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君夙夜的表白

思緒混亂的碧水落對於君夙夜所說的話,心中略微感覺有些奇怪,她能感覺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說明著什麽,可怪自己現在地腦袋瓜子實在是太過昏沉了,想要把他說的話理解個明明白白還真是費點勁,索性大聲的開口問道:“你再說什麽?你現在說這話的意思到底是想要說明什嗎?”

此時的君夙夜,俊容是越發的暗沉洶湧,既然話都說道這份了,他是再也憋不住的厲吼道:“我對你的用心良苦你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嗎?如果我不是擔心你,能在你醉倒難受的時候隻有我出現在你身旁給你遞藥解酒嗎?如果不是關心擔憂你,怕你想不開自己摧殘自己,我會任你這樣對我大呼小叫的?你瞪大眼睛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可……可你可倒好?我們本來就是無怨無仇的,為何每次見到我都麵露冷淡之色,不僅這樣還帶著無盡的反感,更甚的是還說恨我?還恨死我?你說說,我到底對你做錯了什麽?你怎麽這麽不理解人呢?你好好想想啊?難道我這樣盡心盡力的對你,就不能換來你對我的改觀嗎?我不想你這樣對我,我不想——”

“呃……”聽完君夙夜一長串的回答,碧水落是震驚地呆住了。是徹底無語,是根本無法麵對他,也根本在也無法和他吵鬧叫囂了。

對於他對自己所要表達的這些,不是沒有想到,是根本無法往深得地方想呐!這樣一個舉止動作氣派盡顯尊貴的人,那可是百人難得一見,千人之中少有,那是萬人……

啊!不能再想了,必須就此打住,想深了嘍!

要不然為啥每當自己一遇到他,她都想馬上腳底抹油立馬躲他老遠地呢?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對於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及種種貼心的關懷所表示出的是極為冷淡視而不見。

碧水落是再傻、再白癡也不至於,被鳳情玥迷的頭混腦漲連分辨人的能力都沒有了。

就是……就是她現在,別看自己現在的腦袋瓜子是頭痛欲裂難受得要命,可是自己也不是難受地死過去什麽也不知道了?

試問?哪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就對別人好?哪有人,心思清白的到猶如白紙一般,是無任何底想法的就甘心情願地為白為人家上心盡力?還是在一沒有親情、二是沒有血緣的情況下,除非他是神或者是佛菩薩,不過很顯然他全都不是。

普天下哪有不要錢的午餐,想自己從前在“警道上”行走辦案這麽多年,看人、辨人的本事早就練就到手到擒來如火純清的地步,就他那點想法,對於自己來說還用得上深猜?早就是不點就透了!

不過自己可不能想他,想他那可是攀援了,什麽人能招惹什麽人無法招惹,這點斟酌她還是有的,一個鳳情玥就把自己整的夠嗆,她也不是活膩味了?癡心妄想做過是傻事,做一次就夠自己回味餘生地了!如果在弄一個那自己不得永世無法超生了?

總之對於他,自己必須淡定、淡然、冷靜。

見碧水落久久沒有開口,臉上雖然是帶著麵無表情,可是眼睛卻似清明了許多,君夙夜頓感有些不妙,立刻說道:“落兒,我不管你現在是什麽想法,我告訴你,你是我的!永遠也隻屬於我的!”

“住口!你憑什麽對我說這些話?我告訴你,你這是強人所難!我不屬於你!也不要屬於你!我在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有我碧水落活著的一天,鳳情玥就永遠裝在我心中!”

碧水落的一番話是氣得君夙夜麵色是由從前的暗沉,到青紫,再到……是不停的變化,可見落兒的話徹底震怒到他了。

他麵露不甘地大吼:“鳳情玥、鳳情玥,你的一心隻有鳳情玥,而我做的一切也包含我所說的話你,你是根本一丁點也沒有往心裏去,你當我是白說嗎?我告訴你,落兒!如果你想鳳情玥好好的活著,快樂的活著,你……你……就是你,就必須屬於我,也必須隻能屬於我!”這是君夙夜的殺手鐧,也是最為致命的最後一招,如果落兒他不依了自己的意思,那麽,嗬嗬……結果可想而知了。

碧水落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尹夙夜!你真是卑鄙無恥!”

明知道自己就是因為鳳情玥傷的體無完膚還給自己很致命的一刀,他是想用更加卑劣的方法用鳳情玥來威脅她、控製她。

“我告訴你,尹夙夜我並不害怕,你愛咋咋地,你想咋咋地,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不可能的,我長這麽大還沒怕過什麽人呢?他——鳳情玥。這個人從此和我再無任何關聯,你隨便,也請便,隻是我心裏會永遠想著念著他!”

“你難道不怕我會對他如何、如何?”君夙夜一陣冷笑,對鳳情玥的用情至深,他怎麽能看不出來,他就不信了,如果自己用他來威脅控製她,她還能不就範?

“笑話!我為啥會怕呢?人家都不領我的真心情誼,我還為人家擔心牽掛,天底下三條腿的活蛤蟆沒有,但兩條腿能走路的活男人,我是說,活著的男人是有很多的,我怎麽會就他一棵歪脖樹上吊死呢?不可能的,還是那句話,你隨便,你請便!”

沒想到她會如此毫不在意的回答自己,這回君夙夜徹底被她,她,碧水落這個女子給徹徹底底的弄的發蒙了,是眼睛一錯不錯的審視她,來辨別她所說的話的真偽和可信性。

審視了半天,他沒有在她的臉上是發現出一絲一毫的鬧心和擔憂,這讓他倍感奇怪。

難道說,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好讓自己放棄用情玥威脅控製她的想法,可是自己的感覺顯示的卻是她是真的放下了,不再在乎了,可是弄到如此萎靡的她怎麽可能放下呢?真是讓他越來越琢磨不透,腦袋更是越來越蒙。

可落兒她方才毫不在意的輕鬆回答卻真實的刺激到他了,心是一陣**,不易察覺的尖銳疼痛一閃而逝刺激到他的心房,在這一瞬間君夙夜忽然覺得碧水落,真是非同一般的尋常女子,好像他,很像他,真是拿得起放的下,心思沉穩如磐石一樣呀!

其實說心裏話,他真沒想到她會變的如此之快,君夙夜自覺自己所接觸過的女子夠多的了,可卻從未碰到過像她這般,愛上就死去活來,離開就毫無留戀的奇特女子,他甚至都有些為鳳情玥感到有些悲哀。方才落兒她,她所表露出來的還是愁苦之色和哀傷情緒,你現在再看看,再看看,卻是早已經一去不返,已經**然無存。

如果這一幕被情玥看到,他不得有尋死不活的心呐!唉!見落兒她這樣毅然決然的拿起放下,君是夜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心。

其實,碧水落能這樣毅然決然目光堅定的對君夙夜這樣說,也並不全是擔心、害怕他會用手段對付鳳情玥,更加是也不擔心他會利用他來掌控自己,如果自己難以忘懷割舍就永遠埋藏於心底最深處吧!

這一刻,她——碧水落是徹底放下了。

引用現在一句經典的話:再熟悉的號碼,也有空號的一天,在痛苦的記憶,也有淡忘的一天,再差的夢境,也有蘇醒的一天,再愛自己的人,也會有遠走的一天,再虐心的劇情,也有落幕的一天,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時間會衝淡一切的,未來會有更長遠的路要走。

現在的她隻有等待,等待傷痛能結痂、愈合,等待時間的慢慢過去,等待偉大的時間老人快點給她救贖出去……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說的如此毅然決然,真實不摻著虛假的回答,叫君夙夜如何能不相信呢?

明知道自己的感覺沒有錯誤,可是君夙夜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你真的決定放下他了?”

碧水落“嗯。”了一聲,隨即點了點頭,隨即接著說道:“從前我和的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癡心妄想,是我自己的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一切自己都無力挽回,就讓自己跟他有關的所有過往都隨風消逝,曾經有的依戀、曾經難以放下的一切都離我遠去吧……我再也不會試圖做這種愚蠢至極,又傻的可以借酒消愁的唬事了,我會將他徹底連根拔除,現在我對他深惡痛絕!”

說這個話的時候,碧水落實時的想到了鳳情玥,可是一想到他,她心底的難受就馬上翻攪過來是痛苦得難以附加。

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對他動了真心,可這一動卻不要緊,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本來就不適合有情愛的自己,一旦動了真心,真是傷的不輕,想他一次就猶如剜心的痛為何還要自己折磨自己呢?

這一刻,她真是決定好了,就如對君夙夜說的那樣,把他從自己的心底徹徹底底地連根拔起,如果再不拔自己真得會愛死到他手裏,妖精就是妖精得不到就得放棄。

她很早不就是知道,“妖”有“妖道”,和自己永遠不是一路的嗎?為何還他鳳情玥這個妖精動上真格的了?自己明明是加著一百二十個小心,卻還是不夠冷靜地著了他的道,可是著了也就著了,還弄到如此淒慘的地步。真是可笑啊,她都笑話自己,自己真是很難爬的出來呢,可是,可笑的是自己竟然真是說嘴打嘴呢,還對他來真的了?

不要想了,也不能再想了,忘掉他,讓腦子放空吧……