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二人酒後燃** 花香接女會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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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君又斟了兩杯酒,來到夢圓身邊說:“我我我敬你一杯,這杯該喝。是我我謝你一杯,先幹為敬。”夢圓迷糊中接過酒杯也一飲而盡。善君耷拉著腦袋垂在夢圓肩上,右手壓在夢圓酥胸上輕柔,左手吊在夢圓肩上。嘴裏不停說:“倒酒……。”善君瘋狂了,一張嘴狂轟濫炸,雙手不停揀夢圓的敏感攻擊。夢圓塵封的心被熊熊燃燒,坐著的夢圓成障礙。善君拉起她,雙唇緊緊地粘在一起,不停地狂吻。酒精仿佛不是用來醉人的,醉酒成了籍口,是虛偽的,酒精成了她們愛的催化劑,愛才是實在的。

吻得天轉地轉了半小時,難消心中浴火的**。這種按理成章的事,善君手到擒來。什麽枷鎖、諾言見鬼去吧,他需要的是燃燒。一切靜下來後,她們的嘴角揚起了滿足、甜蜜的笑容。這種笑容善君在花香那兒已久違了。夢圓眼角雖有淚花,那是幸福花兒的綻放。

夢圓比起花香幸運多了。她的愛來得有**,有愛的前奏曲,有愛的溫床。花香什麽也沒有,她象大自然的畜禽。從此夢圓開始了與善君同居。

小女兒湘贛沒在花香身邊,四季的衣服花香全包,偶爾也寄些吃的,暑假會小聚。分開兩年多,又迎來暑假。湘贛被爺爺從江西老家送到東莞,在善君那呆了幾天,迫不及待想見媽媽。而善君沒時間送,在廣州的花香隻好請假去接。

花香找到善君開的小廠,看到這些有些欣慰。不過隻是暫時的,烏雲馬上籠罩。當她隨著女兒來到善君的寢室,她大吃一驚。果不出所料,善君依然我行我素,種種跡象表明,他沒有孤單,他過得有滋有潤。他的懺悔、承諾、賠償早拋九霄雲外。花香半刻也不想呆,拉著女兒往外走,在門口碰上夢圓,夢圓說:“去哪裏,快吃中飯了。”花香說:“不用了。”這時善君也過來了,並說:“這麽快走啊,吃了飯再走啦?”花香沒理會,狠狠地瞪了善君一眼,拉著女兒徑直而走。善君在後跟著,欲言又止。善君仿佛明白,聰明的花香一定看出了什麽,恨自己大意,怎不整理房間。可又能怎樣,已定的事實,說什麽也無濟於事。他覺得他太傷花香的心,原諒是不可能了。善君止步,看著她們的背影遠走。

夢圓看著花香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好漂亮的女人”。容貌、氣質夢圓感到自愧不如。二十八歲的花香,花兒一樣的年齡,顯得更迷人。善君看到花香後,除了花香眉宇間透出些許憂鬱,覺得花香氣色更好了,還是那樣光鮮照人。善君想到這些,下身下意識地動了動。要不是自己造孽,“這朵鮮花還插在我這堆牛糞上”。這句話要是給夢圓聽見,夢圓會怎麽想呢?夢圓豈不是可有可無。不過前麵說了夢圓是幸運的。

花香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樓下,大女兒湘平早已等在樓下。姐妹相見,久久相擁而抱。回到樓上,互訴衷腸,傾訴相思。姐妹情深意切。湘平對妹又憐有愛,她知道妹妹處境沒自己好,與湘平無緣的奶奶重男輕女。在經常與妹妹通電話中,奶奶要湘贛做這做那。而外公外婆待湘平像寶貝一樣。兩個雖然都很漂亮,相比之下,相形見掘。湘平細皮嫩肉,白白淨淨。湘贛十足的陽光味道,湘贛在家要經常放牛。湘贛的確好羨慕姐姐,但不妒忌姐姐。

花香回來,心情難以平靜,抱有一線希望,給他機會,卻不知道珍惜。人的情感真的如此脆弱,就象一張紙,一捅就破。那些海枯石爛,山盟海誓,隻不過是小說裏的語錄。用來自欺欺人。那個比自己年輕的女孩,是不是就是他的女人。身邊有女人是必有無疑。花香想問湘贛,欲言又止。還是不問為好,小孩什麽也不懂,大人的事不要讓小孩摻合、牽連。花香忍不住間接問了。故意問湘贛:“你在爸爸那裏,是誰照顧你。”湘贛說:“就是你看到的那位阿姨,爸爸要我叫她阿姨,那阿姨對我蠻好。”花香全明白了,她覺得她們真的完了。

晚上在**,湘贛跟媽媽說:“媽媽你去爸爸那裏好嗎?還有我也想去湖南跟姐姐一起讀書?”這一問,問懵了花香。不知如何跟女兒說好。隻能說:“媽媽在這裏的工資很不錯,去爸爸那裏又沒錢,沒錢你們的開支那裏來。想去湖南以後再說,你今天累了,先睡覺好嗎?湘贛嗯了一聲也沒說什麽。花香望著窗外的月亮,默默地歎了口氣。真希望不要天亮,也不知以後如何麵對女兒。月亮有陰晴圓缺,而自己隻能對月興歎,何時才是盡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