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絕色太子妃

眾人豪邁的喝起酒來,全然不顧燕月華此時的心情。燕月華看著這剩餘六人,第一次沒有了君子風範,臉比鍋底還黑。看著燕月華的臉色,玄燁輕蔑的笑了笑,這一笑不禁讓眾人都失了神色,一個男子怎可美成這樣,似笑非笑的笑容迷倒了眾人,眾人隻感覺嘴角有可疑的**流下,眾人檫了檫嘴角,不由一驚,居然看一個男子看到流口水了,丫的太丟臉了。

隨著上官流雲而來的上官冷兒也一臉癡樣,在百花宴第一次見到玄燁的時候,她就芳心暗許,這樣優秀的男子,無不讓天下女子癡狂,就連男子都逃不過他的蠱惑。她才不想辰雪婷那樣的目光短淺,她上官冷兒要的男子一定是天下最優秀的,什麽霖王、什麽燕月華、潁容?她才看不上眼,她要的是眼前輕笑間便能主宰世人的男子。想到這,上官冷兒含羞地看了看玄燁,女兒姿態盡顯。

玄燁看著上官冷兒的樣子。臉上依舊是似笑非笑的笑容,隻是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上官冷兒見玄燁正看著她,心裏不由一陣心虛,被他發現了嗎?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在玄燁麵前,自己的心思好像被暴露的一覽無餘,這樣的男子好可怕。

“不知剛才彈琴之人是誰?那樣的琴技稱做天下第一也不為過啊。如果有機會真想和她見上一麵。”雲啟輕晃酒杯,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他一生最愛的便是琴,剛才彈琴的人正是他尋找多年的知己啊。

“天下第一,是嗎?那也太誇張了。”潁容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昨日百花宴上辰雪妍的琴聲也不比剛才彈奏之人差啊。”

“哼,辰雪妍不過是一個傻子而已,怎比得上剛才彈奏之人呢?”上官冷兒很是氣憤,剛才彈奏之人的琴藝確實比她高了許多檔次,她顯然比不過。但是她好歹是雲國第一才女,辰雪妍不過一個傻子而已,憑什麽又比過她?

“冷兒,你太激動了。”上官流雲皺了皺眉頭說道,又溫柔說道:“辰雪妍已經不傻了。”

“是呀,還讓人看不透了呢?”秦昊仍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想起那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而在場的兩位知情人士玄燁和燕月華,卻差點沒有笑得噴酒而出,要是他們知道他們口中討論的兩人正是同一個人,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呢?

“咚咚……”船外聲音響起,眾人知道詩鬥會要開始,便紛紛走出船頭。詩鬥會每次分為三輪,分別比作詩、楹聯、最後一樣不定,勝出的人便可以得到那樣寶物——七玄琴。

霎時,湖中幾艘大船紛紛靠在一起,露出一個空隙,空隙中央就是一個水亭,水亭中站一青衣女子,女子如同辰雪妍一樣半紗掩麵,隻露出半邊的臉,那半邊臉雖沒有辰雪妍美麗,但也算絕色。隻見青衣女子簡單說道:“詩鬥會開始,規矩如往年一樣,三局兩勝,勝出者得七玄琴。”

青衣女子說完,全場嘩然。

“沒想到,真是七玄琴?這背後之人好大的手筆。”燕月華說道,他相信這件絕不像便麵那麽簡單。

“聽說七玄琴原本是上古夜之一族天司所持之物,奈何三千年前,夜之一族消失,七玄琴才遺落人間。而且七玄琴本就認主,不是七玄琴認可之人,根本無法操控七玄琴,如果硬要驅動七玄琴,隻會被七玄琴吸走所有內力。這詩鬥會背後之人恐怕也無法控製七玄琴,所以他要這麽做也不難理解。”玄燁淡淡說到。

“你如何知道這些?”燕月華看著玄燁,他越來越發現玄燁不像表麵上那麽簡單,應該說是深不可測,和這樣的人作敵人,他會贏嗎?

玄燁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水亭中青衣女子的聲音又再次響起,“第一關,以酒為內容作一首詩。”

“酒嗎?嗬嗬,這出題的人到底想幹什麽?”辰雪妍冷笑道。不過,作詩嗎?她不敢保證她是什麽才女,不過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那麽久,借用一點古詩詞還是會的。

“小姐,需要我們幫您嗎?”紫宸、紫若說道。畢竟在他們眼中,辰雪妍應該不會這些。

“你們覺得,我需要幫助?”辰雪妍帶著點點狡黠反問道。紫宸、紫若拍了拍腦袋,心中不由同時想到,怎麽又忘了現在的小姐根本不是以前的小姐了,現在在她們眼前的女子根本不再是以前那個傻子了,她們現在的小姐早已變得狠毒、無情、心狠手辣,深不可測了,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根本不會做,又怎需要她們的幫助呢。

此時辰雪妍若是聽到紫宸和紫若的心聲,一定會問:我有這麽可怕嗎?而紫宸紫若一定會說:你簡直比洪水猛獸還可怕。

辰雪妍這邊說著話的時候,那邊早已有幾人作完了詩,不過都是極其平淡的。

“新豐主人新酒熟,舊客還歸舊堂宿。滿酌香含北砌花,盈尊色泛南軒竹。”上官冷兒說道。

遠遠站在岸邊的百姓們聽到上官冷兒作的詩不由感歎道:不愧是雲國第一才女啊。作的詩果然不一樣。

上官冷兒作完詩還含羞地看了看玄燁,好似在期望玄燁回看她一眼。奈何,玄燁一直都輕笑地看著遠遠船頭之上的白衣女子。

“這詩做得不錯。主子,你不參加嗎?”青影看著玄燁說道。

“不用,有她在,我也不用參加了。”玄燁說話間一直看著白衣女子。青影順著玄燁的目光便看到了辰雪妍。青影隻得長歎一聲,看來他們的太子也中毒啦,一種名為愛情的毒啊。

“還有人參加嗎?”水亭中青衣女子冷冷說道。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辰雪妍的話淡淡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白衣女子矗立船頭,眾人不由感歎道:好一個絕色女子,一身灑脫,隻見她慢慢看向水亭中青衣女子又緊接說道:“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眾人聽到此詩不由驚訝地張了張嘴,卻有發不出任何聲音。這詩,千古名句啊。雲啟一行人更是驚得連手中的酒杯掉了都渾然不知。

辰雪妍見眾人吃驚的樣子也不驚訝,隻是對水亭中青衣女子淡淡說道:“不知此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