男人一個是**不如,一個是圖謀不軌,一個是騙財騙色。三個人像抽打在自己身上的三條鞭子,一條比一條狠。被抽打得遍體鱗傷。我隻想好好地擁有一個家,命運無情地捉弄我。活在這個世上沒有幸福,隻有痛苦。還有什麽意思。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自己的左腕上割了一刀。

看著自己鮮血直流的手腕,花香一點也沒感到畏懼,也不覺得疼痛,任血直流。嘴裏還是不停地說:“他是騙子,他騙我。”後來花香倒在了自己的**。

閨密佩玉上班總愛叫上花香同行,已成習慣。當來到花香門口,叫了幾聲不見回應。感到奇怪,這是極少有的事情。佩玉又敲了敲門,還是沒反應。難道兩人都睡得這麽沉,這是不可能的啊?她拿來一張凳子。站在凳子上,透過門頭上的玻璃窗子,看到花香躺在**,地上有血跡。佩玉嚇得尖叫了一聲,差點跌了下來。佩玉一邊找房東,一邊打電話給劍鋒。在房東的幫助下,打開了房門。佩玉把他送到了醫院。

劍鋒接到電話後,什麽也顧不了,匆匆趕到醫院。叫佩玉先上班,並叫他幫花香請假。看到躺在病**的花香,劍鋒感到好痛心。他也曾懷疑過華建,但又找不到理由。劍鋒握著花香冰冷的手說:“你怎麽幹出這麽傻的事,不管怎麽說,自己又沒有錯,幹嘛對不起自己。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你,真要成了醫學上所說的什麽症什麽的,那就麻煩了。”

花香醒來後,看見劍鋒,嘴裏還是說著同樣的話:“她是騙子,他騙我。”所幸的是沒傷到血管,皮外傷可以愈合,無大礙。心傷無藥可醫,隻有用時間,用愛心來醫,那才是最好的心藥。好好的一個人,不願麵對現實,在心理上,突然造成一種逃避壓抑的心理症狀,故神情癡呆起來。鐵錚的劍鋒難過地流下了眼淚。眼下花香上班是不可能了,劍鋒想把她送回家鄉。

劍鋒把花香弄回出租房,已到晚上。劍鋒買了快餐和飲料,叫花香吃飯。任你怎麽說,花香自己不吃。劍鋒隻好用勺子喂她。在劍鋒細心的嗬護下,雖糊得滿嘴都是,花香吃了幾口,但花香突然把桌子上的飯菜掃到了地上。劍鋒拿紙巾幫她把嘴巴擦幹淨後,喂了些飲料給她喝。並扶她躺在**。劍鋒看到了華建留給花香的書信,並看了起來。

劍鋒看後說:“該死的混賬,騙財騙色,還大言不慚。實在太可惡了,一定會遭到報應。”

當劍鋒搞完衛生靜下來後,突然說:“糟糕,今天出來沒請假。”可為時已晚,就算打電話或現在回去也無濟於事。隻好等明天再說。回去的話,丟下花香一個人也不放心。還是等佩玉回來再說吧。

佩玉下班後,徑直而來。事實佩玉從下午開始上班,就心不在焉,一直惦念著花香。來到花香住處,便向劍鋒了解情況。佩玉得知花香傷勢雖無大礙,見她癡呆的樣子,眼角也沁出了淚花。這對相處了幾年的閨蜜,的確有著不一般的友情。出外靠朋友,在家靠父母。出門在外,朋友多了,行事方便,路子也寬闊。

劍鋒非常感激地對佩玉說:“佩玉,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佩玉說:“不用謝,朋友一場,幫忙是應該的。隻是苦了花香,希望她能早點好起來。”

劍鋒說:“等下還有一事請你幫忙,”

聰明的佩玉忙說:“是不是幫花香搞一下衛生。”

“是,還得麻煩你。”

“別老是跟我客氣,沒什麽,等一下我再過來。”

佩玉說完便過去了。

佩玉走後,廠裏的一些同事聞訊也來看望花香。其中那位介紹華建與花香認識的那位女同事,感到非常後悔和表示深深的歉意。可這種事也怨不得別人,也許她也是一番好意。

佩玉洗完澡,自己吃完夜宵後,幫劍鋒順帶了一份。佩玉從劍鋒的麵色中知道劍鋒已餓了。

劍鋒吃著佩玉買來的夜宵,一邊說:“真有點餓了。”

佩玉嗔道:“不餓死你才怪。”佩玉在心裏對自己說:“多好的一個男人啊。”等劍鋒吃完後,佩玉問劍鋒說:“這麽晚還過去。”

“回去可能也進不了。”

“晚了,就不用回去了。”

劍鋒對佩玉說:“不回去,那……。”

佩玉忙打斷說:“你緊張什麽,你可以去我房間睡啊。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的林妹妹。”劍鋒說:“那好吧。”劍鋒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

“你先過去吧。”

佩玉把劍鋒送到門口開門後對劍鋒說:“要用毛巾,用衛生間綠色的那條。可別不好意思。”佩玉說完看了劍鋒一眼,便過來了。

佩玉過來後,幫花香搞好衛生,幫她換了套睡衣。同花香睡下,佩玉搖著花香的肩膀說:“大妹子啊,你這是何苦,麵對現實。快點好起來,別辜負大家。我還等著你來上班呢。”

花香還是說:“他是個騙子,他騙我。”花香說著說著便呼呼睡了。花香人累了,心也疲了。

佩玉見花香睡了,自己卻翻來複去怎麽也睡不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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