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是亂來吧,我可是要殺你之人。”

虞美人此番話,隻不過想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好想出對策逃跑,誰知道對方卻笑得愈發燦爛,伸手將她手腕鎖於頭頂,身體猛的貼了過來。

“南宮傅,你若今日折辱我,他日你落於我手中,我必將讓你生不如死。”

南宮傅本來被那胸口的柔軟弄得身體一震,又聞見那熟悉淡雅的女兒香,心中逐漸有種奇異的感覺,此刻聽到女子的的聲音,看到女子眼中刻骨的的恨意,未見半點溫柔神色,心中驀地一痛,竟也言不由衷道:“好,我到要看看他日我是怎樣的生不如死。”

虞美人想要掙脫,偏偏被對方吃的死死的,前世她也是被自己的丈夫強暴,才有了那段不敬如人意的婚姻,如今……

不知不覺流下了眼淚,愈發的恐懼,頭腦愈發的清晰起來,突然之間的濕熱感,對方竟一點點舔著她臉上的淚痕,說不出來的感覺,隻覺得一股惡寒傾遍全身,側過臉,對方的吻已經順著她的頸脖滑下,輕輕齧噬。

突然間想到了什麽,她記起腰間的竹囊裏還有一顆藥丸,不禁假裝出聲,發出細碎的呻吟,感覺到對方身體一震,竟然鬆開了她的手,伸手將她胸前的綢布“嘶”的一聲撕裂開,虞美人瞳孔迅速的收縮了一下,卻也來不及多想,伸手緩緩的移向腰間的竹囊,在南宮傅沒有發現之前,取出藥丸,含於口中。

嘴角剛剛噙起笑,還未有下一步動作,對方突然間抬起頭,驚得她心中駭然,卻見那眼眸中一片迷茫之色,突然間那張俊美妖治的臉放大在眼前,唇間觸及一片溫熱,微微起唇,對方的舌頭已經**。

身下嬌軀盈白誘人,南宮傅隻覺得自己快要陷了下去,卻驚覺順著對方的舌頭有甚麽劃入口中,眸中頓時清冷一片,回過神剛想吐出,誰知那東西竟入口即化,為時已晚了,又瞧見對方的眸子,此時似已帶了譏誚,料到是上了當,不禁勃然大怒,伸手向對方劈去。

虞美人此刻已早有警覺,先他一步避開了掌風,滾落於床下,想也不想即刻翻身直立,足尖輕點拾起早先掉落的衣衫覆於身上,開口輕笑道:“哼,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南宮傅,你武功雖高,可惜也隻不過是個**.棍,若想修仙成魔,建議你還是先去修煉葵花寶典來的實際。”

此話還未落下,卻見對方持了那柄冰玉扇,虞美人皺了皺眉,剛才那種感覺似還未退去,剛剛隻想著脫身,卻忘記了對方還有那鬼東西在手。

“你剛才喂我吃的是什麽?”

南宮傅微微眯了眼,剛才用了內力,似乎並不是毒藥,隻是那女子詭計多端,想必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可沒有喂你,是你硬要占我便宜的,南宮傅,我可是說過的,你從我這拿走東西,就要付出代價,可能下一次,代價就是你的性命,所以你現在最好不要妄動武功,否則說不定能不能活都是問題。南宮傅,世人都說你武功天下無敵,那麽,你怕不怕死呢?”

虞美人雖這樣說,麵上還噙著笑,實際上手心裏已經滲出了汗,她現在說不上來有多麽後悔,為什麽自己偏偏的是一顆針對於男人而配製的麻醉性質的藥丸,而不是什麽七竅流血,必死無疑的毒藥,不然對方也不會現在還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麵前,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藥效才能發作。

心中已是忐忑不安,此刻卻聽見對方的聲音,帶著一絲狠絕:“我南宮傅此生最恨三件事,一是騙我之人,二是負我之人,三是威脅我之人,普天之下,還沒有我所怕之事,如今是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手中的冰魄。”

南宮傅說著,已經施展輕功,那手中的冰玉扇,晃得她眼睛生痛,因著上次的教訓,險險避開,腳下已經痛得麻木,對方卻已再次近身,眼見一掌劈來。

虞美人暗叫不好,此刻已經來不及反應,隻得本能的閉上眼,腦海中閃過北丘尹溫潤俊逸的容顏,仿佛那日的話語還在耳邊。

“美人,待你歸來,我必將親手為你披上鳳冠霞披。”

或許她再也等不到歸期了,那般真心待她的男子,她要在奈何橋上等上多久,才能遇見一個,如若不是她想要的那一個呢。

心中一澀,卻聽到“咚”的一聲。

睜開眼,男人的身軀直直倒在離她不到一尺的地方,似乎是那藥生效了,倒也及時。頓時籲了口氣,唇邊逐漸勾起一抹弧度,提起內氣,倒像是使足了勁,伸手向對方的頸脖劈去。

忽然間“嗖”的一聲,虞美人慌忙避開,那暗器擦過肌膚留下森森寒意,釘在一側的柱子上,頂端還泛了幽幽綠光,隱約看見門外的身影,似有不斷接近的腳步聲,心中還有些許不甘,最終隻是咬了咬牙,翻身從窗口躍了出去。

剛剛落地,避開對方接連不斷的暗器,卻聽到對方沙啞難聽的聲音:“又是你這妖女。”

抬起頭,竟是何全那老鬼,虞美人微微定下心來,此人武功並不算高,笑了一笑,開口譏諷道:“你這老太監,不去宮裏服飾皇帝,倒被這**.棍馴的服服帖帖的,難不成他還真想做皇帝不成?”

此話剛落,對方的臉色已是鐵青,大吼一聲向虞美人襲來,說是大吼,那聲音卻絲毫沒有陽剛之氣。

來不及同對方糾纏,畢竟她的體力有限,而對方的人越來越多,當即招招用足了功力,逼得一眾人節節後退,然後她一個翻身,足尖點地,逃向另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