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新家新環境

一間略顯寬敞的房間裏,滿臉濃濃憂愁的美婦人坐在床榻旁邊的矮椅上,兩眼憂傷望著躺在床榻上,血色盡失、呼吸微弱、麵色極其不佳的女兒,一邊語氣尖銳地怒罵著。

“已經都快半個多月了,我的寶貝落兒的病為何一點起色也沒有……讓你們查了又查,卻連落兒到底是染上了什麽病症也查不出來,真是一群吃白食的飯桶!”

幾個站立一旁的大夫,個個臉色又青又白,滿眼慚愧,都低頭驀然不語。

“全都給我出去!限你們今日晚上掌燈之前找出落兒的病因及時對症下藥,否則我定是絕對不會輕易就放過你們的!”美婦人,執著手中的絹帕手卻小心翼翼,輕柔地擦拭著床榻上已經沒有任何反應跡象的女兒臉龐。

待大夫惶恐的退下後,一直站在美婦身旁的俊貌頗具出色的男子這才趨前安撫道:“娘子莫要生氣。還是些一些吧,這些日子以來你一直無日午無夜的照顧我們的寶貝女兒,給你可是累壞了。看,這臉色越發憔悴了。還是趕快休息休息吧,千萬別累垮了身子!”

就在男子就要牽起她的手往外走時,美婦幽聲哀歎,眉心緊皺地喃語,“文清啊,我們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她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往後的下半輩子可叫我怎麽活啊?唉……”說完嚶嚶的哭了起來。

眼見妻子越來越難過,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掉個沒完沒了,牽著她的手輕輕的放下,有些遲疑地看向她。“娘子,為夫方才想到一個法子,但不知……”

“法子?”美婦猛地抬頭,也不顧一臉的淚水,就拽起他的袖子不停的搖晃,眼裏已升起一絲希望,“你有什麽法子,還不快說!”

宇文清眼睛露一絲微弱光彩小聲解釋道:“娘子,你忘記了。我們家曾有一枚祖上親傳的玉璽一塊,據傳說它具有極其神奇的能力,不僅能號令江湖武林,動**朝廷還具有讓久治不愈的病人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你說,這件親傳的玉璽是不是就可以助我們的落兒病情痊愈呢?”

“你是說,用玉璽為落兒治病?”美婦緊皺眉心,“這隻是傳聞,能……能真的管用嗎?”

聽她這樣一說,宇文清也露出不確定的眼神,“娘子,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雖然我們也不能確定所傳是否真實,但現今也隻能如此了。我記得想當年家父特意鄭重其事的和為夫我說起此事,可見事實的真實性,我當時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之極,似乎又無有不信之理!”

“是嗎……”美婦口中喃喃,眸光再次看向床榻上女兒慘白的小臉。眼底閃動著複雜思考的波光。

良久——

“如果今晚入夜前,大夫們無任何良方對正下藥,那麽就依照你的提議,試試看吧!反正……落兒的狀況越來越不好真的不能再耽擱了,是吧?”

美婦毅然下了決定。為今之時隻要有一絲半點希望,也不管用上什麽法子有多麽怪異的舉動,如果真能見效讓她的寶貝女兒又能恢複從前一樣的活蹦亂跳,她都要試上一試。

夜晚隨著時光的流逝悄然來臨。眼見著大夫各個滿麵愁容,一臉無計可施的頹廢相,美婦一副氣不打一處來的可怕表情。

:“來人——把他們統統的給我趕出去,別給我在這礙眼!”怒罷,那些大夫各個是慌慌張張,是連跑帶爬極其迅速撤離出去,生怕一個晚了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來人啊?還不快給老爺請來——”

“是——”小丫鬟戰戰兢兢地回答完,連忙起身往外麵跑去。

待宇文清進來時,牽住美婦的手大步走到床前,眉心不展、滿臉憂慮地看著仍然躺在床榻上的女兒,低聲交代身邊的人,“娘子。你現在就去,去吧我那間小書房的書櫃打開,裏麵有一個暗格,裏麵藏有玉璽,快去——”

美婦連忙點頭,輕聲說了句:“好。”就瞬間離開屋子直奔書房……

玉璽終於拿了過來,他們二人想了種種辦法,甚至是對玉璽又是說話愛撫,又是借風迎光的,而且就連吹氣運功絕招都使用上了;卻仍然不見**的女兒有絲毫的反應時,這讓他們是徹底的無望了。

一致的認為這個讓他們全家當成至尊至寶的傳家玉璽,是真的是華而不實,他們的父親大人著實是騙了他們。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等的他們夫妻都要徹底放棄希望的時候,隻見女兒眼皮微微在動。

一旁的美婦看到了,她連忙拽起他的夫君說道:“快看,落兒的眼皮是不是在動?”連點頭都顧不上,宇文清忽露狂喜的撲向前——

“落兒!你醒了……”原來玉璽真的有效!看來所言非虛啊,才剛試過,落兒就醒來了!被他頗大的激動聲音震到的顏碧兒實在也無法忍受比人的幹擾,緊蹙眉頭無奈喊道:“還能不能讓自己好好休息一會了?”

心裏說話:能像今天這樣可以安安穩穩地睡個好覺,她容易麽?

想她顏碧兒這些年來兢兢業業、刻苦勤奮,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殺人越貨、栽贓陷害的手段無不讓惡人聞風喪膽,在警界裏也是個號稱“一姐”的警花也。

可是這樣又能怎麽樣呢?歲月不饒人啊,一晃就快要到奔三的年齡,新人湧進的力不從心,高生存的成本下的內心壓力,誰不恐懼死亡?她也害怕啊,是人都無一例外,她能例外麽?答案是NO地!

就是再好在偉大的工作到了是時的年齡都得歇菜。想她從前的勇往直前,哭著喊著的**都早已被時間消磨殆盡。

現在唯一地想法,就是告老還鄉,回家作威作福,指手畫腳,坐吃山空是享威想福。

真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剛想要把理想付之於行動上,卻被告知家裏麵的生意到了瀕臨破產的邊緣,還能不能讓自己過活兒了!

她真的要崩潰了。真是不知道他怎麽搞的,好好的旅館竟然讓他的父親大人開到瀕臨倒閉的地步,真不知道他這個老板是怎麽當的?他的生意是怎麽做的?更不知道那個碩大的賓館這些年來是如何運作的,誰讓自己無心家裏麵的事情一心撲在保家衛國的事業中來呢?這難道這都是她的錯?

就在這時,又有聲尖銳的叫喊聲從耳畔襲來,頓時嚇醒還在睡夢中的顏碧兒。到底是誰老在她耳邊折磨自己?他還想不想活了?

瞬間睜開雙眼看向來人,隻見一名身著古代服飾的漂亮美婦正滿麵驚喜的望著自己……

這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oh,mygod”誰能告訴她?就在她還在犯迷糊的時候。

美麗的婦人喜不自勝地歡喜道:“落兒……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這玉璽可是太管用,太好了!你快看哪?就是——它,就是這祖傳的玉璽治好了你!真是太好了……”隨即臉上竟洋溢出喜出望外的笑容。

“什麽、什麽玉璽治病……”躺在**的顏碧兒,驀地使勁的瞪大雙眼,打量著麵前的一切;在確定一切並非夢幻時驚得她差點再次昏倒。

“就是這塊呀!”美婦瞬間將玉璽拿了過來。“娘和你爹就是用它,把你身上的病症去掉的。”

顏碧兒愣了好一會,直到終於讓自己不得不接受突然轉變的事實時,才輕輕轉動眼珠把眸光落在麵前那塊翠綠碧暇的玉璽上……

“玉璽?就是它?”她疑惑的問道。

“是啊!就是它讓你人清醒的,說話也清晰了……還真是管用!”難掩喜不自勝的笑容。

“你在仔細瞧瞧乖女兒。”為了讓自己心愛的女兒真的相信,宇文清也再次的重複一遍。

隻見少女盯著玉璽的眼眸泛著難以置信,以及漸漸湧上的憤怒。

驀地——

“就是它讓我跨越千辛萬苦的來到這裏的?快點,哦不!就現在、馬上拿著它!讓它快點給我消失!”她怒喊出聲,幹澀的喉嚨間因為用力過度而忍不住幹咳幾聲。美婦一怔,臉上隨即出現慌亂,怎麽會變成這樣呢?難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失憶了不成,怎麽說出如此錯亂的話來.

“可、可女兒啊?就是因為她,你才清醒的……”

“出去!”強忍著喉嚨的極度不適,顏碧兒索性閉上眼睛,再次低吼,“你們兩都給我出去!我要休息了,別再吵我!”美婦見狀急安撫,“好,好。落兒,你能醒過來就好,我們都依你,你先休息,我們倆現在就出去,等你精神好些了,我們再來看你。”

待他們兩人從房間裏消失,顏碧兒這才張開憤怒的雙眸,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象。明亮雅致的房間,雕花落空的紅木軟床,淡粉色繡著花鳥圖案的蠶絲被,緊靠窗戶的位置上放著一張方形精致小桌,桌子底下放有三把同樣精致的椅子;靠牆一側放的是一套古樸典雅的衣櫃,玄關處擺放著一個精致的梳妝台,梳妝台的上方裝有一麵橢圓形的銅鏡子,而台子上麵一個精巧的梳妝盒裏麵裝滿了各式好看又小巧的珠寶首飾。

出於女子愛美的本能,又好奇於自己目前的模樣,她起身下了床,默默的走到梳妝台前,站定身子望著銅鏡裏麵所反映出來的影像。

當她定睛仔細一看時,明顯一怔。幅模樣還是自己的模樣,可是細看下來,明顯要比她現在的實際年齡相差了許多。

細嫩又光華的皮膚,小巧又而又皎潔的雙眸,美還是那麽美,隻是這年齡,大概也就是她當年上中學時十六七歲的模樣;隻是這臉色看著是蒼白、消瘦;隻穿著一件白色裏衣的她站在這裏,好像隨時隨地的就能倒下似的搖搖欲墜,讓她怎麽看怎麽覺得鬧心,讓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當下決定:她要改變自己!就在顏碧兒還在思量該如何改變自己這副弱不禁風柔弱不已的身子時,就聽見房門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